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
蘇啊眨眼,扯起的嘴角是,「有些東西,說的太清楚就沒什麼意思!」
陽雪的表情也是挺不自然,事實上,她也不太清楚,張震為何要隱瞞?
還想裝瘋作傻的張震眼神略帶無辜,但如此有把握的蘇啊和陽雪,甚至是在安裝電腦和印表機的祁歷也有難看。
這裡面最不懂的事情發展走向的蔣豐吃完飯就有些疲倦,倒上一杯香醇的茶水,可以說是個完美的茶點時間,他有些不願意再夾入其中。
「你最好還是說明白一點,我不太懂。」
蘇啊拿起其中一張資料,「你很清楚說了這裡的資料是三年內的,可這個人,我們認識。」
張震有些緊張,嘴角也有些打瓢,「有一張兩張,可能是列印錯誤。」
「是嗎?可能除了皮面上兩張,那你所有的資料都列印錯了。」
張震一時間無話可說,而陽雪走到他身旁,其實她也有些搞不懂,要是為難完全都可以不答應,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這樣做?」
被質問的張震也很煩躁,本來就屬於肌肉男的他,發起脾氣也很有威懾力,「這就要問一下這位大神了!」
「什麼?我又什麼時候招惹你!」
「你們以為酒吧那個自殺女的事情完結了?你知道我被降級了嗎?」
十分激動的張震又一次讓整個氣氛開始緊張,蔣豐真的想當做沒聽到,可畢竟是自己兄弟,完全了解他脾氣秉性的他轉身站到他旁邊,以防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許可權也沒降了?」
「啊!你還在想這個?」
見他如此激動,蘇啊有些抱歉,尷尬扯了嘴角回應了一下。
「sorry!」
「你說,是不是和那個酒吧女有關的人放走了?有可能炸毀屍檢所的人?」
「什麼?」陽雪也是頭次聽到這個消息,雖然知道這蘇啊可能自己私下解決了,不過炸毀屍檢所的人不是一直都說另有其人嗎?
「他不是。」
「是嗎?故意傷害的罪名還在他身上掛著,你就讓他這麼走了?你還真豁達。」
「具體的我也懶得和你說,不過你降職的原因肯定不在那個男孩身上,你自己去問一下。」
「你說不是說就不是,」被蔣豐拉住的張震終於可以發一下脾氣,「我是因為辦事不利和私闖民宅,不但降了級還要吃官司。還有,屍檢所的損失和人都沒頭緒,我被老大足足罵了兩個小時。」
一口氣把所有話說完的張震有些口渴,眼前突然出現的一杯水成了及時雨,一股灌了下去,倒是和之前的陽雪喝水有的一拼。
「舒坦了吧!」
「舒坦!」
張震將水杯放下,前面就出現一張嬉皮笑臉的祁歷,一臉的理解表情,「舒坦就好,我們還是說一下消息的事情。」
「好!」給個台階就下,張震還是懂的,更何況其實他清楚,並不能把責任全部讓別人背,自己運氣不好也是一部分。
對於這樣的轉折陽雪實際上是不太懂的,畢竟男人之間的點,女人想get到還是挺困難。
祁歷將陽雪手中的照片抽了過去,將這張照片立起來,「這個人我們認識,你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