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有驚無險
梁悠等人將這伙小毛賊堵在這衚衕里,可憐這伙小賊上天無路,入地無門。.(139中文網站.139zw.)軍營是個『回』字形建築,只有大門一個出口,院牆三丈高,就是為了防賊還特意加了些削尖的木樁。
「饒命」那伙人中有一個似認得梁悠,跪在地上喊道。
「他們是誰,怎麼回事?」
梁悠一回頭看是自己的娘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燈籠,一看見這陣勢,忙從牆邊撿起一個木棒。
「娘,你怎麼來了?快回去,這裡危險。」
梁悠看著母親護在自己的身前,手裡拿著木棒的陣勢,心中十分感動,知道這是母親對自己的疼愛才使老太太作出這樣的舉動。
「放下手裡的刀,把手背在腦後,慢慢走過來。」梁悠想起在前世看得警匪片,裡面應該是這樣說的,自己喊的理直氣壯,聲音卻是有些顫抖,士兵們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梁悠,心道先生這話真是專業呀。
「我們也是受人之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並不是我們想這麼乾的,只是為了那馬,先生請…啊…。」這些人嘴上動著,卻在沒有聲音傳出來,便紛紛倒在地上。
;梁悠娘哪見過這等場面,也『呃』的一聲背過氣去,梁悠趕緊扶住了母親,命士兵去檢查看看還有沒有活口。
「先生,這些箭到沒有傷到要害,只是箭頭淬了劇毒,人都沒氣了。」
梁悠本聽到沒有傷到要害還挺高興的,只是一聽到淬了劇毒,心裡頓時涼透了,心道怎麼這麼狠。一看士兵拿著箭正在向梁悠展示,梁悠趕緊喊他放下,免得中毒。
那士兵笑笑,「沒事,要不放箭的人豈不也中毒了,先生看這箭卻不是我們本地的,這毒應當叫見血封喉,只是劃破皮膚就能立時斃命。」
梁悠看著那箭頭在火把閃爍的火光下泛著幽藍的光,便道:「趕快拔下箭弩,把屍體抬到馬廄里去,我們趕快去找馬,那些人我們是對付不了的,索性就不找了,否則我們早就沒命了,看來他們沒想傷到我們。」
梁悠把娘扶到屋裡,梁父著實可是嚇壞了,嘴裡直嚷嚷,『怎麼了…』可是身體卻只往前挪動了一下,便氣喘如牛,梁悠擔心父親再犯病,便說沒事,只是嚇到了。
說著掐了下母親的人中,梁母應聲而動,一口氣緩了過來,「嚇死我了…。」
「娘,沒事了,你放心吧,我現在要去找馬,你在家看著點我爹。」
「要是再來人怎麼辦呢?」梁母擔心地問,看得出來這老人著實嚇壞了。
「沒事,如果再有事你就把院子里的狼煙塔點燃,我們看見火光就會立刻趕回,校尉大人也回回來的。」
梁悠沒有多少時間,只是匆匆地告訴母親怎麼點,便領著人出去找馬去了,只剩下樑母在那裡哆嗦的拿著火把傻站著。
梁悠領著人去找馬,放心的把母親留在軍營是有她的道理的,不然就是犧牲自己也不能讓母親受到威脅。
只是黑燈瞎火的找了幾圈也沒有看到馬匹的影子,梁悠可真是急壞了,並不是因為馬匹非常珍貴,而是因為這是楊郎送的東西。
「先生,我們再去那邊找找吧。」一個士兵看著梁悠垂頭喪氣的樣子,有些不忍的問道。
「算了,天色太晚了,我們大家也累了,還是回去看軍營吧,免得再出意外,馬就等校尉大人回來再發動人力去找吧,我們眼前的任務是看住軍營。」梁悠心裡也不好受,可是她得顧及士兵們的身體情況。
梁悠回到軍營看見母親還拿著那個火把在那裡站著,火把只剩下一點火苗了,一歪頭,看見那幾個做飯的婆子正趴在床邊向外偷看,沒時間理會她們,領著母親回了房裡,這麼長時間站在那裡不動,還是冬天,母親的舉動略顯僵硬,趕緊拿了熱水給母親喝。
提心弔膽的過了一夜,楊郎還是沒有回來,梁悠到軍營大門去迎接,看看能不能看到楊郎等人回來的影子,楊郎沒接到,卻迎來了胭脂虎齊婉兒。
「喲,梁先生一大早就知道我要來呀,還在門口來迎接我。」齊婉兒意氣風發地說著,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事這麼高興。
「齊小姐早,怎麼這麼有興緻來我這裡呢?你可是很久沒來了,快進來。」梁悠並不待見這位齊大小姐,怎奈沒辦法,「這位是?我怎麼沒見過?」
「這是我的堂妹,齊風兒,是剛從京都過來的,過來看看我。」
齊婉兒挎著她堂妹的胳膊在那裡嬌滴滴說著,身後還跟著一眾騎兵,梁悠看著她笑了,心道聲還是老樣子,她這種大小姐是改不了的。
