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賭場掃蕩
我想起財產來源的事,我不能莫名其妙的成為一個富豪,那肯定會惹人懷疑的。我讓神奴幫我找個財產來源,最理想的是遺產繼承。神奴搜索了一下美國的人口資料庫,很快就找到一個合適的:「有一個華人,早上剛剛去世,他一直住在老人院,孤獨一人,財產不少,有3000多萬美元。他留有一份遺囑在他的私人律師那裡,遺囑內容是把遺產捐給老人院。少爺,我們可以偽造遺囑等法律文書,清除律師的記憶,銷毀真正的遺囑,同時將錢轉走。」
我點點頭說:「就他吧,最主要的是以後要經得起調查。」
神奴說:「沒問題,我們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我說:「偽造身份,就說他是我叔公,而我是他侄子的兒子。」反正我也是孤兒,現在就認他當便宜叔公算對得起他了。
神奴馬上著手辦理,文四這邊的動作也很快,沒多久他就提著一個昏迷的人過來了,我一看正是華卓,在報紙上曾經見過照片。
我笑著對文四說:「文四,不錯,這麼快就搞定了。」
文四將華卓扔在地上說:「這傢伙正和一個女人在睡覺,我給他注射昏迷劑后就直接提來了。」
我看華卓像死豬一樣,一動也不動,心裡暗自驚詫這種昏迷劑的霸道。我抬頭問:「你沒有把那個女人驚醒吧。」
文四說:「沒有,少爺,這點小事我怎麼會辦砸呢?」
「這傢伙會昏迷多久。」
「他會昏迷三天,三天之內,得用解藥才能讓他醒過來。」
我點點頭,三天的時間足夠了。
神奴把財產來源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帶著文四通過隱形飛船偷渡到澳門。我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下飛船,然後打的到澳門葡京酒店的門口,這時候大概是早上十點鐘左右。
我摸了摸衣袋裡的銀行卡,這裡面有三千多萬美金,是從我那個「老叔公」的遺產里轉過來的,卡是基地直接做的,都不用通過銀行。我此刻化身為華卓,香港信義安的現任堂把子,澳門有不少人認識我,不過我是到賭場來「掃蕩」的,我可不管他們認不認識我,反正錢到手人就消失了,他們要找就去找真正的華卓。
走進葡京酒店大堂,我一**就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把銀行卡交給文四說:「阿四,去弄個總統套房,給我定三天時間。」其實根本不用三天,今晚上就能搞定,我這麼訂是為了讓澳門黑道上的人產生錯覺,給他們一個我想在這裡狂賭三天的印象。
文四從我手裡接過銀行卡,走到前台去辦理住房手續。大堂里的經理早就見到我了,他連忙給辦手續的職員打個手勢,那職員馬上就明白,先替文四把住房手續給辦了,都不用排隊。文四把手續拿過來的時候,那個大堂經理還專門過來跟我打招呼。我淡淡地回應一聲,帶著文四直接就走向賭場。
文四用卡划賬的方式幫我兌換了十萬美元的籌碼。我們一起走向賭場大堂里最大的賭桌。一位小姐走過來對我說:「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我搖搖頭:「不用,我們自己來。」說完我向文四做一下手勢,文四馬上用手清出一條通道,把裡面坐在椅子上的人整個提起來。
那個人正賭得高興,突然碰到這種事非常生氣,剛想破口大罵,忽然看到文四身後的我,他大概是認識華卓,立馬變臉向我餡笑道:「華少,您也來玩,快坐,快坐。」他邊說邊把椅子推開讓給我。
我冷淡地跟他點點頭,彷彿理所當然一樣,很平穩地坐了下來,文四站在我身後,把那個人擠到一旁去。
我把十萬美金的籌碼排在桌上,然後打量著這張賭桌的荷官。荷官是一個中年男子,看他熟練的手法很顯然是賭場里混了幾十年的老賭棍。不過我一點也不怕,別說是老賭棍,就是賭神碰到我也得吃癟。
