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路上
第二十九章路上
李乾不明就裡,但知道照於承業說的辦沒錯,便跟著於承業回到客棧。
剛好前去探路的車夫回來說是本地路還好些,不過前面的路被毀壞的很嚴重,要過三四天車馬才能通過。
於承業微微一笑對李乾說:「正好有空給你找回東西來。」
第二日,衙門傳出話來讓眾人去認屍,於承業便和李乾一起帶著客棧掌柜的來到衙門,有掌柜的證明,褡褳里的東西又和李乾說的沒有出入,況且看樣子衙門也不想搭麻煩的樣子,於是,李乾便把齊朋明的屍體和自己的東西不露痕迹的領了回來。
於承業又安排人買了付棺材來盛屍體,好在現在正是寒冬季節,屍體也不壞。李乾看著那尚未封蓋的棺材,心中甚是傷感,沒想隔了才不幾年,自己兒時的夥伴竟變成了這樣子,想著他不覺的走進了棺材向里看去。突然,李乾發現那齊朋明的臉好像不對,他忙喊於承業過來看。
於承業近前一看,只見那齊朋明的臉好像起了摺子。到底是於承業老到,只見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用小手指指甲輕輕的在那齊朋明的下巴下邊颳了刮,不一會,一張極薄的做功精巧面具讓於承業給揭了下來,在看面具下面的面孔,哪裡認的是誰,李乾和於承業面面相覷。
於承業拿著面具仔細看了看說:「看這面具應該是羊皮做的,能用羊皮做這麼精緻的面具我知道的只有兩個人。」
李乾一聽來了興趣,忙問是誰。
於承業想了想慢慢的說:「一個是一個京城裡的太監,另一個就是江湖上的面人丁。那太監就是面人丁的師父,面人丁不太好找,可是那太監好找,等我們回京后就去問問他。」
說吧,於承業又在那莫生人的身上搜了一下,卻沒什麼發現。於承業也不想搭麻煩,便馬上釘上棺材蓋子,找人找個地方去埋了,他把那面具疊了起來,收了起來。
這兩天眾人見不在地動,晚上便又住進了客房,於承業天天派車夫去查探道路的情況。
李乾在客房裡捧著那捲《乾坤經》仔細的看,心裡想:「看來那人就是沖著這本經書來的,我得好好看看這裡面有什麼蹊蹺。」
當下李乾便打開仔細閱讀,從頭又看了一遍,也不是很長,仍看不出什麼事來,不過是些內功心法之類的東西,李乾不禁有些急躁。
好在李乾跟醫聖學了些時日,對人體的**道並不陌生,當下便照著經上所說的內功心法閉上眼睛坐在床上習練起來。
不一刻,李乾竟覺的好像看見自己身體里真氣遊動的情景。那經書上記載的本是上乘的內功心法,但李乾的任督二脈早已打通,又有充沛的真氣,故練起這經上的心法來倒也不是很吃力。
李乾引導真氣按經書上所記的**位走了一周氣后歸丹田,立刻感到精神倍增,以前那種總覺的渾身的力氣無處發泄的感覺頓時消失,而且身體里的真氣現在似乎能夠控制住,李乾大喜,忙又運了一遍功,現在覺得真氣能收縮自如了,並且有漸漸渾厚的感覺。
李乾覺得每練一遍都有不同的收穫,越練越痴迷,竟似忘卻了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李乾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微亮。
李乾一夜未宿卻發現自己竟然精力充沛。李乾本想躺下睡會,卻一點也睡不著,想想自己從經書上看不出什麼關於自己的身世來甚覺得鬱悶,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李乾來到客棧的後院,清晨冷冽的晨風吹在臉上甚是讓人精神振奮。店夥計已早起來正在給馬匹喂草料。
就在這時,李乾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聲鷹叫聲,此時天已放明,正在李乾仰著頭在天空中找鷹的時候,突然看見於承業從後院角門走了出去。李乾不由得奇怪,怎麼於承業也起的這麼早。李乾本不想去管別人的閑事,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了片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溜達了過去。
待李乾走出角門后,發現於承業正站在不遠處,前面站著兩個青衣大漢。李乾忙找地方隱藏了一下身形伸長了耳朵去聽,隱隱約約聽見三個人在說什麼「朝廷」、「大將軍」、「匈奴」之類的話。
過了不一刻,兩人朝於承業恭了一腰,轉過身走去。
李乾見自己藏身的地方太小恐怕於承業回來時發現自己,便趁於承業尚未轉過身來的時候飛快的閃到角門口,裝作剛從裡邊出來的樣子。卻沒有料到一個店夥計剛從裡面走出來。
那夥計剛才明明看見門口沒人,就在他眨眼的功夫面前突然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的冒出一個人來,嚇得差一點喊出來,待定下神來才發現是自己店裡的客人,不由得目瞪口呆的看著李乾。
李乾拍拍那夥計的肩膀笑了笑,夥計不可思議的抓了抓後腦勺向前走去。於承業這時恰好也走了過來,李乾忙問:「三哥起的早!」
於承業剛想回話,突然發現李乾的眼神竟似有精光射出,於承業無遐去想,便順著李乾的話說:「老弟也起的這麼早!」
兩人隨便聊聊了幾句,於承業便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李乾等人前面的路修好后,便繼續上路,一行人越往前走越心驚。
只見前面的地方被大地動破壞的尤其嚴重,有的村莊竟被夷為平地,災民遍野。各處物價飛漲,有些地方發生災民強搶糧店的騷亂,官府對這些事除了派軍隊疲於奔命的驅散,別無它法,抓到監獄里也。眾人都心中暗念自己的車隊別被災民給搶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一日,車隊被一夥災民給攔了下來。
領頭的是幾個乞丐,在那裡叫嚷要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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