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全都忍了
早晨,顧心陽被一盆冷水給澆醒。
冷水澆在沒有結痂的左臉,疼得她驚叫一聲從床上坐起。
透過水流,她看到顧美晴正雙手環胸地站在她床前,瞪著她的目光恨得彷彿要吃人。
「顧美晴,你有病啊!」她忍著疼用手抹去臉上的水珠。
顧美晴卻俯身朝她逼進,直接擰住她的耳朵咬牙切齒道:「說,那天在車上,陸季銘到底有沒有跟你發生關係?他到底有沒有進入過你的身體?進入了多久?」
她輾轉反側了一晚上,還是覺得陸季銘昨晚的反應有點不合常理。
想她顧美晴雖然臉蛋比不上眼前這個小賤人,但身材比她火辣多了,對男人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怎麼可能在一個病秧子面前栽了跟頭。
除非這個病秧子是個性無能!
「……」顧心陽咬著唇,一言不發。
哪怕她偷偷喜歡了陸季銘四年,可如此私秘羞赧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啟不了齒,特別是在這個善妒的女人面前。
「你啞巴了嗎?給我說!」顧美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顧心陽整個腦袋都被她拎起來了,嘴裡卻是倔強道:「我忘了。」
「忘了?好,那我就想個辦法讓你想起來。」顧美晴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點開碧姐的微信發了條語音:「碧姐,小野種今天的午餐和晚餐一併免了……」
「我說!」顧心陽瞬間妥協,含淚請求道:「你把消息撤回來,我全都告訴你。」
「說!」顧美晴咬了咬牙。
「我們……確實發生關係了,從你打電話給我不到五分鐘……我就被他拖到車上……一直到我回到顧家別墅,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多久。」
「從我打電話到你回到顧家別墅?」顧關晴恨得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受傷的左臉上:「整整做了兩個小時啊!死賤人!」
顧心陽疼得伏在床上,全身都在顫抖著。
可是為了小離,她忍了。
全都忍了。
「小賤人,我警告你……」
顧美晴警告的話還在嘴裡,門口突然傳來陸季銘的聲音:「美晴,你在裡面嗎?」
她愣了一愣,意識到剛剛兩人的動靜太大把陸季銘吸引來了,她急忙朝顧心陽咬牙威脅道:「立刻把眼淚給我擦乾淨。」
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藥膏,才朝著門口揚聲道:「銘少進來吧,我在給陽陽上藥。」
陸季銘推開門,看到的場景正是顧美晴一手拿著藥膏,一手輕輕地往顧心陽的臉上擦。
只是那傷口似乎比昨晚看起來更嚴重了,甚至還滲了血出來。
而顧心陽咬著唇,眼裡瀲灧著淡淡的淚霧,似在極力地忍受著痛楚。
上完葯,顧美晴朝顧心陽關切道:「陽陽,你好好休息吧,一會我讓人把早餐給你送上來。」
顧心陽仍舊咬著辰,目光死死地盯著她插在口袋裡的手機。
顧美晴明白她的意思,轉身,一手將已經撤掉消息的頁面亮給她看,一手挽住陸季銘的臂彎,朝他淺笑嫣然道:「銘少,陽陽需要休息,我陪您下樓吃早餐吧。」
陸季銘點頭,最後看了顧心陽一眼后和顧美晴一起朝卧室門口走去。
兩人攜手離去的背影,深深地刺痛了顧心陽的雙眼,忍了許久的淚霧,也終於凝成了珠子從眼底滾落下來。
陪陸季銘吃過早餐,又親昵地將他送出門。
顧美晴才回到卧室給姚雪蘭打了個電話。
聽到她氣憤填鷹的斥罵,姚雪蘭好聲安撫道:「可能真如陸季銘自己說的那樣,是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呢?」
「他發病都是20天前的事情了,怎麼可能還沒恢復?況且,他當初就是在犯病的情況下把小賤人強上的。」
他的病根本不影響他那方面的能力。
顧美晴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還是咬牙說:「我看他分明就是對我沒感覺,和那個姓藍的一樣只喜歡卑賤貨。」
「怎麼會呢?會不會是有別的原因啊。」
「我都主動成那樣了,他還沒點生理反應,能有什麼原因?」
「要不……」姚雪蘭想了想,稍稍壓低語氣道:「這樣吧?我給你個東西,保准他今晚對你如狼似虎。」
「什麼東西啊?」顧美晴陰鬱的雙目一亮。
「自然是好東西。」姚雪蘭得意地一笑:「你試過就知道了。」
聽了母親的話,顧美晴隱約猜到她要給什麼東西自己,瞬間開始滿心期待起來。
只要她跟陸季銘睡成功,並且懷上他的孩子,她在陸家的地位基本算是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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