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劫?
「嘿!老婆你來了!」
見到走進來的女人,慕狂歌眼中寒芒瞬間消失,轉而露出笑容,沖那人打了個招呼。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雨蘭酒吧的老闆林雨蘭,也是他一紙婚書的未婚妻。
一個月前,他準備從帝國專門應對境外勢力的特殊部門蒼龍組退役時,卻接到老頭子新的命令,允許他明面上內退,實際上前往中海市保護雨蘭酒吧老闆林雨蘭,為了給他方便保護,幫他弄了一張婚約書和便宜行事,允許調動蒼龍組相關附屬勢力。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誰是你老婆?」林雨蘭本就冰寒的俏臉,在聽到慕狂歌這句話后,更是陰沉到快要滴出水來。
「咦,老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婚書可是你爺爺親自立下,你不是我老婆誰是我老婆?」慕狂歌頓時不樂意了,站起身走到林雨蘭面前,眼神肆無忌憚來回掃蕩著她。
雖然已經在一起已經一個月,可每次都是百看不膩,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是個生兒子的料。
跟徐紅梅比起來是各有千秋,甚至還更勝一籌。
本來他是拒絕這個任務,但現在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真香定律,這樣一個大美人兒做老婆,也不是不可以,唯一缺點就是太冷冰冰了。
「閉嘴!以後別亂叫我老婆。」感受著慕狂歌肆無忌憚的眼神,林雨蘭就氣得不行,再加上今天晚上這件事,讓她又是惱怒又是無奈。
「好的,我閉嘴,都聽老婆的。」正當她這般思索時,慕狂歌弔兒郎當的聲音卻再度響起。
得,林雨蘭覺得自己算是徹底被他打敗了,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深吸一口氣,美眸死死盯著慕狂歌,帶著強烈不滿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簍子捅得有多大?」
聞言,慕狂歌缺無所謂聳聳肩:「不就是城北三大集團盧氏集團的少爺盧俊遠,我又沒把他怎麼樣,床上躺半個月就好了。」
「躺半個月?還好?」林雨蘭俏臉上滿是怒火,真心服了慕狂歌。
那可是盧天明的獨生子,把人家打到躺半個月,這叫還好?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而是從LV挎肩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放到桌子上對慕狂歌說道。
「這張卡里有二十萬,拿著這筆錢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內,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著林雨蘭放下的銀行卡,慕狂歌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轉而直視著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誰知林雨蘭俏臉上滿是冷色,帶著一絲怒火道:「沒什麼意思,只是鑒於你多次給酒吧惹麻煩,對酒吧造成嚴重損失,從現在開始你被我開除,爺爺那邊我會做解釋,現在你拿著錢給我滾出去!」
「你讓我滾出去?」慕狂歌沒想到林雨蘭居然會跟他說這種話,原本弔兒郎當的氣勢,瞬間被一股凌厲卻氣勢所取代。
若是別人跟他說這種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教育對方做人,可偏偏這人是林雨蘭,就算心中滿是怒火,也不得不強忍。
「呼……」
慕狂歌深吸了一口氣,才看著林雨蘭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聽我一句解釋。」
「閉嘴!我不想聽你的解釋,請你馬上離開!」
誰知林雨蘭根本就不聽他解釋,而是冷著一張俏臉,態度強硬道。
見林雨蘭態度如此,慕狂歌心中一陣苦笑,連準備好的解釋也不得不胎死腹中,而是搖頭苦笑道:「我是不會離開你,除非讓你爺爺親自開口,而且盧俊遠,盧氏集團在我眼中就是只螞蟻,現在不是他們來找我麻煩,而是我要不要找他們麻煩!」
說完,慕狂歌轉身就離開了包間,自始至終那張銀行卡連看都沒看一眼。
直到慕狂歌走遠后,林雨蘭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原本憤怒的俏臉,卻迅速被一抹焦急所取代,急得直跺腳道:「這混蛋我不過是用激將法逼他走,以免捲入這場是非,畢竟盧氏集團那兩父子可是睚眥必報的人,這件事絕對不可能的善了,一旦出手他拿什麼斗?」
「啊!真是煩死了。」林雨蘭有些煩悶坐在沙發上,在她看來多半是慕狂歌又在惹事生非,這下惹到了盧俊遠身上麻煩大了。
原本是想逼他走,可這傢伙竟然一根筋,就是賴著不走,讓她好似拳頭打在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不管了,這件事只能看能不能找賴皮龍幫忙解決了。」林雨蘭輕聲喃喃自語,雖然覺得慕狂歌做事有些魯莽,但本身出發點並沒錯。
來到大廳后,慕狂歌因為心情鬱悶,就繼續坐到吧台,一杯又一杯的飲著徐紅梅為他調製的雞尾酒,也沒有心思再聊天打屁。
徐紅梅有心想阻止,卻還是沒有開口,剛才跟林雨蘭的爭執,她也聽說了,慕狂歌本身就沒做錯還被人誤解,換做誰都不會太好受。
當然如果她知道慕狂歌心中想的,只是多喝幾杯雞尾酒,免得哪天被林雨蘭這娘們掃地出門,可就喝不到這麼好的酒後的想法,就不會這麼想了。
凌晨一點半,雨蘭酒吧進行了準時清場,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雞尾酒的慕狂歌,也醉醺醺一身酒氣的離開酒吧回租房去了。
租房距離酒吧一條街並不遠,大約只有數十分鐘的路程,每天上下班慕狂歌都是走路回去。
因為這一片都是老城區,到處都是老舊房屋和錯綜複雜的巷道,凌晨基本都沒什麼人,慕狂歌醉醺醺的一個人走在路上,單手插兜吹著歡快的口哨。
反正他是光腳不怕穿鞋的,要錢沒錢,要是有人劫色,那他還求之不得。
很快,慕狂歌就邁入一條小巷子,這裡是回租房最近的路,只有一盞散發著微弱光芒的路燈,勉強照亮前行的道路。
只是慕狂歌沒有前行幾步,腳步就停頓下來,眉頭微皺向前方看了過去,喃喃自語道:「打劫嗎?」
借住昏暗的光鮮,慕狂歌勉強看清楚,在前方不遠處四名穿著統一制式服裝的人影,正將一名女人逼在角落裡,隱隱還傳來交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