莊家搖完骰子招呼大家下注,我都不用聽搖骰子的聲音,通過基地的GLD系統就能清清楚楚知道盅里的骰子點數,我拿了一個籌碼押在大上面。我的籌碼分為好幾個面值,從一萬到十萬,在這張賭桌算是最大的。我覺得時間還早,決定慢慢玩,所以就壓了一萬的籌碼。
大家下完注,莊家邊按響鐘聲邊喊了一聲「買定離手」,然後把寶蓋掀開,346正是大,我贏了一萬,莊家賠寶,我繼續下注,幾來幾往,我小贏了幾注,差不多贏了十幾萬港幣。我慢慢加大押注額,這一下子贏的數額就比較大,但我不是每把都贏莊家,因為這樣太顯眼了,我十把當中會放水個兩三把,但就是這樣,不到20分鐘,我面前的籌碼也已經累積到五百多萬。
我能感覺到莊家心跳有點加快了,當然了,這麼一點錢對賭場來說小意思,更何況我的身份五百多萬港幣根本不算什麼。我決定玩把大的,用一百萬壓點數,當然一下子就中了,陪了十八倍一千八百萬。那荷官的臉色馬上變了,他知道自己這個賭桌的所有獎金都沒有了,還可能挨罰。還好我沒有乘勝追擊,我又放水了幾百萬,來來往往又玩了20多分鐘。
我故意看了一下表,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一下子推了將近一半的籌碼押在三個3上,神識偷偷把盅里的骰子點數變過來。
賭客們一下子「嘩」一聲全嚇呆了,剛才讓座的那個人說:「華少就是華少,這麼低的概率都敢拿幾百萬去拼,實在佩服。」我看了他一眼說:「賭錢嘛,當然得賭刺激一點啦,有大有小,贏贏多一點,輸也就輸了,反正我們也沒少在何老爺子這裡輸錢,是不是?」那人餡笑說:「向小說得是,荷官,開寶吧,說不定華少的賭運到了。」
那荷官很緊張,我能感覺得到他使用作弊手段了,但是這對我沒用,怎麼可能在我面前搞鬼呢。
荷官微微發抖的手將寶蓋掀開,一時間,他的冷汗就跑出來了,臉色蒼白。旁邊的人「嘩」的一聲,全部炸鍋了,讓座的那人難以置信地叫道:「中了,中了,天啊,24倍,華少你壓了多少?超過五百萬吧?天啊,莊家要賠你一億多。」他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說了。
莊家顫抖著雙手將我的籌碼統計一下,有八百多萬,這一下子就得賠我超過兩億港幣,這張賭桌沒辦法在進行下去了,那個荷官已經沒法工作了,對他的震撼太大了。
「華少,怎麼在這麼小的賭桌玩,要玩也到貴賓室啊?」我的身後傳來說話的聲音,我估計賭場的人也該出面了,樓上監控室的人應該上報了。
我轉頭一看,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我問道:「你是……」那人愣了一下,說:「我叫何華,請華少先到休息室稍做休息,我馬上安排貴賓室的賭局。」
我笑著說:「現在貴賓室安排賭局是不是有點早,這樣,我先回酒店休息,你就安排在晚上,今天我的運氣很旺,多找幾個豪客,晚上好好賭一場,你們安排好了,再通知我一下。」那何華眼睛閃著精光,表示沒有問題。
「謝謝!」我看這裡也賭不下去了,決定轉移戰場。
我們兌換了籌碼,把錢轉到卡里,沒有回酒店,而是殺到皇冠賭場,又贏了一億多,然後又殺到永利賭場,然後是金沙賭場,英皇賭場,米梅高、威尼斯……一下子贏了個缽滿盆盈,澳門的每個賭場多的兩三億,少的幾千萬,我一種掃蕩了十幾億港幣,整個澳門所有賭場全都按耐不住了,要不是我頂著華卓的身份,估計早就被幹掉了,不過整個澳門已經開始沸沸揚揚,都摩拳擦掌要再晚上的賭局上給我好看。
我們回到葡京酒店總統套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我稍微休息了一下,吃了點東西。文四對我說:「少爺,他們估計會對付我們,是不是讓基地派人來。」
