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皇父攝政王
藍歡歡被岳月等人救出,順利翻案,而哲哲卻並不饒藍歡歡,而且更加喪心病狂地指揮喜花舒爾冬等人,對藍歡歡進行傷天害理的心裡攻擊!
「喜花,這次圍攻藍歡歡,我們要一網打盡,用最凶的心理詭計,對藍歡歡鋪天蓋地地進行騷擾破壞,一定要日夜進攻,並且傳播謠言,煽動八旗親貴,群情激奮,相信藍歡歡是前明餘孽的姦細,我們的進攻,要比藍歡歡快,先入為主,要重重的侮辱藍歡歡,讓她難過,每天都不舒服,更要用無賴的辦法,拖著她進行冷嘲熱諷,最後逼她病重!」哲哲鳳目圓睜,一臉猙獰,目視著眼前的喜花和葉赫嬤嬤等人,十分從容地囑咐道。
京城,哲哲的心理進攻開始了,突然鋪天蓋地的謠言,傳得三人成虎,都是他們製造的所謂藍歡歡的變態事迹。
「攝政王妃就是那個宸太妃改名的,真是不要臉,水性楊花,傷風敗俗,現在,安平郡王和七王爺搜查出了這個女人勾結前明餘孽的證據,卻被攝政王滅口了!」
「不要臉,不得好死,要把她凌遲處死!」八旗子弟們,在酒樓大街,沸沸揚揚,七嘴八舌,鬧得全城昏天黑地。
再說刑部尚書狗騙,大學士馮銓等人,也趁機異口同聲上奏,稟報皇上,京城有人勾結前明餘孽,已經人人皆知,攝政王妃就是反賊姦細,這些人,傳播流言蜚語,幾天便把大殿弄得烏煙瘴氣!
「王爺,不好了,王妃是前明姦細的謠言,已經傳得滿城風雨,那些人,故意製造假象,到處傳播,攝政王妃從十幾年前就是前明姦細的證據,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經相信了,這些人群情激奮,都向朝廷上奏,要緝捕攝政王妃!」攝政王府,焦急的蘇克向多爾袞稟報道。
「哲哲這個毒婦,真是越來越走火入魔,害人害得如瘋似狂!」多爾袞大怒道。
「王爺,現在我們是緝捕那些上奏的哲哲走狗,還是抓回鄒甄,讓真相大白?」蘇克詢問多爾袞道。
「蘇克,那些禽獸不如的瘋狗,就算我們有人證證明蘭兒不是姦細,他們也會虛張聲勢,煽動那些走火入魔的人,斬釘截鐵賴蘭兒!」多爾袞皺眉道。
「王爺,哲哲現在害人的陰謀越來越快了,竟然沒等我們防備,他們就突然流言蜚語,圍攻王府!」蘇克憤怒道。
「哲哲這個歹毒的毒婦!蘇克,派侍衛保護王府,不要讓王妃出府!」多爾袞命令道。
再說哲哲,聽說藍歡歡躲在王府內,被多爾袞保護,頓時欣喜若狂:「喜花,藍歡歡就算躲在王府,我們也污衊她罵人,而且她是故意侮辱我大清,辱罵哀家兩宮,這也是作惡多端!」哲哲靈機一動,猙獰地奸笑道。
「罵死不要臉的賤人!」攝政王府外,漫山遍野面目扭曲的八旗子弟,圍住了王府,對著藍歡歡的寢宮大聲辱罵,日夜冷嘲熱諷。
「你們這些狗奴才,誰再敢反咬一口,我們就緝捕你們!」怒髮衝冠的蘇克,拔出腰刀,義憤填膺地出了王府,怒視著這些潑皮們。
「不要臉的女人,不祥女人,罵死她!」一名八旗子弟,身先士卒,指著蘇克大聲大罵,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也爭先恐後,向王府大罵。
「稟報皇上,大事不好,大同總兵姜鑲,率兵造反!」就在京城昏天黑地之時,心急如焚的固山額真譚泰回到了北京,向坐在武英殿上的小皇帝福臨和攝政王多爾袞稟報道。
「姜鑲看我們朝廷禍起蕭牆,竟然見利忘義,又投降前明餘孽了!」多爾暴跳如雷,拍案大喝。
「哥,姜鑲這個賣主求榮的小人,真是厚顏無恥,我多鐸率幾萬兵,去大同,把這個鮮廉寡恥的反賊活捉!」豫親王多鐸熱血沸騰,親自向多爾袞拱手道。
「好,多鐸,我就派你率兩白旗,去大同消滅這個反賊!」多爾袞喜不自勝道。
「主子,多鐸走了,現在京城,只有多爾袞的幾千護軍,我們是不是趁機圍攻攝政王府?」舒爾冬一臉殺氣騰騰向哲哲建議道。
