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是想要笑死我為你自己報仇嗎?
保鏢們如同惡狼一般,向秦帝撲了過去,而秦帝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讓牧風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怎麼了?嚇傻了?不敢還手了?」牧風此刻狂妄無比,「你能打又如何?你還能比裴語嫣還厲害?在槍的面前,你這個狗·雜·種什麼都不是!」
在帝一大酒店時,牧風帶了四個保鏢,全都被秦帝輕鬆搞定,他知道牧風也很能打,也是個練家子。
可那又如何?
我不僅人多,個個還都有槍。
你敢還手一下試試?
現在傻了吧?
這一刻,牧風直接認為,秦帝被十多支槍嚇住了。
「嗖!」
秦帝是沒動,但他手中的小劍卻突然消失不見。
「噗噗噗……」
就在保鏢們的攻擊,即將攻擊到秦帝的瞬間,一連串的悶響,連連響起,攻來的保鏢們身子齊齊一滯,保持著攻擊的姿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噗通,噗通,噗通……」
緊接著,包括還將槍口對準裴語嫣的保鏢,一行十多人,齊齊一頭栽倒在地,手中的槍械也掉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響。
直到十多名保鏢倒地,他們的胸口處才開始慢慢往外溢出鮮血,黑色西裝下的白襯衫,也快速被染紅。
「咕嚕,咕嚕,咕嚕……」
一頭栽倒在地,被刺穿胸膛的十多名保鏢,嘴中不斷往外涌血,一個一個的也都齊齊瞪大了雙眼,在生命不斷的流逝中,艱難的看著不斷流血的胸口,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死了?
我們就這麼的死了?
可是……他是怎麼動手的?我們是如何被殺的?我們什麼都沒看到,就這麼的死了,就這麼的被殺了?.
十多名保鏢,帶著疑惑,帶著恐懼,帶著不甘,全部身亡,雙目瞪的很大,死不瞑目。
那柄從秦帝手中消失的小劍,此刻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掌心。
「這,這,這……這是什麼妖法?」牧風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相信,牧風的媽媽,葉婉茹此刻也是臉色慘白無比,驚恐萬分。
這麼多持槍保鏢,轉眼間全都被殺了,關鍵是,他們是如何死的,怎麼被殺的,牧風和葉婉茹都沒看到。
還有……
被誰殺的,他們都不知道。
秦帝一動沒動啊。
可人就這麼死的了啊。
「小師弟又變強了。」裴語嫣見狀,也是震撼無比,心驚非常,「這一次,我竟然連寒芒都沒有看到,我竟然什麼都沒看到,小師弟太厲害了。」
而那時,她還能看到一道寒芒極速飛馳,在努力之下,她更是能夠勉強捕捉到小劍的軌跡。 可現在她什麼都看不到。 別說是小劍的軌跡了,連寒芒都再也看不到,十多名保鏢就被擊殺了。 實在是太恐怖了。 難怪秦帝一直說我們是粗鄙的武夫。 「本以為打斷你的雙腿,你可以收斂一些,卻沒想到,你卻不知悔改。」秦帝把玩著手中的小劍,向躺在病床上的牧風緩緩走去,眸子中寒芒四射。 「你……你幹什麼?」葉婉茹終於清醒了過來,快速擋在病床前,擋在了秦帝的面前,「你這個狗·雜·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我兒子是誰?你敢動我兒子一下,我殺你全家!」 「砰!」 一聲悶響,牧風一腳踹在葉婉茹的小腹。 「咔嚓!」 葉婉茹被踹的雙膝跪地,並且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葉婉茹的兩個膝蓋直接碎了。 「嗷嗚……」 膝蓋碎裂的葉婉茹,發出了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跪在地上的她,對著秦帝就是張牙舞爪的亂抓,「狗·雜·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哼!」 秦帝冷哼一聲,又是一腳,直接將葉婉茹踢飛而出。 「砰。」 葉婉茹狠狠的撞擊在牆壁上,慘叫連連,疼的她直接暈死了過去。 「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打女人,而你,在我看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秦帝冷冷的看了一眼暈死過去的葉婉茹,便不再理會她,目光落在了牧風身上。 「連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我看你真是活膩了。」秦帝的目光在不斷下移,最後落在了牧風的雙腿之間。 「你,你,你要幹什麼?」接觸到秦帝的眼神,牧風的臉上充滿了驚恐,感到全身冰寒無比,更是下意識的,伸出雙手,護住雙腿之間的東西。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了,求你了……」牧風像是瘋了一樣,死死的護著雙腿的物件,整個身子也不斷的向病床內側挪動。 「撲通。」 牧風跌下了病床,但他並沒有喊疼,依然不斷的挪動身體,他想要躲得遠遠的,他想遠離秦帝。 從秦帝的眼神中,已經讀取秦帝意圖的木方,此刻徹底的怕了。 想幹什麼? 秦帝想要廢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標誌性物件啊。 這怎麼可以? 不可以! 我牧風,牧家的小少爺,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要錢有錢,還非常的年輕,有那麼多女人等著我去玩呢。 一旦被廢了,我還要不要活了?我繼續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就算到時候殺了這個狗·雜·種,又有什麼用? 我已經廢了啊。 看著秦帝繞過病床,想自己走來,牧風整個人都瘋了,瘋狂的搖頭,不斷的挪動身體,當他挪到角落,再無退路后,他徹底抓狂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放過我,求你了……」牧風瘋狂哀求道:「你要是真這麼做,我爸不會放過你的,我爺爺,還有我們牧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求你了,你走好嗎?