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 第 106 章

第 106 章 第 106 章

林晚晚坐好之後,便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三枚銅錢,然後對那些人說道,「你們有什麼想問的事,可以問我,一次一件事,五十塊,算與不算全看你們自己的意願,不強求。」

林晚晚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先前給閆寒算的是過往,無關因果。

但是,算別的就不一樣了。

這五十塊錢一次的價格,要的也不低,願不願意算,則是看他們的自願。

聽林晚晚這麼說,那十個人中,頓時就有人不樂意了。

原本他們就是來工作來的,卻讓自己無緣無故的花五十塊錢,他們可不想做這個冤大頭。

幾個人躊躇著不想上前,林晚晚也並不著急,依舊悠閑地坐在原地。

就在閆寒快要忍受不住,想要催促他們的時候,終於有人先站了出來。

只見,一個皮膚黝黑,但卻眼神清亮的男人,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五張十元錢,遞到林晚晚的面前,略帶期待的說道,「你先給我算一下吧。」

林晚晚抬頭看了那人一眼,見那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個有福氣的長相,只是,兄弟宮有虧損。

這樣一看,她便大概的能猜到,這人是要算什麼了。

「喏,給你。」林晚晚將那三枚銅錢遞到那人的手裡,說道,「你心中默念著你要算的那人的名字,一分鐘之後,將這三枚銅錢拋在地上,連續三次就好。」

「你怎麼知道我算的是別人?」

那人一聽林晚晚這麼說,當場就愣了,他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呢,怎麼就讓林晚晚給猜到了?這難道是巧合?

林晚晚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這自然是我看出來的。」

那人心說,難道真的有這麼神?

他突然對林晚晚有了幾分期待。

抱著這樣的心情,他按照林晚晚表示所說的方法,虔誠的在心裡默默的念著自己想的那個人的名字,然後將銅錢拋出三次。

林晚晚看了一眼那卦象,然後,又看了那男人的面相一眼,心道,果然是這樣。

她嘆了口氣說道,「從這卦象來看,你所求的這人,早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怎、怎麼會。」那男人本來只是抱著一種試試看的態度,想要為自己的弟弟算一卦的,卻沒想到算出來的是這個結果,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了,「你,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林晚晚見那人是個坦蕩有作為的人,也便耐著性子,給他一點一點的解釋,「首先,你的面相就已經顯示出來,你命中該有一個弟弟,但在你六歲那年,他和你們走散,之後便再也沒了音訊。再結合你這卦象顯示的,離人難再尋,你的弟弟確實找不回來了。」仟韆仦哾

「怎麼會這樣……」聽了林晚晚的話之後,那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

這個男人對於林晚晚所說的這些,十分難以接受。

但實際上,他的心裡其實已經相信了林晚晚所說的話。

自從他弟弟和家人走失之後,這十多年來,家裡人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尋找他。

只是,華國這麼大,尋找一個人,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根本就毫無頭緒,這些年,他們在不斷地尋人過程中,其實心裡早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這一次讓林晚晚幫忙算一下,他是抱著一線希望了。

只是,林晚晚這一番話,是徹底的讓他認清了現實。

「謝謝大師了。」

就算心裡再難過,這個男人也沒忘記鄭重的向林晚晚道一聲謝,而他那聲鄭重其事的大師,也正好讓其他人明白了,這個女生肯定是算的十分準確的。

既然這樣,其他的人,也便不再猶豫了,都要讓林晚晚給算一下。

人各有所求,為了自己的事,此時,他們誰也不會覺得,五十塊錢算這麼一卦貴了。

第二個人搖完卦之後,林晚晚看了看他的面相,意味深長的笑了。

「你的事情既然已經有了著落,那還花這個錢做什麼。」

「你,你知道我求的是什麼?」

林晚晚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讓這個人大吃一驚,他其實卻是沒有什麼想要算的。

他的家裡不差錢,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的,跟風算這一卦,也只是湊個熱鬧,想看看林晚晚算的到底準不準而已,結果,林晚晚突然那麼說,反倒是讓他自己嚇了一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所求的,可不就是這姻緣二字么。」林晚晚笑著調侃他道,「而你早已經成家立業,孩子都已經有了,還來求什麼姻緣?」

「這些你都能看出來!!!」沒想到,林晚晚算的居然這麼准,那人頓時就來了興緻,絲毫沒有自己剛剛試探,卻被人抓住的尷尬,「那,大師,你可不可以再幫我算一卦?我再重新給一次錢!!!」