順治六年,公元1649年,原明朝大同總兵姜鑲,投降清朝後,見清朝禍起蕭牆,雙方內訌,趁機投降南明,在大同謀反,多爾袞勃然大怒,命令豫親王多鐸率兵圍攻大同,但是讓人沒有料到的是,大同總兵姜鑲,派人向明朝兵部侍郎鄒甄求援,鄒甄和岳月,楊業等人,率領十萬大軍增援大同,雙方對峙,刀光劍影,殺得天昏地暗,難解難分。
「啟稟攝政王,大事不好,豫親王的六萬兩白旗鐵騎,在大同和姜鑲血戰,南明鄒甄率十萬大軍增援,包圍了我軍,現在寡眾懸殊,豫親王被包圍了!」武英殿,灰頭土臉的何洛會,向多爾袞稟報道。
「鄒甄?那日放了這小子,養虎遺患,現在他竟然率兵與姜鑲勾結!」多爾袞暴跳如雷。
「攝政王,前線十分危急,江南的南明鄭成功等人也在反攻,現在只有攝政王親政,才能消滅反賊,收復大同!」何洛會和剛林等人,建議多爾袞道。
「好,我多爾袞就率兵親政,親自去前線,捉住鄒甄這個小子!」多爾袞拍案道。
「攝政王要親政,那京城,誰攝政?」朝廷文武百官,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臣等請兩宮皇太後下旨,冊封皇叔父攝政王為皇父攝政王!」何洛會來到慈寧宮,向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叩首稟報道。
「冊封攝政王為皇父攝政王?」布木布泰心中突然小鹿亂撞。
「若是冊封攝政王為皇父,那哀家是聖母,豈不是下嫁給了攝政王?」布木布泰支支吾吾,雙頰緋紅。
「聖母皇太后,這也是一個計謀,現在攝政王被逼,親征大同,若是攝政王走了,母后皇太后一定勾結在宗人府的安平郡王和七王爺謀反,如果在攝政王親征前,冊封為皇父,母后皇太后就不敢謀反了!」何洛會勸說布木布泰道。
「何洛會,你讓哀家再思忖!」布木布泰雙眉緊鎖道。
回到寢宮,布木布泰心中忐忑不安,何洛會的建議十分精明,若是自己現在下嫁給多爾袞,叔嫂聯合,哲哲就再也不是妄自尊大,再也不敢廢黜福臨,但是,若是真的冊封多爾袞為皇父,這必然在京城,天下,大街小巷,變成家喻戶曉的丟人現眼之事,自己恐怕和多爾袞要臭名遠揚!
再說,多爾袞心裡只有藍歡歡,若是冊封皇父,多爾袞會答應嗎?
「不,本王絕不冊封皇父!」聽了何洛會語重心長的勸說后,多爾袞雙目圓睜,毅然搖頭道。
「王爺,這也是暫時的,在王爺親征前,與聖母皇太后聯合,這樣哲哲就不敢蠢蠢欲動!」何洛會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何洛會,本王可以被冊封皇父,但是決不讓太後下嫁!」多爾袞怒髮衝冠道。
「好,只要朝廷昭告天下,卻沒有太後下嫁的聖旨,那王爺就沒有娶聖母皇太后,沒有人會七嘴八舌的!」何洛會打千道。
「皇父攝政王?」哲哲看了何洛會的奏摺,頓時惱羞成怒。
「母后皇太后,攝政王現在已經權傾朝野,大清的朝廷,都是王爺控制,現在王爺在親政前,皇上冊封王爺為皇父,這是名正言順!」何洛會精明地笑道。
喪心病狂,氣得青筋直爆的哲哲雖然怒氣填膺,但是卻也暫時反擊不了。
何洛會跪安后,喜花對哲哲說道:「主子,多爾袞真是老奸巨猾,他被冊封皇父,就是和聖母皇太后聯合在一起,我們要扳倒他們,就不輕鬆了!」
哲哲氣急敗壞,面目扭曲:「多爾袞又比我們快了,我們要比多爾袞,比藍歡歡更快,要在他們還沒有斬釘截鐵時,干擾他們,要他們疑神疑鬼,要她們沒有自信!」
「主子,多爾袞已經親征去大同了,我們暫時忍著,等多爾袞安心去了前線,再虐待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喜花毒辣地奸笑道。
月黑風高,冷月荷塘,多爾袞明日要親征了,他小心翼翼地來到藍歡歡書房的窗外,凝視著藍歡歡。
這時,藍歡歡正在回憶皇太極!含情目,面如滿月,他的笑,眉眼彎彎,她是他的小公主,他是她的巴圖魯!
