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京都風雲4
費介在後邊兒看見了葉子卿直接衝進了馬車,不禁感嘆一句「這就是年輕人呀活力滿滿的,哎!老咯!」
「你在幹什麼?這可是秘密行動,不要胡鬧!」言冰雲看著衝進來的葉子卿皺眉道。
葉子卿張開了雙手對言冰雲撒著嬌「抱一個不~你都要走了,我還不能抱一下嘛?,萬一你!呸!你不會有事的,但你要去好久,我會想你的,我要是想你了,那我不就得來跟你抱一個嗎?我想多看看你,行了吧,知道為什麼了吧,快點抱一下唄!」
「葉子卿你簡直就是在胡鬧,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還這般無賴!」言冰雲話語有些激進,「如此不知廉恥是想如何!!!!」
「自然是因為喜歡你呀,不然我為何要冒著風險來見你呀」葉子卿收回了手,癟了癟嘴。
「葉子卿!!!」
「好啦,我送送你嘛,我以後可是很長時間都見不著你的臉了。」
「……臉?葉子卿!!!你簡直就是個混蛋!!!!」言冰雲閉眼不去看葉子卿
「我又怎麼啦?你就閉眼啦!!」葉子卿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己冒著這麼大風險來見他,咳,就是冒著風險來見他,他居然臉色如此之差,「不是你不讓我抱你的嗎?你說你呀,一直面癱個臉笑一笑要死啊,你笑起來明明那麼好看,幹嘛又只會板著個臉啊,跟我對著干!」
「這不是抱不抱的問題」言冰雲睜眼看著葉子卿,「我問你我從未笑過,你怎麼知道我笑起來很好看?不必再多言,你走吧!」
「我。。。我說好了送你!」葉子卿看著脾氣更不好的言冰雲,只能放緩語氣,她到底哪惹他了,她也沒說錯話呀!言冰雲的心,海底針呀!還面癱臉,怎麼猜嘛!
「隨你!」
「有必要嗎?你又閉眼!!」
「自然是眼不見心不煩。」
「我……算你狠!」
葉子卿在馬車上昏昏欲睡最終還是沒有逃過睡著的命運,倒在了言冰雲身上,言冰雲睜眼看了一下葉子卿倒在自己肩膀上,便把她扶正,神色複雜。臉嗎?沒有這張一樣的臉,是不是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是的,葉子卿之前看著言冰雲老是口誤叫他肖戰,叫了幾次,言冰雲便問她,她口中之人是誰,葉子卿含糊不清的解釋了一下,只說了與你長得一般無二,言冰雲自然是信了,最後在葉子卿說喜歡他的臉時,言冰雲爆發了。
走在路上之時,突然過去了輛馬車,後面跟隨著許多人,葉子卿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言冰雲看著窗外過去的馬車「再過去就有些遠了,前面驛站我就得回去了。」
言冰雲收回了掀開窗帘的手對葉子卿說「你早該如此。」
「言冰雲,你是想氣死我是吧?!」
「彼此彼此,你不也想氣死我嗎?」
「我哪有呀,言冰雲你別亂說,我明明那麼喜歡你!」葉子卿一臉不服氣的對著言冰雲說道。
「呵。」
費介的聲音傳來「我去附近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言冰雲語氣平靜,說完費介便走了「范閑。」
「什麼?」剛剛走神的葉子卿聽見這兩個字一激靈。
「剛剛那輛馬車上面載的,就是范閑。」
「不是,你怎麼知道啊?」
「費介主動提出離開車隊,絕對是有問題的。」
「你厲害!!所以你想幹嘛啊?報他害你去北齊的仇?」
「像他這樣的人不該拿到提司腰牌,我要把提司腰牌拿回來。」
「有必要嗎?人有就人有唄,你就是嫉妒了呀?」
「提司腰牌在他手上,不好。」
「你能怎麼辦?我可是聽說了,是萍萍直接給范閑的,你沒理由管,你都自身難保了,你知不知道!費老是個送行的,也算是個壓陣的吧,他怎麼可能讓你胡來呀,你出手的還是他的弟子,我看你還是帶著你手下安安分分的吧!」
「呵。」
「你又來!」
言冰雲還是攔了范閑,在范閑必經之路上大搖大擺的將馬車攔在中間。
「范閑。」
「言冰雲。」范閑似笑非笑的看向馬車,周圍埋著的手下都圍了過來。
「你攔著我,是為了給滕梓荊報仇?」范閑看了眼周圍的人,最後直看著馬車。
「滕梓荊罪不至死。」
「人我已經殺了,你想怎麼樣?」
「把提司腰牌給我」葉子卿向言冰雲腰上揪了一把,言冰雲一手拉住。
「這是打算硬槍?」范閑看了眼周圍動劍的人,沒有絲毫慌張。
言冰雲拿起佩劍想出馬車,被葉子卿拉著,費介呢?幹嘛去了,快點呀,我拉不住了「給我。」
「來吧。」范閑轉身準備出手。
「言冰雲。」就在此時費介及時趕到,「你要記住給你的命令,到北齊之前,你是不可以下這輛馬車的,」
「范閑殘忍好殺,品行頑劣,給他這塊提司腰牌,對監察院不利,對慶國不利。」
「你如果下了這輛馬車,北齊的潛伏行動將毀於一旦。」費介看向范閑「到那時候對慶國不利的,應該是你嚴冰雲吧。」
「我不下車,你們去把他的腰牌拿來。」
「出手者活不過三個呼吸。」費介揚了揚手中的瓶子。葉子卿聽后,咽了口水,敲了敲馬車。
「我給忘了,沒事,不礙事啊!叔叔不會害你啊~」費介突然想起來葉子卿還在車上,
趕忙回道。
范閑看著費介一臉心疼的看著馬車,老師這是在幹嘛,剛剛那麼威風,現在怎麼這幅表情,剛剛和我聊言冰雲也沒這個樣子呀?!
周圍的人都猶豫不決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言冰雲被葉子卿拉回了手。
「回去吧。」
「這就對了,回去趕緊歇著吧,明天還得趕路呢。」費介從馬車頂上飛了下來。
「范閑,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費介一臉不打緊的看著走了的馬車對范閑說「他一時半會兒根本就回不來了,現在他也沒空找你,看起來是鬧彆扭了。」
「什麼鬧彆扭呀?」范閑一臉八卦的看著費介,費介白了他一眼,「想知道呀?」范閑趕忙點,費介白了他一眼「自己猜去!」
「老師你怎麼能這樣呀!」范閑看著費介擺了擺手,便走了的模樣,覺得他十分不靠譜。
馬車上,葉子卿和言冰雲兩個左手扯右手的相互拉扯「言冰雲我看你是越活越過去了,這麼幼稚。」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