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龍霄之死
丹爐之中的九顆金丹,周江得了五枚,比其他人加起來還多。而洗氣丹則一下子入賬近四十顆了!
周江便笑眯眯的將丹藥都收入囊中,看了丹爐內的人一眼,轉身狂逃!
「別讓他逃了,殺他!」
一聲暴喝,卻是龍霄第一個沖了出來,身前藍色寒劍劍氣暴發,猶如一道藍色的閃電,從半空之中劈將下來,直取周江人頭。
而在他身後,范無救、峨眉山的三個妖精、西漠馬洛寒等人。也快速衝出了丹爐。
「自找死路……」
法舟前,周江並未逃走,抬頭看著龍霄,冷冷一笑。
看到他篤定的模樣,龍霄心下莫名一凜,頓覺有些不妙。
「去死吧!」
周江大喝一聲,沖了上去。
同時,八蟾金陣盤使用,八隻金蟾跳出,直撲向龍霄。
在周江周身煞氣滾滾,像是變了個人般,更如同魔神降世,帶著近乎不可遏制地殺氣!
「不好……」
龍霄乍見此勢,心間大驚,已經察覺到了危險氣息,立即便要抽身退走。
可是周江此時已全力催動了自身的速度,背後金翅一展,整個人便似一道金光一般,霎那間沖了上來,卻直接攔在了龍霄身前。
雙手揮舞斷魂劍,運轉全部靈力,轟隆一聲劈了過去,那斷魂劍上包裹了可怖的煞氣,帶著一道魔雲向龍霄壓了過去!
龍霄心中叫苦,只能御起全神防禦,藍色長劍卻化作了一道冰龍盤旋在他身前,抵擋周江這一擊。
他已經發現,周江看似逃走,實則卻是在誘敵深入。
最可悲的是,偏偏自己就是被周江誘來的一人。
如今的他,已經只求能抵擋片刻,等到范無救等人來救,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噗!
周江手裡的斷魂劍揮落了下來,正打在龍霄身前盤繞的冰龍之上,這蘊含了周江全力力量的一擊,何其之重。
「轟……」
那冰龍碎成了一塊一塊的冰屑,龍霄亦在這一擊之力下,哀嚎墮落。
在他身後,張牙舞爪撲上來八隻金蟾,龍霄卻恰似撞進了五條金蟾的包圍之中,頓時被圍攻得聲聲慘叫。
卻聽得哇地一聲,龍霄終於抵擋不住,被一直金蟾一口吞下……
在一陣令人脊寒的「嚓嚓」聲中,那金蟾當著所有的面,把龍霄給嚼碎,吞進了肚子里。
而周江,則冰冷轉過身來,面對著正在衝過來的范無救等人,背後金翼浮動,立於半空,周身黑氣繚繞,煞氣滔天,他的腳下八隻三米高的金蟾,也是咕咕叫著,盯著面前眾天驕。
「幾位,莫非還想跟我動手的?」
周江笑了起來,望著空中的峨眉山三妖精、鬼道宗范無救,以及那沉默不言的馬洛寒。
他誘敵深入,斬殺了龍霄,又回過頭來對付范無救等人,一氣呵成。
「不知道你修鍊了什麼邪門功法,煞氣如此之重,不過,你當真覺得能和我比?」
沉默了三秒后,范無救忽地張嘴大笑,身形一震,體內鬼氣釋放開來,瞬間染紅了半邊天空!
峨眉山三個妖精也是冷淡的一笑,成品字形緩緩落了下來。
隨著她們的飛落,四周彩雲飄飄,道道粉霧盪了開來,形成了如雲般厚重的粉色霧氣,遮得她們的身形隱隱難辨,看起來又是仙氣裊裊,又有一種絕色的妖媚。
只是嫵媚之下,卻是蘊含著濃重的殺機。
而那個來自西漠的馬洛寒,卻並無動作,微微凝眉。似乎擔心著什麼。
只是他胯下的天馬,卻是睜著一雙惡眼看向周江,鼻孔里不時噴出白氣。
「你確實是能讓本公子看中的幾人之一,不過你真以為殺了一個龍霄便能嚇唬住我們不成?以一敵三。你又有幾分勝算?」
范無救森然笑了起來,他說的以一敵三,卻是只將峨眉山的三個妖精算作了一個人。
「果然不是那麼好嚇住的……」
周江笑了起來,他卻是也發現了,自己雖然一擊殺掉龍霄,卻嚇不住這些人,依然要過來合力圍攻自己。
他目光中,一抹不屑的神色揚起,笑道:「哈哈,不是我爺想以一敵三,而是你們們想以三敵一!」
呼!
隨著他話音落下,雙手運轉,一百一黑兩道氣息開始運轉,天地之間,一個巨大的影子在他背後浮現。
這影子便是他真靈的幻影,此時卻是黑白混合,還夾帶著流動的紫光,高約十米,俯視著芸芸眾生,恐怖的氣息籠蓋四野。
隨著周江手上的動作不停,那真靈的雙手同樣野馬分鬃狀,一個巨大的太極慢慢浮現。
「這是什麼功法,這麼威風……」
范無救都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但誇完了之後,他卻又森森一笑,向馬洛寒與峨眉山三妖精道:「諸位,動手吧?」
峨眉山三個妖精並未回答,只是繚繞在周身的粉霧卻驟然涌動了起來。
正在沉思的馬洛寒則向周江看了一眼,終於下定主意,手提起身側的長槍。
殺氣陡生!
有肅殺的風從天邊襲來,在他們中間流過。
「且慢!」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使在場之人皆是一怔。
聲音落下,一道青影飄上半空,懸在了周江身側,赫然便是小魚。
她面具下面嘴角揚起,輕聲道:「既然是同盟,為何不帶上我?應該是以三敵二才對。」
「這……還有一個高手?」
范無救及峨眉山三個妖精等人見了,頓時心裡一凜。
「等等……還有我還有我!應該是三打三才對!」
下方又有一個嬌柔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大吃一驚,都低頭看了下去,卻見昭仁拖著虛弱的身子,手持一把紅骨油紙傘,吃力的爬上了車頂,舉著手向周江叫著。
「臭丫頭,別給老子添亂,滾回車廂歇著!」
周江卻大怒,向著昭仁喝斥,他主要還是怕范無救等人到時候拿昭仁開刀。
「好吧……」
昭仁挨了訓,有點委屈,又小心翼翼的從馬頂上又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