程玉華,他是皇太后化妝的嗎?
蠢女人?視死如歸的救她,若不是對她一往情深,兩人比翼雙飛,他豈會這樣拚命救她。
他,在這刀光劍影中,莫非真的一直在暗中保護她,中原還是一片大亂,現在的中國,兵荒馬亂,水深火熱,兩人能重逢,然後比翼雙飛回家嗎?
「蘭兒!」多爾袞進了書房,凝視著鬱鬱寡歡弱眼橫波的藍歡歡,突然呼喚了一聲。
「多爾袞,明日你就要出征了,祝你大勝!」藍歡歡嬌憨地凝視著多爾袞,抿嘴一笑道。
「蘭兒,現在我已經是皇父攝政王了,但是只有你是我多爾袞的元妃,你要乖乖在府中,等我勝利回來!」多爾袞凝視著藍歡歡,忽然清秀地一笑道。
次日,大學士剛林去南郊,宣布聖旨,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治安天下,勞苦功高,冊封為皇父!
多爾袞英氣逼人,氣宇軒昂,駕馭著戰馬,眺望著戰場,他目視著將士們,一舉大刀,十萬八旗鐵騎,鬥志昂揚,精神抖數,人喊馬嘶,向大同衝去。
京城,眺望著多爾袞大軍的背影,哲哲趾高氣昂,氣焰囂張。
「喜花,多爾袞走了,現在,我們就圍攻攝政王府,派人日夜監視跟蹤藍歡歡,一定要逼京城全部的人,都罵藍歡歡!」哲哲撕心裂肺猙獰地詭笑道。
攝政王府,藍歡歡與紫鵲出去逛街,迅速被哲哲的姦細進行破壞,這些走狗,用詭計故意恐嚇藍歡歡,製造假象,干擾藍歡歡不舒服,讓她不能興高采烈。
「格格,哲哲又舊病複發了,派人監視攝政王府,裝神弄鬼,欺騙我們!」紫鵲十分冰雪聰明,已經查出了哲哲的陰謀,小聲對藍歡歡說道。
「紫鵲,哲哲故意派姦細製造假象,似乎鋪天蓋地都在冷嘲熱諷,七嘴八舌罵我們,但是京城的百姓,不相信哲哲的欺騙,我們不是勾結前明餘孽的姦細!」藍歡歡談笑自若道。
「那個女人,還要臉!」突然,從衚衕里埋伏的幾個窮凶極惡的黑衣人,把藍歡歡和紫鵲圍在垓心。
藍歡歡一臉沉著,杏眼圓睜地質問道:「你們想欺負本王妃嗎?」
「藍歡歡,我們要毀了你!」幾個窮凶極惡的刺客,拔出寶劍,向藍歡歡和紫鵲衝來,藍歡歡一臉沉著,手中的寶劍出神入化,輕功如凌波微步,雙方刀光劍影,藍歡歡和紫鵲,神出鬼沒的寶劍,如秋風掃落葉,打得這些刺客落花流水。
「紫鵲殺一條血路!」藍歡歡目視著紫鵲兩人輕功飛出包圍圈,失蹤在了衚衕。
「稟報主子,刺殺沒有順利!」焦頭爛額的刺客,回到鍾粹宮,向哲哲稟報道。
「哈哈哈,多爾袞做夢,妄想被冊封為皇父,就能和布木布泰聯合,哀家卻賊喊捉賊,喜花,派人傳播謠言,到處傳播多爾袞和布木布泰太後下嫁的醜事,哀家要他們名聲狼藉!」哲哲仰面詭笑道。
過了幾日,突然民間傳了一首建夷宮詞,冷嘲熱諷多爾袞會和布木布泰,瞬間,京城傳得膾炙人口,多爾袞和布木布泰幾日內就名聲狼藉!