「不可以。」林晚晚笑著搖了搖頭,「之前早說好了的,每人一卦,那就只是算一卦,規矩不可破。」

那人聽林晚晚這麼說,倒也沒有糾纏,只是,一個人在心裡暗恨,自己怎麼那麼蠢,白白的浪費了一次機會。

「好了,下一個吧。」

後面的幾人,倒還算簡單,他們想求的,也都不算什麼大事兒。

他們搖好了卦之後,林晚晚一一的給他們解答了之後,他們都表示,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林晚晚給人算卦的時候,顧墨全程都在一旁,目光緊緊地追隨著林晚晚。

有些事,在他未曾遇到林晚晚的時候,並不是很懂。

直到遇到了林晚晚,他才真正的明白,浮世萬千,卻只有那一人,是他生生世世,心之所求。

滄海桑田,日月變遷,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是他最愛的模樣罷了。

別人都沒有注意到,顧墨正在盯著林晚晚,心裡想著自己的事情。

同意在旁邊圍觀了全程的閆寒,此時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林晚晚的本事給震撼住了。

一次兩次的,可以說是巧合,甚至是瞎猜的,但是,她這連著十個人,都給算準了,那就定然不可能是巧合了。

這說明,人家是真的有本事的。

「大師,是我見識的少,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對不起了。」閆寒是一個極其有原則的人,發現自己的錯誤之後,立馬便去道歉。

他承認,他之前的偏見太深,那是錯誤的。

「……」

林晚晚被閆寒這一聲大師給叫的有些懵,往常別人這麼叫自己的時候,林晚晚還可以接受得了,但是,閆寒這麼一叫,她總覺得怪怪的。

這種感覺,就類似於,平日嚴肅古板的教導主任,有一天突然對自己恭敬了起來。

這換做是誰,估計心理上都會接受不了。

「閆教授,我叫林晚晚,您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晚晚都行。」林晚晚笑著說了一句,她也是看閆寒這人,人品不錯,自然就不會計較。

其實,這也不怨閆寒,主要是,他小時候,生活貧苦,壓根就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等他長大之後,所處的這個時代,早就已經宣傳了多年,把玄學當做是封建迷信。

以至於,這種觀念,早就已經在閆寒的腦海之中扎了根,壓根就不相信任何與風水卦象有關的東西。

不過,要讓林晚晚說的話,就還是經歷的少了,但凡遇上一次事兒,這些人就不會不相信玄學了。

什麼唯心主義,封建迷信?根據適者生存的自然法則,玄學歷經了幾千年的歷史,依然存在於世,不就正好說明了,它是真實可靠的么!!!

聽林晚晚這麼說,閆寒也從善如流的叫了一聲,「晚晚。」

林晚晚也隨之一笑,剛才的事,就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她拋在了腦後。

而趙思文,這一次,則真的當著閆寒的面,翻了個白眼。

哼,閆寒這個老頑固,非得讓人家打臉之後,才承認自己是錯的,早幹什麼去了。

閆寒也看到了趙思文的那個白眼,但他絲毫都沒有生氣。

這件事確實是自己的錯,閆寒不會不承認。

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閆寒主動的留下來,給林晚晚介紹這古墓現在的情況。

尤其是,在知道林晚晚是特意來幫助他們,準備先去古墓內部探測一番,閆寒便更是細心熱情的給她介紹了。

這古墓的難題,可是困擾了他們好一段時間,想要進入內部,卻又不得其法。

但又不敢繼續再拖延下去,要不然,偶然進去的那些人就那樣在裡面耗著,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林晚晚聽完閆寒給自己介紹的這些情況,林晚晚的心裡大概的有了數,她和閆寒等人商量了一番,打算今天先在這裡休息一晚,等第二天一大早,便去那古墓一探究竟。

要進古墓內部,對於林晚晚來說,或許並不難。

但裡面具體情況如何,還需要等明天,林晚晚進去查看了之後再說。

此時,正被重兵看守的古墓,四周一片荒涼,周圍的樹木全都光禿禿的,連個葉子也沒有。

說是看守,但大家都離這裡遠遠地,沒有人敢私自靠近。

他們早就發現了,這裡邪性的很,離得遠了還不會有所察覺,一旦離得近了,心志不堅定的人,就會像是魔怔了一般,思想不受自己控制的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一開始,還有不少人不信邪,愣是要往前湊,等到出現怪狀的人多了以後,這些人就算是不信也得信了。

