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饞你身子
「誰啊?」
「你燒烤攤的女生。」
「哦,她家挺困難的,在我這打工賺生活費。」
「她家困難?」嚴茹動動眼皮,一臉質疑。
「咋的了?」
「你給她多少工資?」
「兩千五,你打聽這些幹啥?」長孫映安緊緊眉頭,有點不樂意。
「是她跟你說她家困難的?」
「你有話就直說,別在這拐彎抹角的。」長孫映安沒耐心了。
「我覺得她不像家庭困難的樣子。」嚴茹抿著嘴說道。
「你從哪看出來的?」
「氣質啊,還有皮膚,反正我覺得她的家庭條件肯定不錯。
哦對,還有她帶的項鏈,就算不貴,但她都已經困難到出來勤工儉學了,可能買首飾么?」嚴茹有板有眼的說道。
「我不認同。」長孫映安搖搖頭,道:「現在都2017了,又是在城裡,再困難也不至於常年干粗活勞作,你總不能看人家水靈就認為她家境優渥吧?現在哪還有年紀輕輕就人老珠黃的女生了?
而且她那項鏈那麼細,我估計就是淘寶買的便宜貨,女孩子攢點錢給自己買個小首飾很正常啊,這和家境無關。」
「哼。」嚴茹冷笑一聲,道:「奢侈品我比你更了解,那條項鏈的價值至少二十萬。」
「二十萬?你當我是傻逼?」長孫映安突然很想打人。
「怎麼說話呢,我這些年在美國,見過太多奢侈品了。
還有她噴的香水是祖瑪瓏的藍色風鈴草,香調簡單優雅,如果是普通香水,味道早就被燒烤和汗水掩蓋住了,反正她家肯定不會困難,甚至相當富裕。」嚴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會吧,她穿的很普通啊,都是地攤貨。」嚴茹說的這些對長孫映安來說太玄幻了,他只能從最簡單的外在來判斷。
「這一點我也想不通。」嚴茹鎖著眉頭,她也不知道蕭容魚為什麼會穿一身雜牌子。
「再說了,她家如果真的富裕,為啥還要來我這打工啊?那不是有病么?」
「這……她肯定對你別有用心!」嚴茹被長孫映安的靈魂發問搞沒詞了。
總而言之,她就是覺得蕭容魚這個人很怪。
女人的直覺。
「對我別有用心?」長孫映安嗤笑一聲,張開雙手說道:「你看我渾身上下,有值得被人惦記的地方么?」
「有啊,沒準她和我一樣饞你身子呢。」
「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吧,她前男友賊有錢,給她買過不少東西,送香水送首飾很正常吧?
話又說回來,她家裡到底啥情況跟我也沒關係,糾結這個幹啥?沒事閑的?快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有啥事,我那邊來客人了。」長孫映安終於沒耐心了。
「這錢你拿著,兩萬。」嚴茹從包里拿出了兩打嶄新的百元大鈔。
「給我幹啥?你沒朝我借過錢啊。」長孫映安故作不解。
「你先拿著去解決問題,我這錢又不埋汰,拿著不喪良心。」嚴茹咬牙說道。
「哦,謝謝啊,不過我已經不需要了。」長孫映安拿出手機,把簡訊給嚴茹看了看,道:「錢已經搞到了。」
「你從哪借的?」嚴茹很是驚訝。
「你管這個幹啥?行了,我得回去招待客人了,你請自便。
還有啊,希望你能聽我的,我已經在努力的放下過去了,你也放下吧,好好過你現在幸福的日子。
咱們不再是一路人了,還是別再有交集比較好,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把話說完,長孫映安看也不看嚴茹一眼,大踏步的回燒烤攤了。
「映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嚴茹對長孫映安的背影喊著,可男人沒有回頭。
「哎呀……哥你快點,人家都等半天了。」看到長孫映安回來,正在手忙腳亂烤著串的蕭容魚如釋重負,趕緊把位置讓了出來。
長孫映安笑了笑,走過去熟絡的烤起串來。
「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串都被我烤熟了,到時候不好吃再毀了你的招牌,我就是罪人了。」蕭容魚站在旁邊,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才這麼幾分鐘她就被爐子烤的快要爆炸了,擦汗的同時,望向長孫映安的眸子中又多了幾分敬佩。
她算是很真實的體會到烤串的感覺了。
這要是夏天,不得要人命啊?
撲臉的熱氣,簡直讓人窒息。
真不知道長孫映安是怎麼做到每天一口氣烤好幾個小時的。
這男人太能吃苦了。
其實這種事對長孫映安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況且全神州比長孫映安艱苦的人多了去了,每個人都在拼盡全力的努力活著。
可蕭容魚不一樣,她從小就養尊處優,沒有吃過生活的苦,不說別的,光烤串這行當對她來說,已經近乎是無法堅持的辛苦了。
「下次再有這情況你就等我回來,這種粗活不是你這種細皮嫩肉的人可以乾的。」長孫映安用餘光看了看蕭容魚的手,感嘆道:「你這小手,真好看啊。」
一陣心猿意馬,長孫映安趕緊收回目光,他竟然升起了一股想要牽一牽的衝動。
「那個美女,是你女朋友呀?」
「前任,我剛才不是說了嘛。」
「怎麼分了呀,她那麼漂亮。」
「分手和漂不漂亮有關聯么?長的好看就不能和她分手了?我以前也很帥啊。」長孫映安很膨脹的說道。
「現在也很帥呀。」蕭容魚嘻嘻一笑,道:「我就是很好奇你們為啥會分手,我看她明顯還是喜歡你的,是你甩了她?」
「你這麼八卦幹啥?」長孫映安看了蕭容魚一眼。
「我是女孩子嘛,好哥哥,告訴我嘛好不好。」蕭容魚軟軟糯糯的撒著嬌。
長孫映安哪能頂住這個,沒好氣的笑道:「行行行,我告訴你。」
頓了一下,長孫映安舔舔乾澀的嘴唇,眼眸下垂,嗓音低沉的說道:「因為我劈腿,喜歡上別的女人了,所以就分了。」
說完這話,長孫映安覺得胸口很悶。
「騙人,我才不信呢。」蕭容魚仰著下巴說道。
「這有啥不信的?我還不能喜歡別人了?」長孫映安有些意外。
「你不是那種人。」蕭容魚語氣堅定。
「你才認識我幾天啊,我告訴你,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是喜新厭舊的,這和人品關係不大,而是男人的本質。」長孫映安笑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