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內鬼張狗蛋

「你癢，我心裡比你更癢！」邪笑一聲，徐龍海壓了上去。

「啊！」曹月給填滿得驚呼一聲，剛要嗔怪，小嘴就被徐龍海用嘴給封住了，沒多時，小手瘋狂的撕扯著徐龍海的背心。同樣，徐龍海也被曹月的**所感染。只有他才知道，外表端莊溫柔的她，在床上動了真情以後是多麼的能征善戰。

一番激烈過後，徐龍海心滿意足的喘著粗氣從曹月的身體上退了下來，躺在一旁，心情愉快而寧靜，很快就在女人溫柔的擁抱下沉沉得睡著了。

溫柔鄉就是英雄冢，這話還真有點道理。當第二天早晨六點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時候，徐龍海真的想把手機砸爛。

「是誰啊？這麼早就打電話，真討厭！」昨晚上曹月被徐龍海折騰到很晚，在徐龍海不懈努力的滋潤下，海棠春睡方醒來的曹月散發著動人的少婦風情。一雙玉臂攬著徐龍海的胳膊，兩條長腿也勾纏著徐龍海黑毛遍布的粗腿，胸前豐膩的兩團緊挨著徐龍海的胸膛，雪白的身子跟男人古銅色的皮膚交相輝映，再加上那嗲的不能再嗲的嬌嗔抗議，***，如果來的不是小李的電話，徐龍海知道事情緊急，他真想和曹月再來一次。

「寶貝兒，是小李的電話，我有公事先走了。別這麼苦著臉，長了皺紋我會心疼的。」

「討厭！那下星期天我二十三歲生日，你一定要陪我。不然以後咱倆分床睡，以後你休想在上我的床！」

嘿嘿嘿直笑，徐龍海小聲道，「月兒，其實，不一定非要上你的床。哈哈！」

曹月大羞，抓了一個枕頭就往徐龍海頭上砸過來。「要死啊，還人民警察呢，整個一地痞流氓！」

「流氓和警察是天敵，但沒有流氓地痞我們這些警察可就要失業了。」徐龍海見笑話的差不多了，又笑道：「寶貝兒，你放心，你生日我一定給你個驚喜。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點，去銀行提款的時候，最好和男同事一起去，最近有人搶銀行，鬧得滿城風雨的。」

「行了，我知道了，路上小心點，抓壞人的時候可別沖在最前頭！」曹月心中一暖，又恢復成往常溫柔端莊的模樣。

「呵呵，都像你這麼想，那警察還能抓到罪犯嗎，放心好了，不跟你說了，再說下去我可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做你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夢吧，無賴。」曹月笑罵了一句。以前徐龍海就是這樣經常和她鬥嘴，才把她搞上手的。

「你昨天可是把我伺候的，比當皇帝還舒爽，就是皇帝老兒拿他的七十二妃和我換，咱也不幹啊！」

「你不是要上班嗎？還不快滾！」曹月又朝嬉皮笑臉的混蛋扔了一個枕頭。

當徐龍海回到局子里，小李他們看了一晚上的監控錄像。歹徒有四個人，頭上都戴了尼龍絲襪，徐龍海就納悶了，那些搶劫銀行的大老爺們幹嘛都喜歡戴這玩意兒，也不怕觸了眉頭。

「徐頭，昨晚上被嫂子伺候的很爽吧。我瞧您今天一大早春風滿面精神煥發啊！」小李全名李冰，算是徐龍海的師弟，剛從平海警專分來不到一年的見習警察，因為很談得來，他就乾脆認了徐龍海做大哥。

「小月兒，昨兒晚上你把我伺候的比當皇帝還爽，就是皇帝老兒拿他的七十二妃和我換，咱也不幹啊！」

***，走得急連電話都忘了掛，讓這小子偷聽個正著，被這小子拿腔作調的當著眾多同事的面現學現賣，徐龍海還真有點臉紅。

「小海哥，嫂子雖然美貌多情千好萬好，可你也別太過操勞，要保重身體啊！」

說話的是市局檔案科幹事陳可兒。二十齣頭的姑娘，長得不錯，身材凹凸玲瓏，錯落有致。一頭烏黑的捲髮透著一股野性。燙得筆挺的制服下，堅挺的雙峰隨著蹬蹬蹬的踩踏聲而胸波蕩漾，很偉大，也很壯觀。薄裙細腰下渾圓的小**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白嫩的長腿半截裸露，半截套著極薄的絲襪子，足下一雙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小巧玲瓏，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