此時,在仙鶴山的另一面,一行人緩緩地出現在山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古墓的影響,這座山格外的荒涼,讓人越走越是心煩意亂。

「呸,這地方可真他媽的怪,老子下了這麼多墓,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這還沒到地方呢,就這麼奇怪。」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一邊走,一邊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我說老三,你這性子可不行,還得多磨磨,這才哪到哪兒,這就沒耐心了?你才一共下過幾個墓?我告訴你,你二叔我,這輩子遇到的古怪事多了,這點兒壓根就不算啥。」另外一個留著鬍鬚,身高大約有一米九,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看了那個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

他們這一行,一共有五個人,除了開口說話的這兩個之外,還有兩個年輕人。

這三個人是三個親兄弟,平日里,就屬這老三脾氣最不好,辦事也毛毛躁躁的,一邊有這種下墓的事兒,大家都不願意帶上他。

經常是,實在缺人手了,才會勉強帶上他。

也好在,他隨便辦事不靠譜,但是肯聽人勸,甚至,有些別人不愛乾的活,只要吩咐下去,他都能幫著幹了。

介於這個優點,另外兩個兄弟,也沒有太嫌棄他。

而那個中年男人,姓楊,是個盜墓的老手,見過不少的大場面,在道上,大家都要叫他一聲楊叔。

對於這個新出土的古墓,其實他們早在幾年之前就來過。

但是這裡過於邪門,他們找了好長時間,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這才暫時將這件事給放下了。

結果,他們最近收到了風聲,說上頭居然將這古墓給挖了出來,仙鶴山這一片都戒嚴了。

他們一聽,哪裡還能坐得住,這要是被上頭的人給搶先了一步,這古墓里的所有東西都與他們無緣了。

放著擺在眼前的好東西,就這樣離自己而去,換做是誰都接受不了。

於是,一聽這個消息,他們立馬連夜收拾好了東西,就往這邊趕。

果不其然,山下全部都有人在看守,他們這還是絞盡腦汁,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偷著溜了進來。

「二叔,我們還要走多遠啊,咱們得抓點緊,這要是慢了一步,讓上頭那些人搶先一步,我們可就什麼東西都沒了,到時候,我們不就是白跑了一趟么。」

楊老三是個急脾氣,上一次,他二叔來這片兒的時候,沒帶他,他壓根就不知道古墓的具體位置。

眼見著走了這麼久,浪費了這麼多時間,還沒到達目的地,他的心越來越急躁。

「老三,剛說完你,你又不長記性了?現在就算是到了,也得等天黑了再行動,你現在急什麼急。」楊二叔看了楊老三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會兒已經到了下午,再用不上幾個小時天就要黑了。

對於他們這一行來說,輕易不會選擇晚上行動。

盜墓這個行當,很邪性,忌諱也多,誰都知道,晚上陰氣最重,會容易遇上一些不趕緊的東西。

大家沒做足萬全的準備之前,輕易不敢行動。

楊老大看了楊老三一眼,「老三,聽二叔的話,你把嘴巴閉上,多做事少說話就行。」

「……」

楊老三不甘心的看了楊老大一眼,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林晚晚那邊,到了晚上,夜幕來臨的時候,四周搭好了很多個帳篷,林晚晚坐在自己的帳篷前,看著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墨忙好自己手裡的事情之後,便來找林晚晚。

他在林晚晚的身邊坐下,順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林晚晚的身上。

晚上,山上的溫度低,林晚晚穿的又少,他擔心林晚晚會著涼。

林晚晚回過神來,發現顧墨坐在自己身邊,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然後問道,「顧墨哥哥,你確定明天要和我一起行動?」

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裡總有那麼些許的不安。

顧墨笑著揉了揉林晚晚的頭髮,「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才是,總是這樣讓人不省心。」

林晚晚沒說話,她總感覺怪怪的,讓她說,她又說不上來。

她只好暫時將自己心裡的不安給壓了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

同樣在這天晚上,夜深人靜,挨家挨戶,也都已經上床睡覺去了,這使得,整個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

這個時候,姚春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房屋走出來上廁所。

「真他娘的晦氣,早知道,睡覺之前就不喝水了。」姚春芳嘟嘟囔囔的抱怨道。

「真TMD的冷!」一陣涼風刮過,姚春芳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加快腳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姚春芳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在院子門口打轉!!!

