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9章 極端!
第1589章極端!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
「知道的就說出來,不知道的我們也不會逼你說,可你要是想著與我們繞彎子,模糊了事,還是算了,我看得出來。」
任波笑了笑,說道:「您這是不相信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夏憶雪問道:「難不成,我們之前認識?」
任波趕忙說道:「當然不是,我不過是說了一些實話,當然,可能我說的過於簡短,導致你們有些誤會。」
「我對羽哥是不怎麼了解,但也不是一點都不了解,就像您二位說的那樣,我好歹也是羽哥親手帶出來的人之一,怎麼可能一點都不了解。」
「還有一點我是真的沒撒謊,我與羽哥真的很久沒聯繫了。」
「我根本找不到他,他也從未找過我。」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犯了什麼大錯,否則也不會讓您二位親自出馬找人。」
「但我確實沒辦法聯繫到他。」
「不過有其他的問題,只要我能回答的,我都回答。」
「不對,是只要我知道的,能配合的,我都會回答,絕對不會隱瞞,希望您二位不要對我有誤會。」
夏憶雪說道:「那好,就先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薛羽,是個怎樣的人。」
「說起來,連總部內的一些人都對他不夠了解。」
「你作為薛羽培養的人,與他肯定有著較近的關係,你應該知道薛羽的一些理念。」
「這種事,你不要告訴我不了解。」
任波說道:「當然不會不了解。」
「羽哥算是一個比較極端的人,極端的正義。」
「當初我見到羽哥的時候就知道他這個人不一般,果不其然,羽哥是總部的人,實力很強,也有著過人的能力,而他提出要教我一些東西的時候,我也很樂意接受。」
「我在羽哥那邊學到的東西不少,但是由於一件事,我們有了一些分歧。」
「也是那會,羽哥開始逐漸疏遠我一些。」
「什麼事?」夏憶雪問道。
任波說道:「當初羽哥在教我一些事的時候,為了讓我有實戰經驗,故意帶著我去處理一些勢力。」
「當時那些勢力壓榨了當地的一些人,也是較為常見的一種壓迫。」
「強拆。」
「羽哥沒有自己出手,而是讓我一個人對付那些人,當時我也有了一點實力,對付一些不算太強的人肯定很輕鬆,但每個人我都是留一口氣。」
「原本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羽哥在我離開后又折返回去,將那些人全部除掉,那伙勢力,沒有一個人存活下來。」
「我也知道,那些人罪該萬死,可將所有人除掉,真的對嗎?」
夏憶雪說道:「不算全錯,也不算全對。」
「什麼意思?」任波問道。
夏憶雪說道:「有些人,你就算給他們再多的教訓,他們也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會在你離開之後變本加厲。」
「變本加厲?」任波很不解的問道:「為何會變本加厲?」
「當初我將所有人廢掉,那可不是小教訓,而是很大的一個教訓,他們還敢變本加厲?」
「為何不敢?」夏憶雪說道:「反正你離開之後,又不會再回去查看。」
「而他們也因為你受到不小的損失。」
「這個損失自然要補回來,既然要補回來,變本加厲是更好的方法,還能隨意的發泄心中的怒火。」
「那樣將人留下不管,肯定是不對的。」
「什麼!?」任波一怔,說道:「可是羽哥並沒有與我說過這些。」
夏憶雪說道:「可能是沒機會,我要是沒猜錯,你很快就知道這件事,並且主動說出來,也許有了爭執后,薛羽就沒說。」
任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你說不對的地方是我?而不是羽哥?」
「當然不是。」夏憶雪說道:「你不過是心軟,你只是不對,但你沒做錯。」
「正常來講,那些人肯定不能留著不管,最起碼要叫人將其抓起來,又或者觀察一段時間,看他們是否改正。」
「而薛羽做的,不僅僅是不對,還過於極端。」
「倒是符合他在總部的風評,那些人是很壞,卻也不至於一個都不留,若是有極惡的人,可能留不得,又或者自己找死。」
「但我聽你話里的意思,那些人做的過分,卻也達不到丟掉性命的程度,更別說他們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
「如此極端,他確實應該早點離開總部。」
「這樣的極端人士,不應該在總部,甚至不應該在內部,薛羽,是一個需要被抓起來的人,這種事,你應該早點聯繫當地的部門,而不是不了了之。」
「你要知道,這是人命。」
「可羽哥,當年是總部的人。」任波說道。
江一辰直言道:「不管是哪的人,都沒權利解決這麼多人,那裡又不是戰場。」
「那些人又沒有主動招惹薛羽。」
「他做的,不對,你做的也有錯。」
「所以當年因為這件事,你們吵了起來?」
「算是吧。」任波說道:「我質問羽哥為何要將人除掉,根本沒必要將人的命都給取走。」
「羽哥則是說我做事有問題,而不是他自己有問題,我實在想不出除掉那麼多人怎麼會沒問題。」
「因為這件事,我發現了我跟羽哥的理念有很大的偏差。」
「當時羽哥跟我說,這個世界上,不需要惡人。」
「不僅不需要惡人,連那些剛剛產生的惡都不能存在。」
「不能等惡人做了壞事再將其除掉,那時候已經晚了,要將所有的惡扼殺在搖籃里。」
「總之,說的話有些極端和可怕。」
「而且羽哥說,早晚有一天,會讓所有惡人感到懼怕。」
「並且說總部內的人做事優柔寡斷,不夠狠辣,導致許多惡人根本不懼怕。」
「他要的,是所有人都懼怕,懼怕到不敢做一丁點壞事,當時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知道羽哥是好人,但他的話為何聽上去這麼像是一個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