「布木布泰是藍歡歡的妹妹,現在她也是個淫蕩的女人,真是姐妹,喜花,煽動八旗親貴,大家聯合,並肩去攝政王府,罵那個淫蕩不要臉的賤人!」哲哲喪心病狂,面目扭曲地大聲嚎叫道。
攝政王府,因為太後下嫁的傳說,煽動得那些八旗親貴人人憤怒,大家一起圍在攝政王府外,對著藍歡歡大聲辱罵,而且十分的齷蹉下流。
「哲哲這個蛇蠍婦人,趁著十四爺親征,竟然這樣瘋狂的圍攻王府,格格這個哲哲已經恬不知恥了!」紫鵲氣得嘟著小嘴,凝視著藍歡歡道。
「哲哲企圖用辱罵來逼我藍歡歡心理崩潰,紫鵲,我們不要與那些小人對話,關宮門!」藍歡歡斷然命令道。
宮門關了,但是哲哲的姦細,仍然越來越歇斯底里!
「格格,不好了,有人傳播謠言,說攝政王與格格早就藕斷絲連,格格暗中下嫁,現在京城的八旗親貴都知道了,人人都罵我們傷風敗俗!」慈寧宮,忐忑不安的蘇沫兒跑進寢宮,向布木布泰稟報道。
「蘇沫兒,不要害怕,這些只是謠言沒有證據,真相是哀家沒有嫁給攝政王,這些都是哲哲故意散布謠言,企圖煽動一些人冷嘲熱諷,扳倒我們,我們現在不但不要說什麼,還要故意裝作呆!」布木布泰胸有成竹地凝視著蘇沫兒說道。
「主子,慈寧宮好像並沒有聽到謠言,十分鎮定,聖母皇太后那,仍然一片靜謐,皇上也在學習!」喜花向哲哲稟報道。
「這對姐妹,都是一棍子打不出血,喜花,多爾袞既然被冊封皇父,我們就繼續傳播謠言,說多爾袞想謀反,故意造謠太後下嫁,想篡位,你聯繫舒爾冬,打開宗人府,與安平郡王七王爺的手下裡應外合,控制京城,我們趁機再重開議政王大臣會議!」哲哲靈機一動,面目扭曲,鳳目圓睜道。
再說宗人府,炫舞揚威的舒爾冬率領斥候,殺死了宗人府的護軍,救出杜度和阿巴泰,這幾個人,對多爾袞切齒痛恨,立即派兵佔領了九門,哲哲暗中聯繫京城的幾名王爺,準備再次上奏,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
「攝政王多爾袞想造反了,前幾日的謠言不是鍾粹宮傳播的,就是多爾袞傳播的,這廝想篡位,就故意傳播謠言,讓皇太后千夫所指,現在他帶走了全部主力鐵騎,並逼皇上冊封他為皇父,他要謀反了!」武英殿,早朝時,八旗親貴,文武百官,議論紛紛七嘴八舌。
「太後上朝了!」這時,突然一聲吆喝,在凈鞭的縈繞下,雍容華服,珠光寶氣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宮人的簇擁下,炫舞揚威地上了大殿。
這時,在京城攝政的是英親王阿濟格,因為阿濟格被哲哲挑撥,以為多爾袞懷疑他,所以他竟然被哲哲收買,也答應了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
「眾位愛卿,攝政王多爾袞獨斷專行,大權獨攬,現在竟然又逼皇上冊封他為皇父,侮辱了我們兩宮太后,多爾袞真是膽大包天罄竹難書,今日哀家與幾位王爺商量,準備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八旗親貴重控朝廷!」哲哲鳳目圓睜,輕啟丹唇道。
「母后皇太后,攝政王出征前,已經命令文武官員,繼續六部治理朝政,現在攝政王還在前線為了大清血戰,而你們卻趁機政變,你們這是要大清大廈傾!」一臉忠心耿耿的大學士剛林,拱手道。
「剛林,你也是滿人,難道要為那些漢人說話嗎?」苟騙一臉面目扭曲,滿臉橫肉,一張瘦臉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苟騙,你這個小人,攝政王剛出征,你就狗仗人勢狐假虎威,我剛林視死如歸,死了也不讓你們謀反!」剛林一臉浩然正氣,怒視著哲哲道。
「大膽剛林,來人把他逮捕!」哲哲惱羞成怒道。
「母后皇太后,先帝早就宣布過,滿漢一體,您現在要逮捕漢臣,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不是忤逆先帝嗎?」范文程一臉無懼地質問哲哲道。
