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休要走了熊娃子 第五十三章 神虛劍種劍種真虛
「紅袖小姑娘。」院長樂呵呵的走了過去。
「我和你的年齡差距很大,我足以當你的長輩,我也把你當我的晚輩看。」
「現在你還是很有希望的,但是你的修行路子走錯了。」
「氣血始終只是靈韻的容器,你已經本末倒置了。」
「成為我的弟子,可以先行借記霸武令,等以後你修行有成,再還給我。」
「你是個好苗子,和我一般的雙生天辰靈種,不容易啊。」
院長還要繼續勸說,小魔女已經開口了。
「大叔,你活了多久了?」一臉天真爛漫的小魔女開口問道。
「壽數已經三百有九十六了。」風劍萍院長毫無防備的回答道。
「哦,那你就快奔四了呀。」也許是發音不飄准,衣紅袖笑呵呵的說出了「三聲」的四音。
這倒霉孩子,你才笨死了。院長又是心中不耐,但強忍著想要展開自己的計劃,繼續和顏悅色。
還真能裝啊你,李安之在一旁腹誹。
「你這麼大年紀還是靈神境,他的姐姐可是洗心境的大尊者。」
「你活這麼大,還不晉陞,你是屬烏龜的嗎?」
彈幕:衣紅袖施展秘技連續補刀,風劍萍被無限重創。
「哼~。」風劍萍拉長了聲音,拖著有些尖銳的嗓音甩手離開。
氣走了院長后,三人仍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堪稱囂張到了極點。
「你剛剛又拿我當擋箭牌。」小娃娃一臉認真的看著稍大一點的小女孩,一旁的凌煙捂嘴輕笑,仍是有些拘束的樣子。
「別真么說嘛,我還想要成為秋泓月姐姐的弟子呢。」小魔女一臉單純的回答道。
「畢竟泓月姐姐那麼厲害,又美又颯。」
說著說著眼冒紅心是怎麼回事,小姑娘你要糟啊,李安之繼續心中腹誹。
「凌煙姐,還有一個事情,我們需要聊一聊。」小娃娃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凌煙姑娘。
凌煙面色緊張,正要開口,小魔女卻突然打斷了他們。
「見到那位林真虛林公子了,希望他喜歡我們準備的禮物。」
此時雲州府內的另一邊,察覺不到自身異樣的猥瑣雙人組找到了他們的主子。
「你們兩個事情辦的失敗了?」林真虛正在修行之中,維持著劍訣運轉,再差一步,他便可以踏入自身五重天圓滿的程度。
僅僅不到一年時間,就修行到靈魄境的頂點,他的天賦可見一斑。
正在修行到緊要關頭的林真虛隨口問道,沒有得到回應,也只當他們做事出了岔子,所以不敢開口,仍舊維持著劍訣不散。
但隨即他感應到了異乎尋常的波動,兩道身影直接撲向了他。
「夏吉安,你想幹什麼?」
「滾開。」
兩道身影一言不合的撞在了他的身軀之上,正好攪入劍訣的範圍中。
經此打攪,他的劍訣立刻發生了劇烈的反應。
鋪天蓋地的劍氣席捲修行靜室,待到聖耀學院長者趕來之時,只餘下一臉茫然的林真虛。
「大伯,我的劍訣破了。」
「我的劍種也碎了。」
林真虛一臉絕望的開口,一旁的長者快速的檢查了他的傷勢,這才看到了滿地的腌臢之物。
「真虛,之前的事出了岔子?」
「是。」林真虛有氣無力的回應到,神虛劍種本就身虛體弱,受此重創之後,他連半根手指都抬不起,只能開口無望後悔的回應道。
「唉,即使失敗了,你也不用強行殺了這兩個小輩泄憤啊。」
「不過是些許鼠輩,你怎麼如此魯莽。」
長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開口,平素里自己這個大侄子便囂張跋扈,我行我素,此時受了重傷,長者不由自主的往著他的傷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鹽。
「你可是我們神虛劍種一脈的頂級天驕,千年難得一遇。」
「我那弟弟天天說你是人間難得的貴體,怎麼能因為一時暴怒而傷了自身呢?」
「你可是咱們一脈的未來呀,這以後可如何是好。」
口中關心不斷,長者忍著心中的快意,忙不迭的幫他封住傷口,趁著他傷重,也將他的靈種默默的復原。
千載難逢的破而後立的機會就這麼悄然逝去,林真虛仍一無所知,只是感激的望向自己的血肉至親,心中默默感念。
「大伯,無妨,待我修行數周,當可恢復如常。」
「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娃娃如此陰狠,假借放出他們兩人,居然將自身的靈韻藏在其中,以靈魄傷我。」
「這兩個小娃娃天賦如此厲害,日後我定要將他們剝皮抽筋,拆骨入腹,讓他們痛苦的後悔與我為敵。」
林真虛恨恨的說道,牽動傷口,再度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還有那秋泓月,她的那些徒子徒孫,我也要將他們一一殺盡。」
「慎言,慎言,真虛侄兒,那秋泓月一代天驕,如今快要邁入洗心境之上的覺神境,又豈是我們能夠提及的。」長者就愛他口疾舌快,從不把門,卻還是虛偽的勸說道。
「大伯,你不知道,已經有許多人要趁此機會對付她了。」
「霸武宗以力證道,早就不合天數,紫霄神尊多年沒有神諭降下,這一次,諸多洗心境乃至即將登臨覺神境的尊者們已經暗中結盟,待得她進入其中,便要困殺她。」
「正是因為害怕這小東西身上有著她留下的後手,他們才籠絡了許多人,層層吩咐下來,在我背後,還有許多靈境強者準備出手殺死這小子呢。」
「一旦紫霄空間中傳來消息,我就會出手,立下大功,以後便是一帆風順。」林真虛竹筒倒豆子般將隱秘合盤托出,聽得長者暗暗皺眉,謀划著如何將這份機緣奪給自身。
「到時候,昔日強大的女尊失勢,淪為廢人,那才是真正的讓人快意。」
「說不定,我也能。。。」
「不對,大伯,我身體怎麼毫無反應,我受傷這麼重嗎?」
林真虛又是快意,又是驚恐的,毫無心性修為的問道。
「傻侄兒,你傷糊塗了嗎,我們不是本來就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