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劉軍被頭野豬給拱廢了
而劉大柱聞聽此言,整個人就都驚住了,心裡都在掀風鼓浪,看著楊芳燕,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渾身的血液也是增幾倍地在加快。
可以這樣說,楊芳燕的每句話,都在刺激他劉大柱的神經,尤其當楊燕芳抓著他的手,放在胸口上時,更讓他如同觸電般,整個身軀都在顫動。
女人的這種地方,都想象過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碰過。
此刻親自體驗到,那種美妙的感覺,在他眼裡,簡直無法用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
而且這還沒有脫衣脫褲做那種事呢。
那這事。
他究竟要不要答應。
在這種時候,劉大柱還沒有失去理智,仍然在始終克制。
「嫂子我不能做答應你。」
思想鬥爭片刻,劉大柱連忙抽回手,背過身去,不敢再看楊芳燕,像他這種餓了十幾年的餓狼,要是再多看楊芳燕几眼,真的會把持不住,要把楊芳燕給吃掉了。
還有就是,他都快要流鼻血了啊。
這可是會變成豬頭的。
要是變成豬頭,讓楊芳燕看到,嚇都要嚇死她,後面的事也就吹了。
尤其這樣,還不如拒絕啊。
「你怎麼要拒絕啊?」
看著劉大柱,楊芳燕目露失望神色,她咬咬牙又勸說道:「我們倆偷偷的,不讓你軍哥發現,這事不會有任何人知曉的,何況,你今天就要離開豬頭村,要前往茅山派了,大柱,我們就偷偷的來一次啊。」
說到後面時,楊芳燕從身上就抱住了劉大柱。
卧糟。
這誰抗得住啊?
感受著楊芳燕那婀娜多姿,猶如像水樣的身材,頓時讓他劉大柱就要流鼻血了。
「大柱。」
就在此刻,山林里響起一道大喊聲,「大柱你在哪啊?我是你劉軍哥啊。」
「軍哥?」
劉大柱大驚,那滿腔的火熱,就像被潑了層冷水般,頓時被淋得乾乾淨淨,而楊芳燕也嚇了跳,連忙就鬆了劉大柱。
他們倆誰都沒有想到,劉軍會跑到後山來找劉大柱。
「嫂子,我們難道被發現了?」
劉大柱焦急起來,「要是讓軍哥知道了,他不打斷我的狗腿才怪。」
「不應該啊。」
楊芳燕說道:「我帶你來後山時,可是再三留意過的,我很確定沒有被誰看到,至今你軍哥,他剛才明明去大傻家了。」
「既然沒人看到,軍哥怎麼會跑到後山來啊?」
「大柱你是在說話?」
劉大柱正說著,正在找人的劉軍,頓時就聽到劉大柱說話的聲音了,立即就朝這邊聞聲趕來,同時一邊說道:「大柱你在哪呢,不要給我躲躲藏藏的,快給我出來,軍哥有事找你。」
聽到是有事劉大柱,頓時就讓劉大柱和楊燕芳鬆了口氣,他們倆還以為,他們倆的事被發現了呢。
尤其是劉大柱,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跟楊芳燕啥都沒有發生,要是就被劉軍給抓住了,那他還不得哭死啊。
「大柱你快出去,我藏在這樹腳下。」
楊芳燕這時說道:「你軍哥往這邊走來了,千萬別讓他發現我。」
「我知道了。」
劉大柱點點頭,立即就朝山溝外面走去,然後剛走到山溝的出口,就見劉軍正朝這邊走來。
好險啊。
這要是再晚出來幾分鐘,劉軍肯定會去山溝里尋找。
劉大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便看著劉軍,強擠出笑容來,對劉軍揮了揮手,「軍哥我在這裡,你怎麼找後山來了啊?」
「大柱我找你好半天了。」
看到劉大柱后,劉軍就沒好氣道:「你躲在山溝溝里做什麼啊?又在自己解決啊?」
「沒有的事,軍哥你不要亂說話。」
劉大柱迎過去,深吸口氣就問道:「你究竟找我啥事啊?剛才我碰到你又不說,怎麼還找到這裡來了。」
「大柱。」
劉軍看著劉大柱,就神色很認真說道:「哥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
劉大柱笑道:「哥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我們兄弟倆客氣啥不是?」
劉軍笑了笑,就掏出包煙來,遞給了劉大柱一支。
「謝謝哥。」
劉大柱不怎麼抽煙的,但還是接過劉軍遞來的煙,點燃抽了起來。
他抽了兩口煙,就見劉軍說道:「我找你幫忙這件事,事關我跟你嫂子的名聲,大柱你得跟我保證,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我這人品你還不知道啊?」
劉大柱說道:「哥你就放心吧,不管你跟我說什麼,我都會爛在肚子里,不會對任何人說。」
聽劉大柱這麼表態,劉軍就鬆了口氣。
然後劉軍看眼劉大柱,他就笑眯眯說道:「大柱,你有沒有注意到,其實你楊嫂,已經惦記你很久了。」
「軍哥你啥意思啊?」劉大柱嚇了跳。
「大柱你別激動。」
劉軍說道:「你長得壯實又年輕,你楊嫂對你有想法很正常。」
「軍哥你別這樣說。」
劉大柱黑著張臉,連忙說道:「楊嫂的人品擺在哪裡,你不能這樣污辱她,楊嫂可是最守婦道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我有意思呢?」
「哥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絕對沒有看錯。」
劉軍說道:「其實你楊嫂,對我們村,其他的年輕人也有想法。」
「軍哥你這樣說,我可就生氣了啊。」
劉大柱板著張臉,一臉惱怒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楊嫂?楊嫂是那種人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其實他心裡,還是很佩服劉軍的。
因為他猜對了。
但是這也不能怪楊芳燕啊。
是他自己不行,讓楊芳燕從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守活寡到了三十歲,,這讓楊芳燕對別的男人能沒有想法嗎?