「范文程,你這條漢狗,就是因為你們助紂為虐,多爾袞才敢獨斷專行,占太后便宜!」一臉喪心病狂的舒爾冬和杜度,指著范文程,大聲辱罵道。
「你們漢人都是我們滿人的奴才,這個大清,是我們滿人的,你們企圖諂媚多爾袞,鹹魚大翻身,妄想!」這時,博洛等幾個八旗親貴,大聲大罵,圍攻范文程等漢臣。
「范文程,攝政王妃其實就是漢女,十幾年前,她就冒充科爾沁格格,潛入我大清,她是前明餘孽的姦細,此事鐵證如山,但是上次卻被你們賴過去了,你們真是無法無天!」杜度像瘋狼一樣,大聲咆哮。
「來人,把這些漢臣都逮捕,恢復太祖爺教我們的議政王大臣會議!」杜度和阿巴泰博洛等人,群情激奮,同仇敵愾,聯袂獻醜,大叫大鬧,頓時大殿上一片大亂。
「七王爺所言甚善,這些漢臣,都是姦細,來人,把范文程等人緝捕入刑部!」哲哲拍案大怒道。
「格格,不好了,哲哲竟然發狂了,她命令侍衛緝捕了范先生和全部漢臣,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還傳播謠言,說格格是漢女姦細!」紫鵲焦急地回到攝政王府,稟報藍歡歡道。
「哲哲這個毒婦,真是喪心病狂,恬不知恥,她這樣陷害忠良,一定會害得大清大亂,紫鵲,我們去宮裡!」藍歡歡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拉著紫鵲,一身是膽地進了皇宮。
「哲哲,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竟然緝捕了所有漢臣,你這是胡說八道,倒行逆施,你要把先帝浴血奮戰的大清,滅亡呀!」鍾粹宮,正氣凜然的藍歡歡,目光如炬,怒視著一臉睚眥的哲哲,大聲叱罵道。
「藍歡歡,你這個攝政王妃,干預朝政,不知道大清的祖制家法嗎?來人,傳杖!」哲哲一臉陰險毒辣,奸詐地奸笑道。
「哲哲,你妄想打我藍歡歡,你妄想!」藍歡歡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哲哲面前,抓住了哲哲的衣襟。
「攝政王妃刺殺太后,來人!」喜花見藍歡歡生氣了,頓時心中大喜,撕心裂肺地叫道。
這時,侍衛衝進了鍾粹宮,押住了藍歡歡和紫鵲。
「攝政王妃企圖刺殺哀家,來人,押進慎刑司!」哲哲鳳目圓睜,猙獰地咆哮道。
「主子,這次幹得漂亮,終於逼藍歡歡發怒了,正好嫁禍給她一個刺殺太后之罪!」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喜花,在慎刑司,繼續攻心為上對藍歡歡進行騷擾,要她疑神疑鬼,最後懷疑自己,對自己沒有自信心!」哲哲喪盡天良地詭笑道。
慎刑司,因為藍歡歡和紫鵲武藝很高,所以葉赫嬤嬤妄想派人刑訊藍歡歡,卻被藍歡歡把來刑訊的宮人掀倒地下,然後舉起板子,痛痛地打了這些走狗。
「嬤嬤,這個攝政王妃和她那個丫頭,武功太高,我們打不過她們主僕呀!」頭破血流的幾個宮人,跪在葉赫嬤嬤的眼前,哭著道。
「不打她們,我們用心理攻擊整她們,日夜派人監視,把她們關進大牢,然後日夜派人冷嘲熱諷,審訊她們,定要逼這個攝政王妃招!」葉赫嬤嬤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藍歡歡,死心吧,你是怎麼想起我們心狠手辣的?我們就是要整你,要你疑神疑鬼!」大牢外,傳來了幾個喪盡天良,恬不知恥的老女人罵聲。
大牢,藍歡歡和紫鵲,睡在裡面,這時突然牢門開了,幾個如狼似虎的老女人,舉著鞭子,大聲尖叫道:「審訊了!」
葉赫嬤嬤故意把藍歡歡和紫鵲叫醒,然後心狠手辣地審訊,逼藍歡歡招供,自己的刺客。
「藍歡歡,你膽大包天,竟敢刺殺母后皇太后,快招,是誰派你的,你是不是前明餘孽!」窮凶極惡的葉赫嬤嬤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你們這些小人,我沒有刺殺,但是你們卻不知羞恥,詆毀我藍歡歡!」藍歡歡一臉倔強,怒視葉赫嬤嬤!
