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賈詡的毒計
這賈詡本是董卓女婿牛輔手下做輔軍,前幾日牛輔派他帶著一批軍士前來支援虎牢關,今日方才抵達。
到達后的賈詡未曾見到呂童,向著周圍的的將士一問才得知呂童的去向,這才喚起還在養傷的秦瓊,領著帶過來的幾萬兵馬前來救援呂童。
呂童聽著賈詡的解釋微微一笑,是了,董卓手下也是有一個高智謀的人才的,就是賈詡。
可惜,昔日董卓眼瞎,而賈詡又願意明哲保身,這才使得寶珠蒙塵。
但那5點的忠誠度卻讓呂童看得難受,他轉頭看向賈詡,暗暗想道:「看來,還得加一把勁啊。」
呂童策馬入關,卻不曾進入軍帳,他看著圍在身邊的眾文武,開口道:「諸位,今日一敗,罪皆在我。」
一眾文武大驚,連道「不敢。」
呂童淡淡一笑,令眾文武將他圍住,不被士兵看到,而後道:「待我暈倒后,關中大小事務皆由賈詡操掌,若賊軍來犯,兵馬調度皆有張遼掌管,任何人不得違抗,違令者軍法處置!至於其中緣由,待我醒來后告之。」
話音剛落,呂童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還好呂布眼疾手快將他接住,這時眾人才看到呂童全身傷口遍布,能來到營帳前說出這一番話,完全是自己硬提著一口氣生生堅持到現在的。
白駒過隙,呂童悠悠醒轉,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細看時,卻見渾身纏滿了紗布,整個人就如同粽子般躺在床上。
見呂童醒來,正清潔毛巾的侍女立馬收手低頭,一動不敢動,侍立在呂童床邊,保護呂童安全的侍衛則是滿臉激動地跑到營外,去通知呂布、李儒等人。
不多時,一眾文武進入帳中,看著纏滿紗布的呂童連忙上前關切詢問。
呂童卻是不答,而是開口道:「吾睡幾日乎?」
「相國已睡五日。」眾文武答道。
「汝等,可知本相用意?」
李儒道:「主公慧眼識珠,文和真乃大才也!」
賈詡微微一笑,道:「不敢,李郎中謬讚。」
「文和之意,吾於主公前欺瞞乎?」李儒佯裝生氣,而後滿臉笑容地沖著呂童道:「相國睡后,下此令,吾等起先不服,然文和曰『賊必於二日子夜必攻牆南』吾等雖依令布防,心中卻不信,誰料賊軍真二日子夜攻南牆!」
「而後接連數日,何時攻,攻何地皆與賊軍一般無二,文和,真乃神人也!且軍中糧草調度,大小事宜皆於文和手下井井有條,吾,不及也!」
呂童聽這話也是一驚,這麼牛逼的嗎?他只恨自己沒有早點遇到賈詡,要不然先前也不至於大敗了。
「至於文遠,乃帥才也,賊所犯之時,調兵遣將堪稱精妙,相國真乃慧眼,天下何人可及?」
「不敢當,不敢當。」張遼謙虛道。
呂童微微頷首——他現在能動的就只有脖子了,其他地方都被紗布包裹著嚴嚴實實的。
「文和,汝可願現在本相帳下做一主簿,待班師回朝後,吾面見陛下再行封賞。」呂童道。
「在下願往!」賈詡作揖答道,臉上不悲不喜。
叮咚!
賈詡親密值加五
忠誠度加五
當前賈詡忠誠度:30
久違的系統提示音在呂童腦海中響起,但他發現不對,忙問系統:「不對啊,我記得之前賈詡的忠誠度才5點,現在加5點應該是10啊,系統,你不會是算錯了吧。」
叮咚!
在宿主昏迷期間,親密值怨恨值會照常增加,宿主可在系統消息中查看。
原來如此,呂童恍然大悟,忙去查看系統消息,可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系統消息里,密密麻麻的全是親密值和怨恨值增加,在呂童昏迷前認命賈詡張遼二人後,這兩人就給呂童漲了波大分,而後賈詡張遼兩人展現才能,讓眾將信服,更給呂童漲了波分,更別提同盟軍數次進攻卻無功而返,那怨恨值加得蹭蹭的。
這一系列的漲幅造成的結果是,現在呂童的積分是,13點。
呂童獃獃的看著自己的積分面板,有點想抽獎卻又不敢,上次那太監天團就給呂童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反正現在也不缺什麼人才,不是嗎?」呂童安慰自己。
不再管系統界面,回到現實中的呂童又道:「文遠,你已是本相親衛,且戰況緊急,攻且記下,待班師后一併封賞。」
「謝相國。」
「好了,本相有些疲憊,汝等先退下,各司其職,文和留下,吾有事相商。」
眾將回諾,一併退出帳外。
「文和,現只有你我二人,不必隱瞞,關內還剩多少兵馬?」
「回相國,相國前日失利,僅剩五萬,詡領兩萬入關,共七萬,然賊軍來犯,守關之間又損一萬有餘,現只剩不到六萬兵馬。」賈詡倒是如實回答。
「唉~罪皆在我,前日如有文和相助,怎可折如此兵馬。」呂童長嘆,又道「文和可有退敵良策。」
叮咚!
賈詡毒計發動,智力增加五點
我靠,這是開始想損招了,沒事,賈詡你怎麼想都行,那幫孫子把我打得這麼慘,怎麼也得收點利息回來。
呂童興奮地想著,這時賈詡開口道:「吾有兩計可退敵。」
「但說無妨。」
「當先一策便是只守不攻,賊軍雖勢大,然貌合神離,其數日來攻,損耗甚大,現剩二十餘萬兵馬,且糧草補給不足,最多一月,賊必退。」賈詡撫須,淡淡道。
呂童有些無語,心想:這肯定不是你那毒計,這老小子跟我玩心眼。
「此計不佳,徒戰一月,我軍損耗甚大,何談徵戰天下乎?」
「吾尚一計,聽聞相國擒獲袁紹之叔,太傅袁隗,然否?」
呂童微微頷首,他那時候剛穿越,就得知華雄被斬,需前往虎牢關,在出發前,李儒就曾勸說他斬殺袁隗一家防止其裡應外合,但呂童畢竟是個現代人,又不嗜殺,只是將袁槐一家老小收押,關在大牢派人好生看管。
「如此,甚好!丞相只需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