我搖搖頭說:「不用,在何老爺子的酒店有誰敢動手,再說不就十幾億嗎?他們不會那麼小氣的,晚上贏了之後他們才會忍不住,不過那時候我們就跑到拉斯維加斯去了,他們要找也得到香港找信義安。對了,晚上有哪幾方面的人出面賭。」
文四答:「何賭王的人肯定會出面,還有14K各個堂口的人,日本山口組,還有美國歐洲的幾個賭博集團。」
我笑了笑說:「真是陣容龐大,不過這樣我們就能贏得更多,反正沒有後遺症,贏多少錢都沒關係。」
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葡京賭場派人來請我了,我跟著來人一起來到貴賓室。一進去就看到裡面已經坐了八個人,看來各方面的勢力都來了。
我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直接在留給我的座位上坐下。我心想這麼大的賭局,何賭王不可能不知道,我用神識掃描一下,注意力集中到賭場的監控室,只「見」監控室里有一大堆人,報紙上看過的何賭王就在裡面,我還認出一個在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何超瓊,其他就不認識了,估計都是何氏族人。
何賭王有點生氣地說:「這個華卓是怎麼回事,跑到澳門來搞三搞四,他是不是受什麼刺激?」
何超瓊語氣很溫和地說:「爸爸,澳門所有的賭場都被贏了不少,差不多每個賭場幾億港幣,我看這個華卓好像還不想收手,他在酒店定了三天總統套房。」何賭王一聽就笑了,他說:「如果是這樣那就不用擔心,我們怕的是客人一贏錢就走,如果一直賭下去,我們賭場有什麼好怕的。讓這個華卓把錢輸光也好,給他點教訓,他接手信義安后,有點不安分。」
一個男人說:「董事長,這次有點怪,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三個3是怎麼搖出來的,不會是這麼碰巧吧?我認為還是得小心。」
何賭王說:「所以等會兒賭的時候要小心看著,看他有沒有搞鬼,到時候當場抓住信義安也沒什麼話說。」
我冷笑著收回神識,觀察著眼前的八個人,這八人有兩個外國人,一個日本人,其他的都是華人。
何華正要幫我們介紹,我手一揮故意囂張地說:「不用介紹了,今天是賭錢,又不是交親戚,出去后叫爹叫媽都行。」大家聽我這麼一說,心裡都是一寒,覺得我太不給面子了,都認為今天晚上一定要給我個教訓。
何華見我這樣,就宣布賭局開始,我們選了搖骰子猜點數的賭法,即一個人搖(算莊家),搖完后大家下注,如果莊家有自信也可以下注,下好注后誰都不可以再接觸桌子,其他人猜,猜中的為贏,贏了的人除了可以收起桌面上的籌碼外,莊家還要再陪給贏的人桌面總額的一倍,如果多人同贏的話則贏的人平分,但如果是莊家贏了,則輸的三人每人給桌面總額的一倍,每人最低一億美元的籌碼,沒有上限,最低押注額是一百萬美元。
這個賭法是我提出的,大家都感覺這種賭法很新鮮刺激,他們都是賭道中人,當然不怕,全部都同意了。
九人先每人搖了一下,決定了由誰來坐莊,結果日本人贏了,他先搖讓其他人來猜。
日本人把三顆骰子放到了筒中,搖了幾下后扣在了桌子上,隨即雙手離開了桌子,並自己下了一百萬的注。
這幾個人都是賭術高手,他們很注意地聽著搖骰子的聲音,然後每人都放了一百萬籌碼在桌面上,所有的人都猜13點,我放了一百萬籌碼也猜13點。荷官打開骰子筒后裡面的點數正是四四五13點。大家互相望了一下,都知道在坐的都是高手,日本人很不高興地賠出八百萬再加上自己投注的一百萬一下子就輸了九百萬。
日本人輸了,就換莊家,我們八個贏的搖骰決定決定誰來坐莊,然後繼續押賭,如此玩了幾把后,我面前的籌碼已經累積超過一億美元了。