不是吹牛，零二年徐龍海剛到平海市公安局參加工作不久，這丫頭就分來了，還追過他，不過徐龍海那時候經過表舅媽的介紹，正和曹月打得火熱，兩相比較之下還是曹月更合適一些，徐龍海就沒和陳可兒好。

說實話現在條件好的姑娘很少來幹警察，所以陳可兒當之無愧的成為了市局的警花。後來李冰也分來了，一見陳可兒，就看上人家了，對陳可兒展開了猛烈的攻勢。只不過流水有意，落花卻無情。李冰苦追了幾個月，結果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好在李冰常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消沉了幾天後又和一個女幼師好上了。

別誤會，那陳可兒可不會對徐龍海舊情難忘，人家眼光高著呢。零二年夏天，平海警專畢業的她跟徐龍海同期分到市局，到如今才不過一年的時間，男朋友換了又換，最近又換上了一個，聽說是有錢有背景的那種，呵呵。女人啊，有時候比男人還現實。

笑鬧夠了，徐龍海和兄弟們一起分析監控錄像。果然和他推斷的差不多，銀行里的確有內鬼。

「大家快看，這個保安，還有這個勤雜工，雖然他們也很害怕，可大家發現沒有，整個搶劫過程，歹徒從未用槍指著他們兩個，看這兒，歹徒和這個保安近在咫尺，卻把後背空出來讓給這個保安，反而用槍指著別人，為什麼歹徒對他們邊上的這個保安和這個勤雜工這麼放心，為什麼大好機會這個勤雜工沒有去按幾步之遙的報警器？」

「頭，很明顯，內鬼極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咱們行動吧！」李冰對徐龍海向來佩服得很，搶著開口道。

大伙兒也鼓噪著讓徐龍海趕快下命令，「先別急。」瀟洒的點了一支煙，舒爽的吐了一串煙圈。見徐龍海這時候還悠哉悠哉的，兄弟們有些耐不住了。

「徐頭兒，你還在等什麼，這案子上邊可是限期破案的，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那咱們就趕緊抓賊交差啊！」這回說話的是孟雷，渾號叫『猛哥』，一有行動，準是他第一個衝鋒在前，當真是徐龍海手下的一員猛將。不過這人是個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嘴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雖然立功受獎無數，可從警五年還是個小科員，而且他這個小科員還是徐龍海這個領導跟王得勝說好話、好不容易才為他爭取來的、、

「孟雷，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警隊是紀律部隊，要服從組織安排、統一行動，不能搞個人英雄主義。這案子老劉是主要負責人，我們招呼都不打一聲，瞞著他單獨行動，以後會很尷尬的。」

徐龍海對著手下猛將一陣嘆氣，心想好在現在還有我這樣一個領導照顧他，要是老子哪一天高升了，新來的領導肯定受不了他這個直脾氣。到時候有他好受的。

「嘿嘿，徐頭兒您教訓的對，我知道錯了。」小孟撓撓頭，吭吭哧哧的應承著。徐龍海知道說了也白說，孟雷這樣的脾氣肯定一時半會兒改不了。

「小李。老劉和一組的兄弟們人呢？」徐龍海發現今天局子里的人少了不少，就問小李是怎麼回事。

「劉隊啊，今天一大早就風風火火的領著一組的兄弟們上街盤查嫌疑對象去了。」李冰咕噥著，「海哥，不是小弟我說您，您跟人家掏心窩子，人家還不一定領你的情分。這不，他們一組有什麼行動，還不是單幹，也沒和咱們二組打招呼啊！」

手底下的兄弟也是一陣小聲的埋怨，說我們二組是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一聽這話徐龍海心裡也冒火。

「好了，人多嘴雜，都別說了。小李，打電話通知一下劉隊，知會一下我們今天的行動。他們一隊願意配合更好，不願意也就算了。」

李冰唉了一聲，打了一個手機，好半天才苦著臉告訴徐龍海：「關機了，聯繫不上。」

徐龍海心想老劉肯定不是帶人上街盤查嫌疑對象，肯定是去銀行現場問相關人員的口供去了。嘆了口氣，心想我念著師徒情分有心想幫他一把，他卻始終防著我跟他搶功勞？這事兒換了誰都不好受。