「大膽,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來人,打她!」幾個獄卒舉著鞭子,藍歡歡精明地搶過鞭子,如風馳電掣,把那幾個獄卒打得皮開肉綻!
「主子,我們就這樣,心理攻擊,折磨她十幾天了,但是藍歡歡仍然垂死掙扎!」喜花回到鍾粹宮,向哲哲稟報道。
「藍歡歡,還想繼續掙扎,喜花,派人罵她,騷擾她,逼她!」哲哲惱羞成怒面目扭曲,大聲咆哮道。
「藍歡歡,死心吧,你要完蛋了,再給她厲害一點,逼死她!」慎刑司,審訊的葉赫嬤嬤,歇斯底里!
「狗賊,我藍歡歡不招!」藍歡歡一臉頑強,杏眼圓睜,柳眉倒豎。
「藍歡歡,你還敢頑抗,你完了,我們會在再給你猛一點,陷得你疑神疑鬼,昏頭昏腦,最後精神崩潰,招供吧!」葉赫嬤嬤面目扭曲,大聲嚎叫道。
「恬不知恥,你這個老女人,你就是哲哲的一條狗!」藍歡歡柳眉倒豎,眸子里炯炯殺氣。
「主子,審訊了幾日,那藍歡歡已經病了!」葉赫嬤嬤灰頭土臉,跪在哲哲的面前。
「主子,我們一鼓作氣,殺了藍歡歡吧!」喜花建議道。
再說大同前線,攝政王多爾袞和多鐸兄弟同仇敵愾,率領大軍和鄒甄浴血奮戰,雙方打得血肉橫飛,難解難分,喊聲大作,刀槍並舉,多爾袞手中一柄大刀,單槍匹馬,銳不可當,而鄒甄也是勇敢無畏,雙方打得棋逢對手,多鐸和馬瞻超等人,趁勢率兵掩殺,雙方在大同激戰。
「大哥,多爾袞親自率兵增援,我們的大軍在大同城外,與清軍對峙,現在雙方殺得難解難分!」岳月向鄒甄稟報道。
「岳月,我已經與多爾袞刀光劍影,打了一百回合,但是,我們兩人沒有一個人勝利!」鄒甄欣然笑道。
「大哥,多爾袞圍點打援,圍攻我軍,現在我們進不了大同城救姜鑲。」這時楊業等人也來到鄒甄的面前。
「多爾袞率領八旗主力,我們如果可以在大同城外,把多爾袞一網打盡,大明就可中興了,岳月,立即派人去南方聯繫李定國鄭成功等大明將領,命靠近大同的全部大明主力都向大同逼近,我們聯合在一起,全殲多爾袞!」鄒甄斬釘截鐵道。
「稟報攝政王,攝政王妃在京城被陷害,押進了慎刑司!」就在雙方要決戰之時,突然何洛會從京城跑過來,向多爾袞稟報道。
「哲哲這個毒婦,竟然趁機陷害蘭兒!」多爾袞心如刀絞,怒火萬丈,立刻命令蘇克等人,與自己迅速回京城,命令多鐸等人,防守大營。
大路上多爾袞心中焦急,駕馭著戰馬,像瘋了一樣,向京城馳騁而去。
慎刑司,幾十名刺客,在月黑風高的子夜,潛入了慎刑司大牢,刺殺藍歡歡。
「格格,刺客刺殺我們了!」紫鵲十分精明聽到大牢外有聲音,立刻拔出寶劍擋在藍歡歡的面前。
大牢被打開了,幾十名氣勢洶洶的刺客,圍住了藍歡歡,藍歡歡和紫鵲,柳眉倒豎,手執寶劍,居安思危地怒視著這些窮凶極惡的走狗。
「殺!」刺客首領一聲咆哮,瘋狂的刺客向藍歡歡紫鵲殺來,藍歡歡胸有成竹和紫鵲手執寶劍,神出鬼沒。
藍歡歡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