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章 找到
聽著林立夏的講述,一邊的瑞王和蕭西嶺都眉頭緊鎖,這件事情太過嚴重。
光王是想著讓皇上遇刺身亡,之後再拿出詔書,來讓自己名正言順地登上皇位,這便可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了!
「真是好惡毒的想法,那是他的父王啊!最愛他的父王,即便他不爭,皇位也十有八九是他的!」瑞王滿臉憤怒。
對於皇位,他不是不想,但是不會用特別的手法,只要不傷害自己和家人,他願意將皇位拱手想讓。
只是沒想到,他的哥哥為了皇位已經傷害過父皇一次,這一次竟然還要傷他性命。
「正月初五,還有兩日,你們抓緊時間安排,我還要先回宮裡,穩住他們!」林立夏說道。
如果讓對方知曉自己已經離宮,把消息傳遞出去,那麼定會改變策略,更是很有可能狗急跳牆,直接傷了皇上也說不定,這個險眾人不能冒,也不敢冒。
「行,西嶺,我先回去策劃一下,你和立夏好好相聚一會兒。」瑞王很識趣,給林立夏和蕭西嶺足夠的空間,先行離去了。
「西嶺,你跟我來。」林立夏與蕭西嶺回到房間后,林立夏立刻將他帶進了空間。
視線瞬間開朗,變得明媚了起來。
「父王,母妃!」兩個小傢伙興奮地喊道。
蕭西嶺滿臉笑意地將兩個小傢伙抱在懷中,親昵了半晌,才捨得放開。
「立夏,真有你的,將他們藏在了這個秘密的地方,自是十分妥當,也很安全。」蕭西嶺笑著道。
「煜兒,母妃讓你收起來的物件,趕緊交給父王。」林立夏說道。
煜兒從懷中掏出了虎符,交給了蕭西嶺。蕭西嶺立即愣在了原地。
「這是京郊大營的虎符,有了這個,便可以調動京郊大營的軍兵了!」蕭西嶺說道。
之前蕭西嶺的虎符上交給了皇上,皇上都藏了起來,光王他們找了幾日都沒有找到,皇上還精神恍惚,根本就沒法將這些交待。
沒想到京郊大營的虎符,竟然在太后的手中,蕭西嶺如獲至寶,將林立夏攬在懷中。
「立夏,我必須要進宮一趟,我要見到皇上。」蕭西嶺堅定地說道。
林立夏點了點頭,讓蕭西嶺趁此機會與煜兒他們呆在一處,之前從太后口中,林立夏已經得知了皇上的所在之處,竟然就在她所在的貴妃的宮裡,不過守衛森嚴,無法靠近而已。
按照之前的法子,林立夏再次回到住所,她躺在床上休息片刻,便有人敲門。
「王妃,不好了,娘娘不舒服,請您去看看。」
林立夏起身,耽擱了片刻,假裝換衣裳,「來了,怎麼了!」林立夏一臉倦意,讓人無法懷疑她夜裡曾經出去過。
「您快隨我來。」李公公引著林立夏往裡走,進入了一個守衛森嚴的房間。
林立夏一邊走著,一邊四處張望著,這裡……?難道是皇上所在的位置?林立夏心裡驚喜,還愁無法接近皇上呢,沒想到這就來了機會!
林立夏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如常態一般跟著內侍往裡走。
「老奴我就不進去了,裡面那位病人,還請王妃出手,只要讓他能活過三日便可,娘娘說了,只要您做到了,您和您的家人,還有王爺,都可以安然無恙!」李公公說道。
李公公只是將林立夏送到門口,轉身出去了。
林立夏走了進去,只見內室里,床榻上,一個病容憔悴的男子,躺在上面,呼吸均勻,就如同睡著了一般。
「皇上!」林立夏驚訝地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叫出聲音來。
「母妃,你說那丫頭能做到嗎?御醫都無能為力了。」這個房間的側面,便是貴妃的宮殿,此時她正與光王在一起商量著要事。
林立夏偶然間感到隔壁有動靜,便開始運用空間的力量,監聽起來。
「做不到也無妨,到時候咱們就讓內侍陪著,只要露個側臉,讓眾人見到皇上便可以,管他是死是活!」這是阿丹莎的聲音。
「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徽兒,救救你父皇不行嗎?你要的只是皇位!」儲貴妃請求道。
「母妃,你真是婦人之仁,想要成大事者,就要心狠手辣!」光王狠厲道。
儲貴妃有些難過,一邊是兒子,一邊是丈夫。
「貴妃娘娘,若是旁人當了皇上,你以為憑藉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會被原諒嗎?早晚會被處置。」安寧王說道。
「沒錯,也就只有皇上能如此寵愛你們,不計較你們的過失。」亞丹補充道。她一直都陪同皇上,最有發言權。
「母妃,難道你還想要過之前那樣失寵的日子嗎?如同被打入冷宮一番,無人問津?」光王的這句話,戳中了貴妃的心底。
「也罷,我不管便是了,只是公主,你還要小心,不是你給皇上喂葯過了量,便不會有這些羅亂的事情。」貴妃說罷,便回去了內室。
林立夏此刻心中瞭然,原來是他們聯合,給皇上下藥。將得到的消息,也告訴給了蕭西嶺,同時將蕭西嶺從空間里放了出來。
「如何了?」蕭西嶺看著林立夏給皇上診脈,有些焦急。
這脈象?林立夏眉頭緊鎖,難怪說是御醫都束手無措,若是不採取治療的話,怕是連今日都撐不過去。
林立夏讓蕭西嶺先躲了起來,讓人準備了一盆熱水。這樣做不過是不讓外邊的人產生疑心而已。
林立夏用了鬼醫自創的鬼手九針,將皇上體內的毒素給逼了出來,但同時給他服了一味讓脈象虛弱的藥材,這樣對方才會認為皇上已經時日無多,不會加以防範。
同時林立夏又給皇上服用了護心丹,以護住皇上的心脈,防止對方再次給他用毒。
「皇上?」林立夏輕輕地呼喚著。
此時的皇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蕭西嶺的時候,心裡止不住地歡喜,這些日子,雖然他一直都昏睡著,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只是身子卻是不受自己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