把煙頭掐滅，徐龍海朝李冰問道：「昨天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派幾個兄弟輪流二十四小時監控，今天看來果然海哥你猜得不錯，那兩個傢伙真的有重大嫌疑。」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搶銀行么，不就是為了錢，銀行的正式職員工資高、工作穩定，待遇好，如果不是挪用公款炒股，犯不著冒這個險。而這案子肯定有內鬼，所以銀行內部的臨時工嫌疑最大。」徐龍海笑著給他們傳授經驗，這時候李冰的手機又響了。

聽了幾句，李冰一臉焦急的掛了電話。「海哥，現場的兄弟傳話回來，兩名重要嫌疑人今天早上剛被銀行方面辭退了。」

「媽的！銀行的人全是豬腦袋，事情還能沒完全弄清楚就敢裁人，也不怕放走了嫌疑犯。」孟雷大聲碎罵了一句，痛快了以後又喃喃道：「難道銀行里還有真正的幕後黑手，這是在給劫匪打掩護。」

「據說是銀行方面對保安部這次的表現很不滿意，四個保安全被辭退了。而那個勤雜工是因為受不了驚嚇，主動辭的職。」李冰又補充說明道。

搶劫發生在一樓大廳，劫匪還開了三槍，而樓上沒有一個工作人員敢下來，也許是被嚇住了，但報警的時間也太晚了。這麼說來，似乎也有可疑之處。

「現在還不能肯定，銀行里有沒有幕後黑手。小李，叫弟兄們盯緊那兩個嫌犯，他們肯定還會和那四個劫匪接頭的。」

「已經這麼幹了。不過，這個情況咱們要不要告訴劉隊一聲。」李冰請示了徐龍海一下。

「把這個情況通知老劉吧。咱們二組的兄弟從旁協助，讓一組的兄弟們打主攻。」嘆了一口氣，倒不是徐龍海大方，心裏面沒有一點兒不痛快，只是這麼多兄弟在場，雖然他們都和徐龍海關係處得不錯，可人心隔肚皮，難保人多嘴雜，這個情況想瞞也瞞不住的，倒不如徐龍海現在就把話挑明，這樣他反而可以在領導和一幫兄弟面前，博得個重情重義為了大局不貪功的好印象。

老劉知道這個情況以後，立刻帶著一組的人馬嚴密監視了那個保安租住的民房。徐龍海隨後也帶著手下兄弟趕到了那裡。

「洪哥，裡邊情況怎麼樣？」徐龍海在人群里發現了劉洪，湊了過去，給他遞了一根煙。

以前徐龍海都是稱呼他『劉隊』、『師父』，『洪哥』只是徐龍海剛來局子里的時候，私下對他的稱呼。如今劉洪聽徐龍海這麼喊他，也想起了以前帶著徒弟一起破案子的日子，那股共患難的的戰友之情又回來了。

「小海，做哥哥的這回謝謝你了。」劉洪笑的有點兒尷尬，但不虛假。徐龍海連忙擺手搖頭，「洪哥，你救過我的命！」

劉洪拍了拍徐龍海的肩膀，什麼也不說了。

為了保護周圍群眾的安全，局長王得勝親自指揮，派便衣通知小巷裡所有的居民，要他們關好門窗，聽到動靜千萬不要露頭。全局的弟兄大半趕來支援，等了大半天，目標人物終於露面了。

哪裡曉得，就因為王得勝怕出人命，做的太謹慎了。把房東一家全都請了出來避難。結果那個保安見不到半個熟人，心虛之下，提著一個箱子就想跑。

眼看打草驚了蛇，王得勝氣急敗壞的要徐龍海上去抓人。那保安見了徐龍海就跑，結果徐龍海衝上去一招就把他制服了。打開箱子一看，全是紅紅的大票子，還有兩捆綠油油的，是美元。

王得勝和劉洪要把他帶回局子里突擊審問，徐龍海卻不同意，在王得勝耳邊說了幾句。王得勝點點頭。擺足官腔對那個保安道：「搶劫是死罪你懂不懂？」

自稱張狗蛋的保安當即嚇得下跪，又哭又求饒的。「沒、、沒，俺沒有搶劫，俺只是個望風的，是大炮、二炮他們兄弟，還有剛子、二牛，還有跟俺一起做事的王苕貨，是他們拿槍逼著俺的。局長，各位警察大哥，可千萬別槍斃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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