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 是非彼此不可的
上半學期課程結束,林娜和孟老闆倒是走到了一起。
由於接觸的多些,孟老闆自是也看出了文穆博和昕然關係的不尋常,再加上還有個曲大少。不是他對自己沒自信,而是在這個年歲上已經更精明於成本管理,他知道如果想追昕然耗費的時間和精力的成本太高,而可以得到受益概率卻很低。
雖然文穆博表示已經有了孩子,不過林娜也不甘心,多次主動在表明心意,在同學間也毫不避諱,可是文穆博都是毫無反饋,琳娜也漸漸的也死了心。
對於林娜和孟老闆在一起,全班同學也是樂見其成,表示是良配,對於兩人都各自追求過文穆博和昕然的事情,自是不會有人提起。
文穆博不滿的是,林娜也算高調追了他半年,怎麼昕然一點醋意都沒有?!
要知道,即使現在昕然對曲大少冷淡了很多,但是文穆博仍然對曲大少很是介意,可以說存在即討厭。
昕然沒有醋意是不是就代表沒有感情了?!說好的,心裡一直有他的呢?!
文穆博找文武訴苦,文武趁機暗戳戳的和張弛打聽。
「你過年要回家嗎?張昕然呢?」文武迂迴而自然的問張弛。
「我和昕然都回家啊,你上次不也說要回家嗎?」張弛好奇,「咱們倆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好了,難不成要為了婚後要為了過年回誰家打一架?!」
「咳咳,沒這個意思。我想說,除夕在家裡吃個飯,之後可以去找你,去你家見你的父母,可以嗎?」
「當然也可!我父母其實還是想見見你的。不過…不過我和昕然訂好,初二就帶孩子們去雪鄉玩兩三天。」
「我們新婚後的第一個新年,你的計劃是和昕然一起過?!」文武語氣雖平靜但不免流露出一股懊惱,同時,更懊惱的是文穆博的不爭氣。
「我和昕然也是各回各家啊,只是剛好我們家在同一個地方而已。唉,人們都說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這不是,我和昕然連家附近的雪鄉都沒去過呢,才想著去看看。再說,我這幾年過年還不是都和昕然一起的,我也確實挺想文楷和文璇的,想陪他們玩玩。你就別太介意了!」張弛見文武生氣,急忙過去解釋,然後客套了一句,「不然,你也和我們一起去玩?」
「我可以一起去嗎?」文武看著張弛的星星眼,嚴肅的問。
「當然可以。」張弛連忙同意。
「張昕然要回老家過年,還要和你一起去雪鄉玩,我弟弟知道嗎?」
「為什麼要讓文穆博知道?!他們現在可沒什麼關係。」張弛不屑的說。
「那個,你不是說,昕然心裡一直還是有我弟弟的。你說,她為什麼不和我弟弟在一起啊?」
「心裡有就要在一起啊,過去的傷都是白受的啊,要不是你把我灌醉,還有那些事兒,咳咳…你以為你會那麼容易就得手啊?!」張弛說,「再說了,你弟弟那個高傲的孔雀也沒有個追人的樣子,哦,每天送送花就算追了?!」
「這是昕然說的?」文武好奇的問。
「她倒是沒說,但看看你們兩兄弟的樣子我就知道,都是自以為是的追人。」
「我自以為是了?」
「你比你弟弟強點,主要還是我強點,我是男生,心思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咱們的經歷也不一樣。昕昕那肯定想的多些,再說,你知道昕昕一直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嗎?」張弛問。
「喜歡什麼樣的?」
「喜歡我這樣的啊,只是我們沒有在合適的時間激發出合適的感情,恨小學的時候沒開竅啊!」
「你!」文武瞪大了眼睛,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好了,開玩笑的。不過她確實喜歡能溝通的,能理解她的,思想上能和她達成共鳴的人。就你們這種悶葫蘆,嘖嘖,不是我說,要不是昕然當初剛出社會啥啥經驗沒有,能輕易就被你弟弟給撲倒了?還把孩子都給生了…不然的話,現在指不定早就找到一個理想型的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了。」
「你不覺得,他們是真愛嗎?」
「真愛?!」這次是換張弛震驚了,這個詞從文武嘴裡說出來可真是不一般,「你覺得什麼是真愛?」
「真愛,最純粹的,最真摯的,而且是唯一的…愛!」
「最純粹、最真摯、唯一…」張弛喃喃的說。
「是,就像我們一樣。」文武堅定的說。
這次換成張弛的耳朵紅了,往常都是他逗文武,文武耳尖微紅,這次文武正說著昕然和文穆博的事情,卻突如其來的來了一句表白,弄的張弛也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
「你…幹嘛突然這樣…」
「我認真的,真愛是非彼此不可!離開對方那活著的意義都沒了。」文武認真的說。
「非彼此不可」
