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儒門來訪!
「大師兄,快接旨啊。」白瑤戳了戳愣在一旁的風塵。
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信念,風塵當即接旨。
畢竟自己已經被叫儒聖了,多一個稱號也無所謂。
「我等見過帝師!」
太監從寶盒拿出一個青銅色的蓮台,小心翼翼地遞給風塵。
「帝師,此乃東域禪宗遺迹秘境中尋來的寶物,與尋常的元嬰靈器可不是一路貨色。」
「皇上對你可謂是賞識萬分吶!」
「多謝陛下。」風塵恭敬地接過。
瞬間暗淡青銅色的化寶蓮台如同活過來了一般,渙散出翠青色的光芒,虛幻的葉片隨風搖曳。
嗡!
化寶蓮台發出一聲異響后,風塵只覺指尖一痛,一滴經血緩緩飄出,落在蓮台正中。
「這是靈寶認主!」
「這不可能!唯有化神靈器才能主動認主!」
「難不成這化寶蓮台是化神靈器!?」
「聽說有一種靈器是可以通過築靈升級品質,大概這化寶蓮台就是這樣的存在!」
「這樣看來,陛下對帝師可謂是賞識萬分!」
化寶蓮台緩緩飄向風塵體內,如同沒入水一般,沒入了他體內。
一股精純的靈力注入,引得他身後的清風劍劇烈震蕩起來,良久后才停下。
風塵的腦海內卻出現了一段文字。
化寶蓮台,凝練世間靈器至寶,凝練萬物。
卧槽!
那麼牛逼?
看過網路小說的他自然是知道修行除了自身肯定也要依賴外物,有了這化寶蓮台等於是廢鐵都能成寶物。
果然是化寶蓮台啊!
簡直是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
「恭喜帝師獲得此等良物!」
狄澤趕忙派上了馬屁。
「佳器配良人,恭喜帝師!」
好傢夥,這兩個老頭怕不是拍馬屁上位的吧?
「大師兄你看又有人來了。」張元亮忽然出聲,引得眾人看向門外。
「儒門?」風塵脫口而出。
白瑤疑惑問:「大師兄怎知道來者是儒門?」
風塵自己當然是不知道的,但或許是被天地間認可的唯一儒聖,體內存有的浩然儒氣,對於儒道眾人自然有著感應。
只見為首一人是長須白髮的老者,一身玄色長袍,頭上系冠,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儒門的浩然氣。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走入,老者身後跟著一群年歲不等的青年,一眼蔽之定是儒門的諸位天驕。
「這儒門帶那麼多人前來是為何?」張元亮頓感奇怪。
別說張元亮,即使是風塵也不明白此舉意在何為,雖然自己被封儒聖,可前來拜見也不需要帶那麼多人吧?
這一群天驕大概率是把儒門的天驕弟子都搬空了。
「儒門十老仲恭,拜見儒聖!」
「拜見儒聖!」
仲恭與身後弟子一同拱手行禮。
「天元宗風塵,見過各位。」
「見過仲恭前輩。」
仲恭看向風塵,目光之中滿是欣賞,看得風塵發毛。
不會是個老玻璃吧??
「甚好!」仲恭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輩前來為儒聖慶賀。」
風塵拱手道:「前輩客氣了。」
隨後,仲恭從身後學生手中捧來一個細條狀的長盒,散發著濃濃的書墨氣息。
靈台中的化寶青蓮似是受到影響一般,十分渴望著。
「此物乃儒門十大儒器之首,除儒聖外,無人可觸碰,輕則亂掉神志,重則被浩然氣漲破而亡!」仲恭認真說道。
「如今儒聖已經出世,此物也該交由儒聖保管了。」
什麼?!輕則亂掉神志?重則爆體而亡?
這哪叫儒器,根本就是一件燙手山芋!
風塵當即一臉嚴肅說:「仲恭前輩,此乃儒門至寶,我並非儒門門人,不可染指此物。」
仲恭聞言神色更加好看,越發覺得風塵當真有著骨子裡的浩然氣息,雖然不能從外觀之,但說不定是內斂著呢?
畢竟有著飛升境修為的修士,若是全然不顧肆意散發身上氣息,必定會使凡人遭殃。
嗯!
肯定是這樣!
儒聖當真是顧慮周全!
「儒聖不必客氣,顏淵半聖已經將你封為我儒門客卿,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他笑眯眯地看著風塵。
強買強賣?
「這個...仲恭前輩,我認為封我為儒聖這件事已是不妥,奈何是天地意志所謂,不可抗。」
「可若是將我直接列為客卿,晚輩認為恐怕會不服眾。」
聽完后仲恭可謂是更加欣賞風塵了。
雖貴為儒聖,卻不爭不搶,不貪圖名利,真當是儒聖風範吶!
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將他拉入門內!
仲恭順著風塵的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當下,風塵才算是鬆了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請儒聖與我儒門學生交流交流如何?」仲恭再次開口,「此法可以既可以打消他們的質疑,同時也可以讓他們收穫儒聖真言。」
「這可是大善吶。」
仲恭說完,諸位皆是點點頭,認為十分有道理。
「大師兄,給他們露一手!」張元亮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啊對啊,說不定還能引來異象呢!」白瑤一臉期待看著風塵。
露個屁!
樂衿那種半吊子我還行,這些可都是儒門的精英,我肚子里的墨水可有限啊!
更別談什麼異象了,鬼知道他的觸發條件是什麼。
何況我已經受了這麼多人的好處,萬一敗了這些豈不是要還回去?
身外之物可還好,這化寶青蓮可是已經認主了,要是被皇上知道我只是個冒牌貨,天元宗都未必保得住我!
此時的風塵可謂是欲哭無淚,自己直接認了不就得了,怎麼還要推脫?
我恨吶!
「晚輩子衿見過儒聖!」
這時從人群中緩緩步出一眉清目秀的書生,身上的浩然氣不比那三皇子劍元撫的何管事修為弱上多少。
只怕是元嬰境!
「天元宗風塵。」他苦澀地報以微笑。
「晚輩乃儒門十傑之首,儒門大弟子,今冒昧前來向儒聖討教一二,還望儒聖莫要怪罪。」
「不怪不怪。」
不怪不怪?
我能怪嗎?
自己惹出來的禍,要是能怪的話,我甚至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