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
那天夜裡,張震只清楚自己被人算計后昏迷,第二天就在小別墅裡面醒來,而得到的消息就是他們兩個去了死者家裡找線索。
「其實那天晚上,我把你背回小房間里,陽雪就想了一會,就直接出去了。」
蔣豐其實自己都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陽雪一臉沉重地拿著車鑰匙出去,而任大胖子怎樣呼喊,她就是那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出現在小別墅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她車受到很大的撞擊,不止一次,本人也還是頭上戴著彩,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廳里。」
「我還記得當時,當時進來連喝了三瓶水,隨後就叫我跟著她走,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她被人故意撞了。」
「其實當時我就有猜測,是不是她那天晚上也出去撞了人,所以那人才會狗急跳牆。」
蔣豐說的簡單,但是那天他抱著滿臉是血的陽雪,那驚慌失措的模樣都讓他開始忘記他原來的放蕩不羈,所以至少是在那一刻,手中的女人對於蔣豐十分重要。
張震是個男人,他也曾經面對做噩夢而受傷的陽雪十分心疼,產生過異樣的情愫,可那僅僅是因為荷爾蒙升高一瞬間而已。如今聽到有個女人曾經「默默」保護他,雖然有些自作多情,但總歸還是有過,那種微妙的感情的確存在。
「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可能是自己生活的圈子過於無聊,對於他們生活重要性的點需要重新理解,不過這幾天跟著陽雪訪問了那麼多家庭,我確信,有些是事情是你們警察做不了,但他們會做的很好。」
「什麼事情?」
「其實也怪不了警察,」將煙頭掐滅,蔣豐又拿出了一根點上,濃濃的煙圈讓他神態有幾分放鬆,「畢竟你們時間並不充裕,按規矩辦事才是正途。」
「你要是把她無止境挖出死者的隱私歸於『正途』,信不信下一刻,我能把你酒吧的安全文件給燒了?」
「文件下來了?」見張震有些不願承認,即使剎住腳的蔣豐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OK!OK!我可以不說,但是有句話,還是需要你知道的,畢竟不是所有的『隱私』都是見不得人,更何況,有些還是死者指引發覺的。」
「所以你是相信了那套陰陽學說?」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蔣豐也不是如何說陰這種事情,畢竟有些時候說不通的時候總感覺她就能說陰指陰,所以也不能說是全然不信。
「所以你把我單獨帶到這裡到底想說什麼?」張震不耐煩吸了最後一口,然後把煙掐掉。
「我知道沒有降級,」蔣豐眼神不友好,搞得張震有些心慌,「那女孩的父母不但把屍檢所的損失給填補上,還給了關係,讓你遲遲未到的等級立即到手。」
張震眼神慌亂,他不知道蔣豐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他清楚剛剛他說的「隱私」原來指的是這方面。
「本來嘛?他們怎麼會拿到屍檢報告?」
「死者家屬本來就有資格......」
還沒說完,就被蔣豐用手勢打斷,「你別說這些,屍檢所不會給自己找麻煩,要給報告也只會給常規報告,但是他們手裡竟然有了她懷孕的消息,你說奇不奇怪。」
「這個又不可能隱瞞多久?」
「屍體第二天早上就火花了。」
蔣豐的微微翹起來的嘴角讓次此時的張震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