「嗯!非彼此不可!」文武堅定的說。
「從身到心的都是非彼此不可嗎?」
「嗯!從身到心!」
「我信你!」張弛說著抱上了文武。
「那你呢?」
「我自然也是的。」
「那昕然和我弟弟呢?」文武追問。
「昕然當然是,不過你弟弟就算了吧。」
「他怎麼了?」
「他不僅娶過老婆,還和明星傳過緋聞,新聞都報道過開房了,你不知道?!而且昕然早就聽說他在婚姻期間就和多個女人上床,先不說心了,這身體不僅沒做到非昕然不可,而且根本是私生活混亂啊!」
「所以,昕然也是在介意這件事情,對嗎?」
「這些應該也是介意的。」
「如果我和你說,我弟弟也只有昕然一個女人,你怎麼想?」
「能是真的?」
「真的!」
「如果是真的,倒是能解決昕然的一部分顧慮。」
「一部分是指百分之多少?」
「要這麼精準嗎?!…那也就百分之三十吧,多說了!這並不是昕然唯一的心結。」
「能解決三分之一是三分之一!」
「不過這也很尷尬,難不成讓你弟弟跑去和昕然說,自始至終都只有昕然一個女人。」
「有什麼不能說?」
「怎麼證明?!」張弛問。
「這…」文武犯難了,總不能真把報告也甩到昕然面前,說文穆博只對昕然能硬起來吧。這個話,文武對張弛都沒辦法說出口。
「而且,以我對文穆博的了解,就算是真的,他那個傲嬌性格也肯定不會說。」
「發現你對我弟弟還挺了解。要不…你去和張昕然說說?」
「我?!你開玩笑的啊?…那我頂多和昕昕說,文穆博當年是處男,她沒虧。」
「這,確實也不太合適。」
「是很不合適。而且!我和你講的關於昕然的事情,你也不許告訴文穆博。」張弛強調。
「好,我不說。」
「真的?」
「你放心,我和你一天說的話,比和我弟弟二十多年來說的話加起來都多!」
文穆博哭暈在廁所,果然是親哥!
不過文武說的是之前的情況,自打文武上心做了間諜之後,和他弟弟的交流量猛增,這半年說的話比前二十幾年加起來說的話都多!
文武在和張弛的談話后,和文穆博形成了春節協助追妻的作戰計劃,並且給文穆博提煉了三點具體作戰工作:站在對方的角度用心追,保持思想的溝通和共鳴,以及找機會告訴昕然自己沒有其他女人。
文穆博決定要好好吸取前兩點經驗教訓,重新整裝旗鼓用心追昕然。
不過張弛意料的也沒錯,文穆博對於告訴昕然自己沒有其他女人,覺得有些彆扭,特別是他覺得自己是提過的,他在和昕然交往的時候就提過之前沒有女朋友,不過昕然明顯當時就沒信。
當時的場景也可以帶大家回顧一下。
彼時還是助理的昕然處理著最頭疼沒有之一的工作,她拿著文穆博的招桃花手機:「又有人打電話來說是你的前女友。」
「放心,沒有前女友!」
……
不過文穆博又想到了另外一層,昕然這麼介意他有過女人,說明這還是吃醋了啊?!想到此,他心情才稍微好些,用心備戰春節追妻計劃。
文武和文穆博年三十下午匆匆在家裡吃過飯就去趕飛機,這頓飯吃的更是這幾年文家最和諧的一次。不過長輩還是難免念叨幾句。
「這兒子都結了婚,兒媳婦也不見回家過年?」墨夫人抱怨。
「你這算什麼啊?現在的孩子啊,我這孫子孫女都有了,也不見帶回家過年。」穆夫人也跟著抱怨。
「這應該怪誰啊?!」文穆博說。
「別說了,趕飛機。」文武提醒。
「這大年三十趕飛機去做什麼啊?」文奶奶問。
「找媳婦。」文武答。
「找孩子。」文穆博答。
在機場,文武忍不住提醒:「你去昕然家,最好再想個理由。」
「是,哥,你潛伏的很好,不能把你暴露了。」文穆博沉思了一下,我給昕然的母親打了電話。
「伯母。」文穆博喊道。
「傻孩子,還叫啥伯母?」
「媽!」
「唉!」
「昕然是不是帶文楷和文璇,回家過年了?」
「是,昕然現在就在家呢。」
「媽,我也想過去和你們一起過年。」
「這就是你家啊,你想來隨時過來。」張媽媽是隨時準備「賣」女兒的。
「嗯,我馬上登機,今晚10點能到。」
「好,那我準備些好吃的。」
「不用麻煩,我吃過了。」
「那怎麼行,這是你第一次到家裡,你別管了,只要人過來就行。」
「媽…如果昕然問起,你可以說是你邀請我過去的嗎?」
「行行,沒問題!」
文穆博發現昕然母親發給他的地址,竟然和文武拿到的張弛家的地址就在同一個小區同一個樓,門對門。
「弟弟!」文武拍了拍文穆博的肩膀。
「哥!我懂!」文穆博說。
此刻的昕然家
「媽,春節聯歡晚會要開始了,我姐說不看,你也不看了?」昕然的弟弟——張晧然說。
「不看了,沒看我正忙著呢。」
「媽,晚飯都吃過了,你怎麼又做起飯了,這是把家裡準備這幾天吃的,都拿出來做了?」張浩然疑惑的問。
「你懂什麼?!去看電視去。」
「晚上餓了就把餃子煮點當宵夜就行。」
「餃子,對餃子等會也得煮上!」
「媽,你這有情況啊。」
「噓!你姐夫要過來!」
「我姐夫?」
「別告訴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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