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應對之策
蘇晨知道再待在此地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隨即就轉身離開了,現在蘇晨最關鍵的就是需要提高自己的力量。
蘇晨沒有想到八岐大蛇會有八道龍氣,這一點兒在前面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
但是蘇晨也發現了,八岐大蛇的八道龍氣和自己的龍氣似乎是有一些不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蘇晨也說不出來。
本來一道龍氣的威力就十分的強大,更別說是八道龍氣了,這一次交手中,蘇晨根本就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自己受了傷。
這讓蘇晨明白自己短時間之內,是不能主動去找八岐大蛇的麻煩的。
想到這裡,蘇晨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本來蘇晨覺得已經得到了龍魂,對付八岐大蛇應該是手到擒來,最起碼可以勉強打個平手。
但是現在看來,是蘇晨把一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蘇晨搖了搖頭,蘇晨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更加要堅定信心,不能輕易放棄。
而且蘇晨也不是一個這樣的人,蘇晨在想自己應該怎麼提高自己的力量,還有就是八岐大蛇的下一個目標是自己還是冥河。
蘇晨當然希望是冥河,畢竟冥河牽制八岐大蛇的作用沒有展現出來,反倒是給自己製造了許多的麻煩,還不如讓八岐大蛇滅了冥河,自己再消滅八岐大蛇,這樣的話,省時省力。
雖然蘇晨的想法十分的美好,可是八岐大蛇可是不會聽蘇晨的。
而在冥河,一場緊急會議正在召開,就連養傷的冥河三當家都參加了,這個會議的主要內容就是關於八岐大蛇的。
司徒雨把線人傳來的消息告訴了二當家和三當家,兩個人聽了以後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二當家小心的說道:「情報會不會有錯誤?八岐大蛇居然有八道龍氣,這怎麼可能?」
司徒雨搖了搖頭,他告訴二當家,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瞬間二當家和三當家不再說話了。
畢竟現在他們對付擁有一道龍氣的蘇晨,都是非常的吃力,更不用說是對付擁有八道龍氣的八岐大蛇,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司徒雨也沒有說話。
畢竟現在局面的發展早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他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司徒雨知道現在冥河不是暗界的對手了,彼此之間的平衡因為八道龍氣打破了。
那麼冥河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靈族,對於這樣的事情,自己是堅決不能允許發生的。
這麼多年來,他苦心經營這一切,怎麼可能隨便就認輸。
司徒雨思考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既然我們沒有什麼好辦法,現在又是冥河的危急時刻,我們只能去尋找冥河老祖,看他老人家有沒有什麼好辦法。你們兩個同意不?」
二當家和三當家急忙點了點頭。
他們巴不得司徒雨說這句話,畢竟現在可是萬分危急的時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司徒雨點了點頭,隨即三個人來到了禁地,此時在禁地裡面閉關養傷的冥河老祖感到十分的驚訝,他冷冷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沒有什麼重大事情,就不要進來。」
司徒雨急忙將八岐大蛇的事情告訴了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聽了以後陷入了沉思,半天也沒有回話,三個人只好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好一會兒,冥河老祖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情我以前也有耳聞,但是當時的我只當是修真界的傳言,根本就沒有在意,想不到這竟然是真的,太令人意外了。」
三當家急忙說道:「老祖,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找到對付八岐大蛇的方法,不然的話,我們冥河的百年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
冥河老祖聽了以後冷哼了一聲,他告訴三當家,不要這麼沉不住氣,現在八岐大蛇沒有打來,就已經嚇破了膽子,哪還有三當家的樣子。
聽到冥河老祖的訓斥,三當家的臉色立馬就變紅了,站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司徒雨緩緩說道:「這件事情也不好說,畢竟八岐大蛇現在力量強盛,他打不打我們,主動權在他的手裡,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我們還是早點兒做好準備。」
冥河老祖聽了以後告訴了司徒雨一個辦法,想要擊敗八道龍氣的八岐大蛇是不現實的,而且他現在還在閉關之中,根本沒有辦法出來和八岐大蛇一戰。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使用冥河的鎮教之寶金剛杵,設置下強大的結界,阻擋八岐大蛇來犯。
二當家一聽,疑惑的說道:「金剛杵可以抵擋的住八岐大蛇嗎?」
冥河老祖告訴他,當然不能。
二當家一聽,瞬間就臉色變了,他心裡在想這老祖是不是被八岐大蛇給嚇傻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個時候,冥河老祖告訴了幾人,雖然八岐大蛇的實力可以破開金剛杵的禁制,但是想要破開不是那麼簡單地一件事情,需要八岐大蛇的八道龍氣一起攻擊。
這樣的話,肯定會耗損八岐大蛇很大的力量,八岐大蛇肯定是不會願意這樣做的。
三人聽了以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隨後司徒雨問冥河老祖,金剛杵現在在什麼地方,這金剛杵威力十分的強大,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一件法寶。
司徒雨加入冥河這麼多年來,也只是聽見過這件武器的名字,根本就沒有見過,冥河老祖告訴眾人,金剛杵在自己的手中。
現在交由二當家布置結界,司徒雨一聽,瞬間臉色大變,司徒雨作為冥河大當家,理所應當是給司徒雨。
但是冥河老祖對司徒雨的猜忌,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更不能將鎮教之寶交給司徒雨。
看著司徒雨難看的臉色,二當家十分的開心,急忙接住了金剛杵,笑得比誰都開心,自信心滿滿的說道:「老祖。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說完以後,三個人就離開了,只不過司徒雨很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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