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都是誤會
「不用,我們自己回去就好。」
溫暖刻意跟莫言澈拉開距離。
莫言澈眼中多了幾分失落,「溫暖,其實,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聊一聊,我們之間有太多誤會了,我不想......」
「莫律師。」溫暖禮貌中帶著疏遠,「我們之間雖然有過一些案子的合作,但是案子已經結束,我們也有了對等的價值交換,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其他需要溝通的事情了。」
毛珂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好所有吃食回到溫暖身邊,兩人默契的離開茶餐廳。
莫言澈還想追過去,卻又猛然頓住腳步,自己去追,又能有什麼理由呢?
溫暖和毛珂出了門,才鬆一口氣,其實從心底來說,她是有點怕莫言澈的。
莫言澈是律師,思維邏輯是她不能觸及的高度,跟這樣的人說話,總覺得每一句都要深思熟慮,要嚴謹一些,不能給對方留下任何把柄。
這種相處方式,實在是太累了。
而且,莫言澈對她的感情,來的太莫名其妙,這樣的人,她除了想離遠點還是想離遠點。
「暖,你說你跟莫言澈,是不是冥冥之中有啥緣分啊,這樣都能遇到。」
毛珂很想把這個事情告訴厲明梟,不知道厲明梟吃起醋來,會不會很奶狗。
但是想到厲明梟揍人有多疼的時候,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算了吧,我可不想跟莫言澈有任何牽扯,我們趕緊回酒店吧,明天一早就回明珠市。」
溫暖以最快的速度,跟莫言澈所在的位置拉開足夠的距離,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舒服一些。
毛珂無奈搖頭,反正這是被人家的事兒,她能有一口好吃的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酒店房間里,溫暖和毛珂兩人把打包回來的差點一掃而光,又洗漱一番,美美的睡上一覺。
夢裡,溫暖夢到莫言澈變成了一條毒蛇,一直死死的纏著自己的脖子,她幾乎要窒息一樣的難受,可是偏偏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扯不掉這被纏繞的痛苦......
明明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一個夢境,明明知道只要自己睜開眼睛一切就不復存在,可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不管怎麼努力,都睜不開。
「暖暖!暖暖!」
毛珂見她夢魘,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一陣搖晃,終於把溫暖從夢中喊醒。
溫暖滿頭大汗,有些迷茫的看向毛珂。
「沒事吧?」
溫暖搖頭。
「要不是我餓了想吃夜宵來叫你,真擔心你會在夢裡把自己給嚇死,夢見什麼了?」
「莫言澈。」
溫暖坐起來,雙手攏攏頭髮,恍惚那個夢境是不是意味著什麼。
「你做夢都夢見莫言澈啊?」
毛珂一副「你敢背叛六爺我就弄你」的表情,讓溫暖清醒,「我夢到莫言澈成了一條毒蛇,很可怕。」
毛珂抽紙幫她擦汗,「夢都是相反了,說不定這意味著以後再也見不到莫言澈了,這個傢伙再也不會在你面前晃悠了,眼不見心不煩,走,我們擼串兒去,我很想嘗嘗這邊的燒烤會不會是甜的。」
溫暖:「......」
兩人收拾好下樓,在大廳,撞上一個溫暖特別不想看見的人。
毛珂嘴角*,這個時候好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吃什麼燒烤,不夠鬧心的!
「好巧,我們竟然住一家酒店。」
莫言澈滿身酒氣,推開身邊扶著他的人,晃晃悠悠的走向溫暖。
溫暖後退,夢裡那種窒息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她看到莫言澈就覺得毛孔發寒。
「你們是莫律師的朋友吧?今天我們在茶餐廳看見你們說話來著,這是莫律師的房卡,就麻煩你們把莫律師送回房間了。」
被莫言澈推開的男人也不惱,直接把莫言澈的公文包和房卡塞到溫暖手裡。
「我們不熟.......」
溫暖話沒說話,那人就一溜煙兒的消失在門口。
莫言澈醉醺醺的想要往溫暖身上靠,被毛珂眼疾手快的揪住后衣領,「暖暖,現在怎麼辦?」
溫暖看了一眼手裡的房卡,煩躁。
「暖暖,小學妹,我和桑靜蕊之間,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這真的是一個誤會,我是怕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她針對會措手不及,就想著,我假意跟她合作,能幫你多得到一下消息,甚至在想,等到我們真的要到了起訴的地步,我可以輸掉官司來成全你,你不要誤會我了,好不好?」
溫暖:「......」
毛珂努力剋制自己想要揍人的衝動。
「暖暖,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
溫暖嘆了一口氣,不管真假,總之,她只想跟莫言澈撇清關係。
「你好。」
溫暖沖一位是服務生招手,「這是這位先生的房卡和物品,請連帶著這位先生,一起送到房間,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
莫言澈喃喃自語,一個不認識,似乎打破了所有的堅持。
「好的女士。」
服務生接過東西,又沖著同事招招手,兩人一起扶著莫言澈往電梯走去。
溫暖鬆一口氣,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自己一個已婚女人如果真的送一個男人回房間,那簡直就是在給有心人製造中傷厲明梟的機會。
「毛珂,咱們叫外賣吧,我不想出去了。」
毛珂點頭,對此她沒有任何異議,畢竟,如果不是自己要出來吃夜宵,也不至於鬧這麼一出。
毛珂有點擔心,「暖,你聽了莫言澈的解釋,什麼想法?」
這麼一個高大帥氣的鑽石級男人,處處為溫暖著想,甚至還想要搭上自己不敗神話的戰績來給溫暖鋪路,要說沒有半分感動,那是假的,她都感動。
雖說如今男女平等,但是如果真的有人願意真心實意的保護自己,哪個女人會拒絕呢?
溫暖雖然有點驚訝莫言澈這麼做真的是為了自己,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她保持著清醒。
「我和莫言澈早已經說的很清楚,橋歸橋路歸路,當初他幫汪冬涵打贏官司,我是真的挺感激的,可是這不應該讓我用自己的婚姻,情感去還,他想要的我給不了,所以最好的,就是不再接受他的任何幫助。」
溫暖如今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沒有第一時間給莫言澈轉一筆律師費,沒有清楚的劃開界限。
「毛毛,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走。」
這個地方,不想多停留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