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像楊芳燕這個年紀,可是需要的時候,偏偏劉軍又給不她民,這讓她能不惦記別的男人。
而躲在山溝溝里的楊芳燕,對劉軍和劉大柱的對話,她同樣聽得清清楚楚,當她聽到劉軍,說她惦記別的男人時,她心裡非常的苦,可謂是百味雜陳啊。
但是她也不想這樣的啊。
只要劉軍那東西,哪怕能稍微爭氣一點點,她也不至於去惦記別的男人不是?
何況她已經苦苦煎了十年了。
做為一個女人,青春就那麼幾年,她能有多少個十年啊?
她又不是出家的尼姑啊。
這些念頭閃過,楊芳燕就感到很悲傷,感覺自己特別的苦,傷心的眼淚,頓時忍不住地流淌而出。
但是劉軍後面的話,卻讓楊芳燕給愣住了。
「大柱,我沒說我老婆,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劉軍抽了口煙,他嘆了口氣就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娶你楊嫂時,都已經四十多歲,而我年輕時抽煙嗜酒如命,使得我那東西,平時不怎麼好使了。」
「不過在那時候,還勉強能用,好不容易也就跟你楊嫂生了一個兒子出來,但是之後就沒法用了。」
「為啥不能用了?」
劉大柱傻眼,看眼劉軍他就說道:「軍哥你繼續說,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是我哥,哪怕你不行,我也不可能會嘲笑你。」
「哥知道你不會嘲笑我。」
劉軍一陣吞雲吐霧,咂巴著嘴,又抽了兩口煙才說道:「我跟你楊嫂,生出來一個兒子后,有次我來後山砍柴,很不巧遇到到一頭野豬,然後那頭野豬把我給拱了,偏偏拱的還是那東西。」
「你竟然遇到了這種事?」
劉大柱驚駭,眼裡露出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緊接著,額頭都滲出了冷汗來。
劉軍可是被頭野豬給拱了啊。
而且拱的那東西。
這誰抗得住?
要知道那東西,是男人最脆弱的東西,被頭野豬給拱下,不管是誰都別保住了。
說句實話,劉軍能保住小命就夠命大了。
野豬可是種很兇狠的動物,而且力大無窮,衝鋒過來能把一株大樹都給拱倒,更別說拱在人身上了。
震驚之餘,劉大柱就問道:「軍哥那之後呢?難道你那東西就廢掉了?」
「都廢得掉渣了。」
劉軍目露難過神色道:「那東西的骨頭都拱碎了,現在我也就只能尿尿這樣子,至於用,就像軟皮蝦樣沒法用了。」
聞聽此言,劉大柱的額頭就直流冷汗,同時,褲襠里都感到涼嗖嗖的了。
「軍哥。」
看著劉軍,劉大柱就替他難過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難以啟齒的一面,我替你難過。」
「沒事,我都已經挺過來了。」
劉軍道:「雖然我挺過來了,但是你嫂子難煎啊,她年紀輕輕的,因為我的無能,害得她要替我守活寡。」
「嫂子能理解你的。」
「我知道,她很能理解我,要不然早就跟我離婚了。」
劉軍看眼劉大柱,他深吸口氣就繼續說道:「但是她都憋十年了,這都快要把她給憋瘋了,現在不管看到哪個男的,雙眼都在冒綠光,大柱,你得幫幫哥,幫幫你楊嫂。」
「要我怎麼幫?」
「還能怎麼幫啊?」
劉軍就說道:「這自然是幫你哥,去滿足你楊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