「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姚春芳,終於開始害怕了起來:這,該不會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了吧??!

這個時候,她原本犯困的大腦,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她的大腦,開始被恐懼所佔據,徹底的失去了方寸。

「咣當……」就在這時,有人加你大門打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有沒有去北平的車票?」那人開口說道,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後一步一步朝姚春芳走來。

「什麼?你有病吧!」姚春芳明顯沒聽懂男人的話,愣了一下,小聲的嘟囔一句。

什麼北平不北平的,他該不會是有精神病吧?還真當自己是活在舊社會呢?

「你有沒有去北平的車票?」那個男人走到女孩兒面前,又重複了一遍。

姚春芳突然意識到什麼,她的後背升起了一陣涼意。

然而,還沒等她作何反應,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緊跟著,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這一切的發生,都悄無聲息。

那個男人將姚春芳殺了之後,再一次將目光,放在了林鐵柱住的廂房。

***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林晚晚吃了些餅乾之後,便收拾好了東西,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並沒有落下什麼東西之後,她便走出帳篷。

出了帳篷,卻意外的發現,顧墨已經在外面等她了。

「顧墨哥哥,你等很久了?」

顧墨柔聲說道,「我剛來,也沒有等多久。」

山上的早上,溫度還是很低的,林晚晚上前,握住顧墨的手,感受到他手指那冰冷的溫度時,她就已經知道,顧墨這是在外面站了很久。

林晚晚在心裡嘆了口氣,卻終究沒有戳破他的謊言。

顧墨總是這樣,在背後默默的為自己做一些事,卻從來不讓她發現。

「我們走吧。」

「好。」

臨走的時候,還遇上了早就起來的閆寒和趙思文。

他們兩人,看到林晚晚和顧墨準備出發,都過來叮囑兩人,「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實在不行的話,就趕緊回來。」

尤其是趙思文,林晚晚是他請過來的,他無論如何都不希望林晚晚出事。

可是,要不是普通人沒辦法靠近那古墓,他說什麼也不會讓林晚晚和顧墨兩個人就這樣進去。

等到林晚晚連連和他們保證,自己一定會平安回來之後,趙思文和閆寒這才讓他們離開。

之後,林晚晚和顧墨便向著那古墓的方位走去。

那古墓建在半山上,要從山腳爬上去,還需要不短的一段距離。

換做是普通的女孩子,這麼遠的路上,估計不用走到一半就走不動了。

但林晚晚不一樣,她非但沒有感覺到累,反而,因為現在正是清晨,一天陽氣升起的時候,她體內的靈氣也跟著運轉了起來。

這一路走下來,她反倒是收穫良多。

到了古墓的外緣,見到了古墓的真實情況之後,林晚晚才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普通的人,都對它束手無策了。

自古以來,但凡是稍微大點的古墓,內部都是機關重重的,不知道多少考古的,甚至是盜墓的人,死在裡面。

而現在這座古墓,她們都還沒進入到內部,光是隔了不短的距離,林晚晚便能感受的到,那從古墓裡面,散發出來的濃郁的煞氣。

從林晚晚這個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一片黑色,周圍的景象,就像是沉浸在墨汁之中一樣。

這到也難怪,閆寒他們一直駐紮在山下了,照這個程度,普通的人若是靠近的話,就算是不死也是會瘋的。

這要是沒點道行的人,還真來不得這裡。

至於那些先前進去的人,林晚晚暫時不敢想象,他們現在的情況會怎麼樣。

好在,這些煞氣對於林晚晚來說,並沒有影響。

至於顧墨……

「顧墨哥哥,這個你需不需要?」就算是清楚的知道顧墨的本事,林晚晚遞了一張符給他,只為了求個心安。

顧墨接了過來,微微一笑,「謝謝晚晚了。」

林晚晚被他這一笑弄得一愣,反應過來之後,便笑著搖了搖頭。

而顧墨則小心翼翼的,將林晚晚送給自己的這張符,收在了最貼身的口袋裡放好。

嗯,這可是小丫頭送給自己的禮物,一定得收好,不能弄丟了。

林晚晚要是知道顧墨的這種想法,估計肯定會笑話他。

這普普通通的一張符,他居然還如此寶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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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玄學大佬穿進年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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