經過幾次重新決定了莊家后,終於輪到我,我拿起骰子放在筒里,只是簡單的搖了兩下,就放到了桌子上,並把一億多籌碼全部押自己去。那八個人一看不由都皺起眉頭,這次賭注就有點大了,如果猜不中,每人就得輸一億多美元。他們都死盯著骰子筒,好像透視眼一樣要看清楚裡面的骰子點數是多少。他們想了一會兒,五個人猜三點壓了一百萬,三個人不確定沒有壓。荷官打開骰子盅一看,只見到三顆骰子居然重疊在一起,最上面的一顆是一點,拿開後下面的一顆還是一點,再拿開后最下面的一顆仍然是一點,這樣按照規則是一點,所以我贏了。
何華把籌碼賠給我意有所指地說:「華少,好手法,實在佩服。」其它的四個人很不高興地將籌碼賠給我,我淺笑著將五億多的籌碼收回來,笑著說:「運氣好而已,這把我連莊,如果讓你們贏了,我估計得破產。」說著我將三顆骰子重新放入了筒中,再次隨手搖了兩下後放了下來,又一次的將面前的所有籌碼全推了出去。
幾個人皺著眉頭聽完,陷入沉思中,幾分鐘后,好象又全都暗喜了起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全都下了一千萬的籌碼,除了兩個外國人報18點外,其餘的全部都押六點。
他們都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端倪,特別是何華,那眼睛就像刀劍一樣,可惜,看不出一點有用的信息,我一直都是那種淡淡的樣子。
荷官見大家都確定了,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我面前的骰子筒,只見上面的一顆是六點,那兩個外國人一下子「**」罵出聲了。另外的六個人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很緊張地看著。荷官拿開後下面的一顆也是六點,何華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日本人和剩下幾個華人也是一樣,可是又立即僵住了。他們看到前面兩顆骰子都是六,而最下方的一顆骰子有兩的點數和頂上的兩顆相同,他以為我這次搖的是三顆六,這樣加起來,他們就可以一把將輸給我的全都贏回來,心裡正在樂著,可等荷官拿開第二顆骰子后,最下方的一顆向上的一面居然是一個數字二,這一下子所有的人全部都輸了,八個人每人五億多美元讓我一把贏了四十多億美元。他們現在才知道這種賭法有多刺激,一下子就讓他們傷筋動骨。
四五十億美元的籌碼堆在賭桌上,加起來已經有如一坐小山。我想不到才一個小時的功夫,居然就贏了將近五十億美元。
日本人好象輸給了我這麼多錢心有不甘,他沖我用英語道:「華先生,在下山本一郎,不如我們倆來較量最後一個回合吧,我用八顆骰子來搖,你有多少籌碼可以全都拿出來,我也拿出同樣多的籌碼,如何?」我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把桌面上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山本一郎好象對自己八顆骰子的功夫很有把握,微笑首向我道:「我現在沒有這麼多的現金,瑞士銀行帳戶里還有三十多億,我在澳門一家賭場有股份,價值是28億美元左右,我就按20億美元做賭本吧!華先生認為如何?」我直直地看著他,然後故作不屑地說:「你說值20億就值20億呀,萬一不值那麼多錢怎麼辦,誰給你擔保呀!」山本一郎被我輕視非常不高興,他大聲地說:「你害怕拿不到錢嗎?我請何先生為我擔保,這應該沒問題吧?」
我把臉轉向何華,說:「何先生,怎麼樣,我就聽你說句話?」何華眉頭一皺,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他是請示何賭王,靜靜地等著。何華接完電話,向我們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為山本一郎擔保。他把律師叫過來寫好了協議后,交給我們雙方看了看,大體意識就是山本一郎用其個人名下賭場股份,做價20億美元做為賭資和我賭一場,輸了的話賭場股份歸我所有,保證人何華。
