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對本王有非分之想

第19章:對本王有非分之想

君晏黎追不上,半路繞去了后廚。

容御自顧自的回到了書房。

身後再也沒了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倒是還真的有點相去看看,她在後廚做什麼。

肯定是在消滅食物,這個餓死鬼……不,這個貪吃的蠢女人!

「王爺,你……你笑了?」謝青衣像是見了鬼似的。

剛剛王爺是笑了嗎?

容御瞬間收斂嘴角的輕笑,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的謝青衣。

當然沒錯過他一副活像是見了鬼似的表情。

謝青衣跟隨容御多年,他可沒有見過王爺這種笑容。

像是——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那種淡淡的靦腆的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種笑容出現在任何一個男子身上,謝青衣都覺得很是正常,唯獨自家王爺……。

「本王笑了嗎?」

「嗯!」謝青衣秉著主子有問必答,回答不撒謊的好品質,肯定的道。

容御優雅的抿了一口熱茶,又淡淡的問道:「本王不能笑嗎?」

「能!就是吧……感覺怪怪的……。」謝青衣說不出來。

有點——瘮得慌。

當然,再實誠也不敢把後面那三個字說出來,只能在心裡默默的道。

「閑話莫說,東街那間新酒樓,你有多少把握拍下來?」容御正色問道。

謝青衣也瞬間認真臉:「回稟王爺,競爭者現在只有三個。」

「太子,君尚書,還有,寧侯。」

也就是說,現在有四家在競爭東街新酒樓。

容御沉默著轉動手中的茶杯。

謝青衣略微為難:「屬下直言,我們的勝算不大。」

「君尚書跟太子的勝算極大!」

容御氣壓低得很。

這兩個人都是跟他作對的人。

若是寧侯得到了還好一些。

偏偏是自己作對的人……。

「王妃那邊怎麼說?」容御忽然玩心大起。

「王妃?她傷勢都還沒有好,又回門日折騰了那麼久,這會兒用過晚膳指不定累成什麼樣子……呃……屬下的意思是,王妃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謝青衣不知不覺中,已經從非常討厭君晏黎,到現在的不知不覺中默默的為她說好話,默默的維護。

他自己可能還不知道,容御卻是實打實的感覺出來了。

是了,差點忘了,她傷勢還沒有好。

容御本來想折騰她的想法,瞬間打消。

「她差什麼東西,府里都給她備齊,你這個管家是怎麼當得?」容御沒好氣的道。

謝青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府里什麼事情少了王妃的東西了?她傷勢沒好,不是她自己愛折騰嗎?

再說了,那是王爺你自己的妻子,怎麼還怪我?

謝青衣他冤啊!

「算了,本王就勉為其難的去看看她。」容御起身:「看看她是不是快死了,本王好給她準備棺材。」

「是是是……。」

「嗯?」

「不不不,王妃肯定沒事的,沒事的,王爺你請,你請!」謝青衣又察覺到自家王爺氣場瞬間低沉下來,連忙改口。

哎,怎麼王爺越來越難侍候了?

謝青衣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

他這個管家當得可難了。

容御一離開書房,謝青衣開始忙活其他的雜事。

御王府正屋寢室裡間。

君晏黎消食過後,正犯困,所以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大床上。

彩雲正在旁邊收拾著衣裙。

都是明天君晏黎要試穿的衣裙。

「還是床舒服,還是容御府上的床舒服啊,愛死你了愛死你!」

君晏黎抱著被褥在床榻上面滾來滾去,悶在被褥裡面說的話,聲音不怎麼大。

但還是多少傳出去寢室外間的。

所以,剛剛要邁步進門的容御,就隱隱約約聽見了君晏黎的聲音。

他聽見的跟君晏黎說的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舒服啊,還是容御舒服,愛死你了愛死你!」

大長腿就這麼停住了動作,活了二十八年的容御,耳根子紅了,萬年冰川似的臉龐紅了。

他心口位置彷彿有一隻小鹿在亂撞似的。

這種感覺,甜蜜又怪異。

讓他落荒而逃,整個腦海中不停的重複播放著君晏黎那句話。

「舒服啊,還是容御舒服,愛死你了愛死你!」

這個蠢女人,果然對本王有著非分之想……

容御急匆匆的又回了書房。

只是回了書房的容御,卻是在書房踱步來踱步去。

謝青衣看到的就是,他家王爺似乎一直在傻笑。

對,這次他看清楚了。

他家王爺就是在傻笑。

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似的一會兒低頭想什麼,一會兒抬起頭又對著某個地方在傻笑著。

謝青衣覺得,怪滲人的!

與此同時,君府正屋卧室。

今晚的君尚書不去哪個妾室屋裡,只是在自己的屋子裡卧室。

他身邊侍候的小廝,正在替他鋪床。

君尚書已經身著裡衣準備就寢。

但還是手中執著一本兵書在看。

「老爺,晏黎小姐回府之前去了一趟桃花林。」鋪床的小廝,實際上也是跟隨君尚書出入官場的人。

不僅僅是一個小廝這麼簡單,不過就是穿者打扮略微簡單了一些,人,卻是極其的機敏的。

君尚書聞聽到了君晏黎的名字,略微把目光從兵書上移開一些,看了一眼鋪床忙活的小廝一眼:「怎麼?你覺得那孩子有什麼不對?」

「小的不敢……。」

「行了,這裡又沒有外人,直說。」君尚書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兵書上,若是往常,他卻不會注意到君晏黎又幹了什麼。

只是回門日這天短短的接觸,卻讓他察覺到,這個孩子跟以前不一樣了,許是,還有挽救的可能。

畢竟,是他跟最心愛的女人生的孩子。

「晏黎小姐在桃花林立了一個新墳墓,小的得知那是她奶娘的墳墓。」

小廝緊接著又補了一句道:「小的還得知,先前晏黎小姐奶娘的屍首,可是在子清小姐手中的。」

「……呵!看來,我這個女兒啊,當真是不一樣了,且再觀察觀察,看看是她自己的主意,還是御王教她的。」君尚書已經知道了事情是怎麼回事。

小廝應答道:「是,小的明白。」

「對了,告訴小陳氏,這三年的時間,不允許任何人去探望子清,只能送東西去,不許人過去。」君尚書瞬間就偏向了君晏黎。

君尚書順手還幫了一把。

小廝低下頭的瞬間,眼眸亮了亮,他賭對了,果然,君晏黎小姐是最有前途的。

「小的遵命!只是老爺,為什麼之前……。」

小廝察覺出來,君尚書還是多少有些在乎君晏黎的。

只是為什麼之前卻不幫她。

君尚書深深嘆了口氣:「你不懂,能幫一次,幫不了第二次,她自己若是沒那個本事,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你也記住了,這個世界,始終都是勝者為王!」

「小的銘記在心,老爺,該歇息了。」小廝把床鋪好,倒退著行禮退出去。

卧室裡面的君尚書,放下手中的兵書,邁腿走向床榻。

小廝退出去之後帶上門,隨後,他消失在了君府四周,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居然是在御王府下人房,還換了一身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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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天天都想繼承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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