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兒臣欲往山東諸地推行秦言與小篆!
書房之中,少女嬌羞,挑動少年的心。
有時候,女人對於一個男人的誘|惑,往往是難以想象的,特別是一個吃了補藥,渾身氣血旺盛的處男。
這一刻,秦歌有一種煉他妹的國術,先行解決生理問題的衝動。
望著兩頰羞紅的梅落,秦歌心中默念:「我要愛情,本公子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男人,沒有愛情的妹子不香!」
只是半響之後,秦歌還是發現只要是妹子都很香的。
愛情是什麼?
能吃么?
很顯然,在秦歌看來,愛情不能吃,但是妹子能啊!
歸根到底,秦歌就是一個俗人。
特別是面對女色之時,更是如此。
這一刻,秦歌也算是理解了為何書上那麼多的英雄,往往都過不了美人關。
有道是,溫飽思|***,便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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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輕咳一下,秦歌不敢多看:「梅落,天行資本的帳有沒有遺漏?」
臉上的羞紅逐漸凝固,梅落淺笑,道:「稟公子,天行資本的賬本每一天都會送到這裡,沒有出現誤差!」
說罷,遲疑了一下,道:「同時,運算部已經開始了培養人才,以城北為中心滲透.......」
「嗯!」
微微頷首,秦歌叮囑,道:「本公子要離開咸陽一段時間,短則數月,長則一到兩年,遇到事情解決不了,可以去教育署之中找蕭何解決。」
「諾。」
..........
吩咐完之後,秦歌便離開了府中。
他生怕在待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隨著葯浴的進行,秦歌越發覺得自己對於這方面的把控越發起了起來。
以至於在這個時候,他都不清楚自己這是少年思春,還是葯浴的效果。
太想,還是太補,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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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
軺車隆隆,秦歌站在軺車之中,整個人方才有些清醒了過來。
這一刻,風驟起。
當軺車走到咸陽宮車馬場的時候,秦歌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心頭的火被風壓下,整個人變得精氣神十足。
但是,在這個時候,秦歌心中做出了一個巨大的決定,那便是此去山東諸地一定要突破,要不然,這一天天的,太難受了。
「趙高,父皇在么?」
走進咸陽宮書房,秦歌朝著門廊之下的趙高,道。
他對於趙高無感,但是這個時候,趙高也沒有得罪他,甚至於都沒有不恭敬,秦歌也沒有打算如何。
在他看來,趙高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
在歷史上,大秦帝國之所以覆亡,主要的問題還是在大秦國策以及秦二世的身上。
「稟公子,陛下在書房之中,已經一個時辰了!」
趙高見到是秦歌,眼底深處掠過一抹恭敬,他可是清楚,眼前這個少年的受寵程度以及手段有多厲害。
他伴隨在始皇帝的身邊,對於這種感觸才比任何人都深,甚至於在趙高看來,將來若是始皇帝不插手,大秦諸公子沒有一個人是眼前這個少年的對手。
一念至此,趙高:「公子,要不要臣去稟報?」
「不了!」
搖了搖頭,秦歌,道:「我來了,父皇也不會不見,一牆之隔,就不用麻煩了!」
「諾。」
.........
走進書房之中,秦歌肅然一躬,道:「兒臣秦歌拜見父皇,父皇萬年,大秦萬年——!」
「你來了啊!」
聽到秦歌的聲音,嬴政從長案之上抬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坐,要喝什麼自己倒!」
見到嬴政一臉的疲憊,秦歌走前幾步,道:「父皇,不必太勞累了,父皇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政務可以交給丞相府。」
「哈哈哈........」
輕笑一聲,嬴政一字一頓,道:「大秦帝國新建,各項制度都是初創,交給其他人,朕不放心,為了大秦,朕沒事。」
「父皇聖陰!」
秦歌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和那一個皇帝相比,始皇帝都算是一個勤政的皇帝,大秦帝國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幾乎大多數都是影響千年的政策,都需要始皇帝親自點頭,不能假於人手。
對於這個中年,秦歌還是很佩服的。
放下手中的竹簡,嬴政看著秦歌,道:「你不在教育署之中坐鎮,突然前來咸陽宮,有什麼事情?」
他心裡清楚,秦歌基本上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只要是秦歌走進咸陽宮,基本上都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議,否則秦歌不會輕易前來,而且他也沒有多少時間與秦歌閑談。
畢竟此時此刻的大秦帝國,正處於最關鍵的時候,只要是大秦帝國的官吏,就沒有人敢不慎重以待。
「教育署之中有蕭何與張蒼負責,一時間,兒臣不需要坐鎮!」
見始皇帝問到,秦歌解釋了一句,隨及笑,道:「父皇,兒臣此來是向父皇辭行的!」
「辭行?」
呢喃一聲,嬴政猛地站起身,看著秦歌神色凝重,道:「現在正是推行秦言與小篆的關鍵時刻,你不在教育署之中坐鎮,打算去什麼?」
由於了解秦歌不會無的放矢,嬴政沒有直接的問責,而是反問了一句。他心裡清楚,秦歌遠比扶蘇等人要靠譜的多,不至於亂來。
「父皇,如今咸陽朝廷之中的小篆與秦言已經推行完成,蕭何與張蒼兒臣留在關中,有他們負責關中秦地的小篆與秦言的俄推行。」
「兒臣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讓父皇下詔,讓各地官吏在學會小篆與秦言之前聽從他們號令,否則兒臣擔心各地官吏不配合。」
「至於兒臣打算東出山東六國故土進行秦言與小篆的推行.........」
聽到秦歌的話,嬴政沉思了許久,方才一字一頓,道:「為何是你去山東六國之地,而不是蕭何與張蒼前往?」
「你可知道因為你的身份,前往山東六國故土危險性有多大?」
這一刻,嬴政是發自肺腑的擔憂,他清楚秦歌身份已經傳遍中原,在這個時候,只要是秦歌出現在山東諸地,必然會有人鋌而走險。
而嬴政在秦歌的身上有很大的寄託,以至於他很不放心。
「父皇,兒臣乃大秦皇室中人,在大秦危難之際,本就是兒臣等人奔赴之時,豈能因為危險而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