我看了看沒有什麼問題,遞給山本一郎讓他簽上了字,按了手印,等何華也同樣簽字蓋過手印后,把協議也放到了籌碼堆里,山本又寫了一張三十億美元的支票一起放在籌碼堆里。我示意可以開始了,山本神色凝重的把準備好的八顆骰子放在了筒里,搖了起來,晃動了二分鐘后才放到了桌子上,離開手後山本向我道:「華先生,請您猜一猜現在的八顆骰子加起來有多少點。」我拿眼向骰子筒看著,假裝思考了很長時間,最後非常為難地說:「應該是47點吧。」
我剛剛說完點數,就見到山本一**坐到了地上,臉色蒼白,滿臉十分的痛苦樣子。眾人見他這樣,都知道這次又被我給猜中了。果然,荷官把筒子拿開以後,裡面的八顆骰子有七顆是六點,一顆是五點,正好是四十七點。
何華驚聲說:「華少,厲害,真是厲害,八顆骰子都能讓你猜中,讓人不得不佩服。」我笑著說:「運氣好而已,何先生,跟你商量一件事,我目前還不想進入博彩業,山本先生的這個股份你們有沒有興趣,沒有的話我就拿回香港了。」何華一聽頓時有點興奮,這個對他們的吸引力還是挺大的,澳門回歸后,他們在澳門的勢力大不如前,現在有個機會購入日本人的賭場股份,當然很願意了,不過他做不了主。何華讓我稍等,他又再次拿出電話打給何賭王。
這次說的時間比較長,何華放下電話后問我:「不知道華少打算以什麼價格出手呢?」我想了一下,反正這協議留著也是便宜華卓,我又不是真的華卓,也沒辦法履行這個協議,現在有機會賣掉,多拿一點是一點。想到這裡我對何華說:「這樣吧,我也不開價,你說個價格,我不會還口的。」何華笑著說:「華少,你這讓我這麼開價,說一塊錢你願意嗎?」我笑了笑沒回答。
何華又打電話請示一下,然後把我拉到一邊說:「何老爺子說了,十八億美元馬上轉賬,怎麼樣?」我笑著說:「沒問題?我不是說了不還口嗎?」何華高興地說:「那好,馬上辦手續。」他說的價格比何賭王少了五千萬美元,見我連討價還價都沒有,當然很開心了。
我讓文四把桌子上的籌碼和支票、協議收了起來,統統交給了何華,讓他全部幫我轉到了瑞士銀行帳戶上。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九十多億美元就打到我的賬戶里。我謝絕了他們請客的邀請,直接帶著文四回到總統套房。
文四彙報說:「少爺,那個山本已經在召人了,還有14K各堂口的人,他們說不想讓少爺回到香港,準備扣人,讓我們把贏的錢吐出來。」我不在意地笑了笑,從酒櫃里拿出一瓶頂級紅酒,邊喝邊說:「他們不敢到普京酒店亂來,不管他們,何老爺子有什麼計劃?他有沒有打算對付我們?」文四回答:「他從那個股份協議中得到不小的好處,目前還不好意思對付我們,不過已經跟其他的勢力有協議,有他們出面,弄回錢他們也要分一份。」我笑了笑說:「這老傢伙還這是老奸巨猾,股份協議他得到將近十億美元的好處,還喂不飽他,胃口實在太大了。不管他們了,反正我們也不想跟他們交手,明天他們就找不到我們了。」
我把那瓶紅酒喝完,趁著半夜沒人,和文四從陽台上了隱形飛船,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到拉斯維加斯,住進vegas酒店的總統套房,休息了幾個小時。第二天,我們又將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掃了一遍,什麼火烈鳥、黃金賭場、四女王賭場、馬蹄賭場等等,又搜颳了100多億美元,然後兩個人像空氣一樣地在美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