齊婉兒順手拿出一個白玉環遞給梁悠,「這是我堂妹從京都帶來的,就送與先生了,只是先生不要撥了我的面子。」
梁悠看看齊婉兒道:「如果齊小姐有什麼事的話,儘管可以對我講來,我能辦的一定不會推辭,至於這個東西么,我們校尉大人送我的還都放在柜子里。」
「既然先生這麼說了,那就算了,我只是想領我堂妹來見識一下你的馬。」齊婉兒果然是另有他心。
「馬?」梁悠條件反射的說了一句。
「是啊,上次看見你的馬,我對我堂妹講了,她也是愛馬之人,所以想來飽飽眼福。」齊婉兒這次出奇的耐心,並沒有使出她的絕招|——撒潑。
「看馬呀,平時齊小姐來看,我定是會讓你去看的,不過今日真是不巧,我的馬昨夜裡突然發飆跑了。」梁悠也是心平氣和地說,她對這種大小姐很是無奈,又沒得辦法。
「丟了?不會這麼巧吧?」齊婉兒看看她的堂妹,「莫不是梁先生又來哄我的話吧。」
話剛甩出口,卻只見那齊婉兒手裡的馬鞭一抽馬的**,雙腿一夾馬肚子,那馬一驚,撒腿便跑進軍營院內,直奔馬廄,她的堂妹也跟在身後,騎馬揚鞭,齊婉兒可不想放棄方大人不在家的機會。
梁悠望著這二人無奈的搖搖頭,摸了摸鼻子,領著自己的這幾個兵也跟著進去。
齊婉兒和她堂妹騎著馬,梁悠等人步行,自然差了一段距離,待梁悠等人趕到馬廄時,看見齊婉兒二人抱在一起蹲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吐,嚇得不時叫喚兩聲,像是被人虐待了似的。
士兵們趕緊過去把那些屍體用破麻布蓋了蓋,二姐妹看不見那屍體頓時好了些,那些齊婉兒的騎兵一聽見哭聲也騎馬趕了過來,生怕齊婉兒受傷。
「梁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吳星看見那二姐妹哭的不像人樣,趕緊問道,語氣之焦急,差點變了聲。
「沒事」梁悠指了指那些屍體道:「只是嚇到了,她們的馬太快了,我沒來得及趕來,甚是抱歉。」
吳星也拿著馬鞭走過去,用馬鞭挑了挑道:「是中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人一腦袋霧水。
「吳大人沒看見他們的箭傷么?」又拿出箭弩與那吳星看,把詳細的情況講了一遍。
「太大膽了。」吳星聽完很是氣憤:「只是先生沒有受傷吧?」
「我要受傷那哪還有命在這裡與吳大人說話呢?」梁悠嘴上笑著說,心裡可並不輕鬆。
吳星命士兵將二位小姐扶到偏房去休息,自己卻與梁悠說道:「梁先生不要見怪,我們家小姐就是這樣的人,就連方大人與她都沒辦法。」
「吳大人不用這麼說,只是沒嚇壞小姐就是了,原本進賊這事我不想與人宣揚的,現在還請吳大人與我像個辦法。」
「現在二位主事大人都不在家,出現這種情況確實非常棘手,那大人可認識那人?」吳星不愧是老軍人,明察秋毫倒是有些誇張,不過梁悠說道那人喊了『先生…』這些事卻記在心裡。
「倒是認識,是在河道上工時的管事親信,那人有些腳跛,我說那時看見他好像似曾相識呢?」梁悠回憶著當時的情況說道:「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看到他的臉時才想起,只是那時已經晚了。」
「先生不必這麼自責,這事不是誰能預料到的,做到先生這種曾度已經不錯了,只要有這些線索就不怕案子不破。」說著話整理一下盔甲有拱了拱手道:「那就不打擾先生了,我帶這我們小姐就先告辭了,給先生添麻煩了,有什麼事只管說一聲。」
梁悠也拱了拱手站在那裡想,這下屬和主子可是差距太大了,希望齊婉兒也有改過的一天,否則將來定要吃虧的,原本以為那方大人出去找女人,還替齊婉兒悲哀,殊不知卻是為了尋覓一個溫柔之地。
送走了那一伙人,士兵鬆了一口氣道:「先生,那方大人回來不會來該罪先生吧,那樣的話,我們還不如先給齊小姐道歉了,我這就去道歉,免得讓先生受屈。」
「不會的,你放心吧。」梁悠絲毫沒有擔心這些事,知道那方大人不是不講理的人。
「那我們快去找飛龍胭脂馬吧,我這總是心疼的要命。」那士兵平時也是給飛龍馬餵過草料的,知道那馬的珍貴。
梁悠望著遠方道:「算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人生就是這樣,總要有失去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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