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女屍上岸,少了器官
秦征微微一怔,看向了顧小胖。
這才發現,顧小胖還是一副精心打扮過的樣子,頭髮精心打理,衣服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新買的。
臉上都抹了油了,白皮膚透著紅,潮紅!
更讓秦征震驚的是,這小子的爛桃花面相變深,變得更加明顯了。
還不等秦徵詢問他,人已經一溜煙跑沒影了。
不用說,顧小胖的爛桃花來了,而且他這麼急急忙忙地出氣,肯定跟他的爛桃花有關。
秦征想了想,本來想要追上去的,可還是算了。
那傢伙現在都已經開車走了,秦征就算想追也追不上。
這件事還是等他回來之後,再跟他商量吧。
剩下的這點時間,秦征本來想去房間休息休息,給後天下墓做準備。
不過魏詩琳卻拉著他四處轉悠,秦征自然也沒有拒絕。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秦征從睡夢中醒來,正巧這時候羅安生來找他了。
說是瀟然和陸婉已經來了,撈屍所需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出發了。
秦征便起身去了前院,果真,瀟然和陸婉已經到了。
他們一看到秦征就很是激動,準備上來跟秦征打招呼,但秦征對他們始終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準備好了,那我們就走吧。」秦征說道。
隨即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朝著沱江又去了,魏詩琳也跟著來了。
去之前,包大偉也叫上了大黑。
本來秦征是讓她在這兒休息就好,可她非要跟著來,秦征就讓她跟著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沱江大壩下。
周圍的防禦工事都已經拆得差不多了,而且大壩的那個缺口他們已經開始派人連夜修理起來。
下過雨之後,沱江的旁邊透著一股刺骨的冷意,讓人忍不住抱緊了胳膊。
「秦征,你現在還能找到淺淺的位置所在嗎?」羅安生看著江面,迫切地問道。
瀟然和陸婉也都緊緊地盯著秦征。
秦征淡淡地一笑,道:「那是自然。」
隨即他便抬頭看著沱江大壩,他之前就給包大偉和羅安生說過,沱江大壩是一條風水壩,內含五行八卦。
想要找到瀟淺的位置,只要用生辰八字推算出她的位置就行了。
而且這些他也早就已經推算過了。
只不過瀟淺的可能有些特殊。
瀟淺屬於澗下水命,名字中也含雙水,所以她命中水命犯災。
憑藉她上次出來幫忙殺了胡仙的氣勢,她就不可能在水位坎卦。
除非她心有不甘!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了,瀟淺八字喜土,所以他的屍首能在的位置就只有應該是未卦。
至於未卦,秦征看了一眼大壩,立馬就看出了未卦所在。
「包叔,靠近山體的那個地方,屍體就在那兒,你下水之後就在出水口附近找就行了。」秦征立馬指著那邊說道。
包大偉便點頭嗯了一聲,他的脖子上還帶著那塊雞血八卦玉。
隨後撐著船,大黑也跳了上去,他們去了秦征所指的那個地方。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包大偉幫上繩子,大黑在船上坐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幾分鐘之後,卻始終不見包大偉上來,甚至連換氣都沒有。
這不由得讓秦征有些著急。
心裡想著該不會是包大偉在下面出什麼事了吧。
可他是個老手,在水裡,水猴子都不能拿他怎麼樣,他能出什麼事。
就在眾人著急的時候,突然從那邊的水中伸出一隻手來。
把瀟然和陸婉嚇了一跳,不過穿上的大黑卻沖著水中搖尾巴。
秦征頓時就鬆了口氣,看來是成功了!
站在岸邊,都為包大偉揪心,因為他的背上捆綁的,正是一具女屍。
慘白的月光照射在其上,女屍本就煞白的皮膚顯得更加白得瘮人。
隔著老遠,他們都能看見包大偉背上的女屍濕漉漉的頭髮,披在臉上,遮住面容。
要不是身上那一件灰色的連衣裙,秦征都沒辦法確定那就是瀟淺。
「淺淺,我的淺淺!」背後,瀟淺的母親突然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眼淚直流。
羅安生瞪著眼睛,雙眼充血,整個身形都在劇烈地顫抖,瀟然也是一樣。
魏詩琳都在旁邊看得心裡發堵,神情哀傷。
秦征嘆了口氣,繼續看著江面上,包大偉翻了好幾次才從水裡翻上船來。
把屍體放好,涼席,裹屍布遮蓋,然後撐著船晃晃悠悠地回來了。
剛到岸邊,瀟然,陸婉和羅安生就立刻沖了上去。
看著船上的屍體,輕輕地扒開女屍的頭髮,瞬間陸婉哭得更大聲了,聲音中充滿心痛,悲愴,聽起來尤為的滲人。
瀟然和羅安生也流下了眼淚。
秦征也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女屍的面容。
並沒有因為在水裡泡了三年而變得浮腫,還是能看出她的容貌。
確實挺驚艷的,生前也是個美人。
不過秦征也只是看了一眼,隨即他的目光還落在了女屍的連衣裙破開的一角,那裡有一道猙獰的傷口!
只不過已經用線縫合,也就是說,這是她生前就有的傷口!
秦征的臉色驟變,他連忙讓羅安生看那裡,羅安生看到的時候,同樣是臉色一變。
連忙用手摸了過去,越摸他的心就越沉,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隨即輕輕用手按壓,直接就壓了下去,空空如也!
連忙摸向另一邊……
頃刻間,羅安生的臉色陰沉如水。
「她的腎臟,不見了……」羅安生用沙啞的聲音,眼睛變得通紅。
「你說什麼?」陸婉和瀟然都瞪著眼睛看向羅安生,抓住他的脖子死命地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瀟淺的腎臟怎麼會少了一個!
魏詩琳也蒼白了臉色。
「這傷口,她應該是生前就少了一個,也就說是,她還活著的時候就被人摘了一顆腎臟。」
「而且傷口的跡象,應該是死前沒多久!肯定沒超過一周的時間。」秦征沉聲分析道。
羅安生猛的臉色一變,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嘴裡不斷喃喃說道:「難怪,難怪她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她不對勁!」
「她被人摘了腎臟,當然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