求你了,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什麼,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絕對不會給你惹任何的麻煩。」 「我用我們牧家的信譽保證,我絕對不會再招惹你,更不會找裴語嫣的麻煩,求你了,放過我,求你了……」 「錢,對,錢,我有很多錢,我賠錢,我為我今天犯下的錯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爸爸很有錢,我們牧家非常非常有錢。」 看到秦帝不為所動,依然緩緩向他靠近,牧風臉色煞白無血,惶恐萬分,對著秦帝不停的擺著雙手,「不,不,不,你不要過來,真的,我真會給你很多錢,求你了,你走,你快走,求你……」 「噗呲!」 面對牧風的哀求和威脅,秦帝不為所動,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了牧風的雙腿之間,登時一股鮮血從他的雙腿間流淌而出。 「啊嗚……」 牧風神情一滯,緊接著發出了痛徹的慘叫嘶吼聲。 碎了。 他的蛋,碎了一褲襠。 被秦帝踹碎了。 他再也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一旁的裴語嫣撇過了臉,不忍直視。 這個小師弟太兇殘。 不過好霸道,好男人,好喜歡啊。 「狗·雜·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全家,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全家雞犬不寧,不得好死!」牧風雙手捂著褲襠,整個人痛苦的捲縮成了一團,在地上不斷的打滾,瘋狂的吼叫。 很痛。 不過身體上的痛,牧風還能勉強接受,再說了,之前還被秦帝打斷了雙腿,那般的痛苦,他都挨過來了。 可他的蛋碎了。 這已經不是能夠承受多少身體上的痛苦的事了。 在心理上,他接受不了。 以牧風的身份背景,只要他想,就算他雙腿廢了,雙手沒了,那跟物件還在,依舊會有無數的女人,前赴後繼的湧入他的懷抱。 他不能動沒關係,別人能動啊。 就算四肢全非,還在,他就還是一個男人。 身殘志堅的男人。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 哪怕他再如何有身份,有背景,有錢,又有什麼用? 他廢了。 「是嗎?」 秦帝冷笑一聲,抬起腳,踩在了牧風的脖子上,只要秦帝腳上微微用力,就可以輕鬆踩斷牧風的脖子。 「你,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想死……」看著秦帝踩在自己脖子上的腳,牧風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在帝一酒店,秦帝輕鬆踩斷他雙腿的場景。 雙腿的骨頭那麼硬,都輕鬆踩碎,更何況是脖子? 這一腳下來,脖子還不被踩斷? 他必死無疑。 雖說他的蛋碎了,已經不算是一個男人了,還不如直接死了,但真當死亡來臨,他徹底的怕了。 死。 誰不怕? 尤其是有錢人有地位的人,更加的怕死。 「不想死?」秦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打電話吧,讓你的家人來救你,記住,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一過,就讓你的家人來為你收屍吧。」 說話間,秦帝抬起了腳,並伸手將病床上的手機丟給了牧風。 牧風直接懵了。 竟然讓我打電話搬救兵? 是他瘋了,還是我瘋了?是我活膩了,還是他活膩了? 不過,牧風也沒想太多,強忍著劇痛,一隻手捂著褲襠,另外一隻染血的手,快速解鎖手機,開始瘋狂翻找他老子的電話。 然而…… 當他將通訊錄里的電話號碼,全都翻了一個遍,愣是沒找到他老子的電話。 他沒存。 電話都沒存,更別說是記住了。 不過也能理解。 牧風本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在京城無惡不作,壞事做絕,而他老子對他的管教,卻非常的嚴苛,如果被他老子知道,他在外闖禍,必然少不得一頓罵,甚至還要挨一頓。 在這種情況下,牧風在平時,躲他的老子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主動給他老子打電話? 不可能的事。 再說了,有什麼事找他媽,葉婉茹就夠了。 無論是麻煩,還是要錢,葉婉茹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我……我……我手機里,沒,沒有我爸的號碼……」牧風艱難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向秦帝。 這一刻的他,連死的心都有。 牧風雖然很怕他老子,但在他心裡,他老子是那麼的牛逼,那麼的強大,只要有他老子在,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在他看來,只要他老子來了,一切都可以擺平,哪怕是借給秦帝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殺了他。 他老子是可以救他的。 一旦他老子來了,他不會死,那時死的就是秦帝了。 可為什麼? 我為什麼不存我爸的號碼? 就算我不敢跟他聯繫,存了他的號碼,或者直接背下來,我不打電話也就是了,可我為什麼既沒存,也沒背下來? 牧風悔恨無比。 「……」 秦帝先是一愣,隨即沒忍住,笑了。 這他么的是一個什麼奇葩? 生死關頭,如此嚴肅的時刻,你能不能別搞笑啊?你難道是想要笑死我,為你自己報仇嗎? 如果是……你差點就成功了。 「鈴鈴鈴……」 就在這時,牧風那暈死過去的媽媽,葉婉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我媽的手機響了,可能是我爸打來的,就算不是,我媽的手機里也有我爸的電話號碼,我知道解鎖密碼的……」牧風快速向葉婉茹挪了過去,見到秦帝沒阻止,他挪動的幅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