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是一個嶄新的時代,資本將野蠻生長。
對於秦歌而言,他對於當下的民情不了解,但是對於古代的潮流自然是有所耳聞。
士農工商!
商人是最沒有地位的存在。
也許曾經神秘的商朝有所成就,處於當時的巔峰。
與絕世無雙的青銅文明,交相輝映,更是褶褶生輝。
身處於巍巍大秦,秦歌想要富甲天下,手執天下之金,但是對於他不想地位低下。
畢竟,在大秦之中,贅婿的地位本就是不高。
甚至於在曾經的魏國,有禁止授予贅婿以及後父(喜當爹)的人田地和宅基地,甚至於派遣贅婿與後父從軍,要求將軍不必憐惜。
更是別的士卒都能吃牛羊肉,但是贅婿只能吃三分之一斗的飯,更別說是肉了,這簡直是連肚子都吃不飽。
那裡攻城需要填壕溝,作為贅婿便需要前往,基本上就是出於所有人的最底層,在戰場上充當炮灰。
正因為如此,秦歌才會算計,他心裡清楚,在大秦之中,他本就是贅婿,雖然因為嬴政的賜姓,入嬴姓族譜提升了他的地位。
但是在大秦王族之中,他的地位很尷尬,這也是櫟陽公主敢明目張胆的原因。
秦歌清楚,他的身份本就尷尬,若是以身入商賈,這輩子都沒有出人頭地的可能。呂不韋的奇貨可居,成功性太過於偶然,不具備可複製性。
但是,在後世曾起舞風雲的秦歌清楚,不管是在哪一個行業,當你走到最後,走到巔峰,自然成勢。
若是此刻秦歌富甲天下,就算是大秦三公也不敢太過於小覷他。
一念至此,秦歌便想到了代理人。
這個觀念並非來自真正的代理人,而是後世的代理人戰爭,隱藏生身後,左右風雲,這樣日子才算是瀟洒。
在這個時候,代理人出手,遠比秦歌親自下場要高明得多。
畢竟,一旦下場,就意味著結束。
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從來不會輕易下場,一旦下場,就意味著勝利。
嬴政見到秦歌目光堅定,嘆息了一聲,道:「孤還是希望能從軍,亦或者走仕途,從而光耀門楣,也能告慰你父在天之靈。」
聞言,秦歌目光一閃,他從嬴政的語氣之中察覺到了希望,於是輕笑一聲,道:「父王,在朝廷之上,有諸位公子可以為父王分憂。」
「兒臣就算是在朝廷之上,也不過是混日子,如今天下剛剛統一,百廢待興,一切都需要恢復,兒臣欲行商天下,取世家大族之富,以解父王之憂。」
「天下百廢待興,需要的錢財多不勝數,兒臣經受父王多年恩德,希望能夠為這巍巍大秦,略盡綿薄之力。」
其實秦歌清楚,想要改變大秦,就必須身處高位,但是他的身份特殊,而且年紀太清,沒有功勛,三公九卿之位距離他太遠。
若不是三公九卿之位,根本擋不住歷史的驚世洪流。
「呼!」
長出一口氣,這一刻,嬴政被感動了。
他沒有想到秦歌入商賈,竟然是為了他,為了大秦,這一刻,嬴政的心頭浮現久聞的溫情。
心中念頭閃爍,嬴政對著秦歌,道:「既然如此,孤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清楚,大秦重本抑末,你不能親自下場。」
「否則朝堂之上,袞袞諸公,必將會以秦法說事!」
「諾。」
微微頷首,秦歌自信一笑,道:「父王放心,兒臣必將打造一個商業帝國,為父王的江山保駕護航,一明一暗,讓我大秦萬世。」
嬴政是千古一帝,雖然有傳統所限制,但是他心裡清楚,重本抑末這是當世的需要,而商賈一道乃是國之根本,根本不可斷絕。
對於商賈一道,大秦的控制力最弱,此刻秦歌下場,也許會有一個不同的結果。
一念至此,嬴政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歌,道:「你的要求孤答應了,至於搬出秦宮之後,孤會送你一個驚喜,以彌補櫟陽犯得錯。」
「櫟陽是大秦公主,離昏一事從此作罷,哪怕是束之高閣,也不能提及,府邸之事,由趙高處置!」
「兒臣明白!」
從一開始,秦歌就清楚離昏不可能,他之所以說出來,只是為了接下來好談條件,也算是對於櫟陽的一種態度。
..........
大秦統一天下,現在的嬴政正是最忙碌的時候,能夠抽出時間解決秦歌這樣的小事,足以說明他對於秦歌的重視。
行走在秦宮之中,秦歌目光幽深,這一刻,麻煩盡去,他才有時間去思考腦海之中的出現的東西。
在剛才的過程之中,先後兩次湧上消息,一行行文字出現在他的心頭,讓他逢凶化吉,從其中得到了一些自己的從來未知的東西。
作為一個後世人,自然清楚掛逼的存在。
其中「叮!」掛最為強大,只需要叮一聲,立馬走上人生巔峰。
「到底是什麼?」
心中呢喃不斷,秦歌神色如矩,這一刻,他的眼底深處掠過一抹金色,隨及一閃而過,徹底消失不見。
「天道全書,記載天文,地理,百科.........」
心中出現的文字,讓秦歌目光一挑,這不是修鍊的世界,這天道全書,猶如一本大百科全書一樣,對於他在這個時代的幫助,將會是難以預料的。
有了這本神秘的書,秦歌越發覺得自己未來不同凡響。
畢竟,只要是有金手指的人,都可以稱之為掛逼。
開掛的人生,從來不需要解釋。
心中念頭閃爍,這一刻,秦歌嘴角掀起一抹微笑,這一下,就算是他從秦宮之中離開,甚至於不需要嬴政的關照,都能逆天崛起。
畢竟,作為一個掛逼,開掛才是常態。
而大秦,這是一個嶄新的時代,一切都欣欣向榮,一切都向秦歌張開了懷抱。
.........
「公子,櫟陽公主神色難看,正在櫟陽宮之中大發雷霆.........」
韓談的神色有些忐忑,畢竟他清楚,這一次櫟陽不僅是狠秦歌,更是將他也連帶上了。
「我去看看!」
點了點頭,秦歌對著韓談微微一笑,道:「收拾一下,片刻之後,與趙高交接,然後出宮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