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高層人士
「橫山山河拳練到小成,在你們門派中也算是了不起的罷了。」
陳陽整個人遊刃有餘,每次都可以輕鬆的躲過對方的殺機,蓋因這山河拳法練的更為高深的橫山掌門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敵,這道人的拳法在他看來就如同嬰兒學走甚為可笑。
「這是個高手!」
道人感覺自己的攻勢如打在了棉花上一樣,當下也不覺丟臉,招呼其他道人,「一起上,結橫山拳陣,不要藏拙,全力以赴!」
「好的師兄!」
其他道人當下也加入現場,五個人把陳陽團團圍住,招式如同雨水,傾斜而下。
陳陽搖了搖頭:「太弱了。總歸是沒有練出真氣,縱然招式還算過得去,但威力卻遠遠不夠!」
「哼!無知之人,竟然敢嘲笑我等!」
為首道人咬牙冷笑。
「給他點教訓瞧瞧!」
其他人也怒了,從沒有被一個普通人嘲諷過,當下心裡藏著一團火,對著陳陽兇猛攻來。
「無趣,如果太未在這裡還可以活動一下手指頭,你們差遠了!」
陳陽搖了搖頭,不再玩鬧,一拳,五個道人撲通朝著四面八方倒去。
方景低著頭,準備走,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令他身體顫抖,停了下來。
「站住!」
方景回頭,看著陳陽,如同見鬼一樣:「有事嗎?」
「跪下來,求饒,我可以饒你一命。要不然,下輩子你就在床上待著吧。」
陳陽冷冷的道,對待這樣的人,就應該用特殊的方法。
方景猶豫了一下,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
陳陽擺了擺手,「你可以走了。」
方景得令,眨眼就不見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劉雲凡躲在吳經理的後面,顫顫巍巍,肥胖的臉上滿是汗珠。
看著陳陽注意到了自己,連忙退後了幾步,「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我可是劉家的二少爺。」
陳陽搖了搖手指頭,示意對方過來。
吳經理急忙道:「先生,劉雲天可是大人物,不可輕易得罪。」
陳陽直視著吳經理,氣勢壓的對方呼吸緊促,好像被死神盯住了一樣,隨時可以被殺死!
這氣勢,壓的他趕緊低下頭,往後退。
「我陳陽行事,還需要爾等教我?」
這霸氣的話語令得旁邊幾人都是心頭一震。
文浩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好崇拜。
陳陽笑了笑:「別怕,我不會讓你怎麼樣的。」
他拍了拍了劉雲凡的肩膀,然後擺了擺手,「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
劉趕緊跑了,頭也不回,如同*後面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追趕。
陳眼光閃爍,這劉雲凡活不長了,剛才自己輕輕一拍,悄然無息的注入一絲真氣。
對於沒有真氣的人,陳陽的真氣可以是救命藥草,也可以是殺人毒藥。
劉家…
陳陽眼中狠辣,決定要斬草除根,殺之後快,不過,現在殺了未免太過便宜對方了,還是要慢慢的折磨對方,讓對方感受到絕望的深淵。
殺人誅心。
陳陽背著文浩,不知何時那個老道又走了過來,聲音低沉:「閣下欺負我橫山派無人了嗎?」
陳陽若有所思,「原來你是橫山派的,我說現代都市也不可能有一個宗師級別的道士。」
老道驚道:「你竟然看出了我的修為?」
「不簡單啊,小夥子。不過,就算你看穿我的修為,也是無能為力,我現在要替我的師門討回公道。」
「公道?知道什麼是公道嗎?」
陳陽神秘一笑,負手而立。
「什麼?」
這青年委實高深莫測,能說出不一樣的道理,老道倒是一副傾聽的樣子。
陳陽哈哈道:「我就是公道,公道就在我。」
老道睜大眼睛,好狂的年輕人,如此膽大包天。
「大言不慚,就讓我來替你家中的長輩來好好教育你一下吧!」
老道瞬間對於這個年輕人有些不喜,狂妄有時候並不好,尤其是在他這個宗師強者面前。
「哼!」
陳陽眼神冷冽:「我還沒有問你們這些跳樑小丑的罪呢,反倒教育我起來了。當年我和武當掌門忘愁有約定,武林門派五十年內不得入世,凡擅自入世,必須廢其武功,倘稍有罪過,便是必殺之!」
「而你,一個小小的宗師竟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大言不慚,甚至還要教育我,是誰給你的勇氣!」
「難道是你橫山派那個廢物掌門太未給你的!」
陳陽的話如驚雷,震的老道心神顫抖,手指也顫顫巍巍,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陽。
「難道你是問仙帝帥???」
陳陽一字一頓的道:「我便是陳陽,不過塵世中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而你知道了。」
他的氣勢毫無保留,屍山血海,撲面而來,壓的老道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大宗師,太恐怖了!」
老道雖然已經到了宗師,但是還是前不久才僥倖突破,但是宗師與大宗師的差距完全不同日語,屬於一個天一個地。
「問仙帝帥,饒命啊,太二知道錯了。」
老道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身子也跪在地上匍匐在了陳陽的面前。
「我家中尚有八十歲老母重病卧床,我妻子也是癌症晚期急需用錢,我兒子才剛滿月,如果我死了…」
這突然的畫風轉變讓得旁邊幾人哭笑不得,這太二也太搞笑了。
無恥!
做人不能不無恥啊!
「別給我打苦情牌,我現在追究的是爾等違背我的禁令,私自闖入凡塵,該有怎樣的處理。我這人一向是言出必行,所說之話,無論如何,都要實施!」
陳陽咄咄逼人,自己的原則問題不能改變。
這些武林人士平常肆無忌憚,打打殺殺,對於戰國的治安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甚至威脅到了戰國的根基,所以不得不加以限制。
「而你身為一個宗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今天必殺之!」
陳陽絲毫不領情,一步步的靠近太二,逼的對方,膝蓋咔嚓咔嚓的作響,骨頭與地面摩擦,太二的嘴角鮮血流淌,分外的凄慘。
「仙帥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可以為你做一切,我的生命,我的全部,從今以後都是仙帥的!」
太二恐懼了,這陳陽殺伐果斷,傳言毫不留情,現在一看果真如此。
見陳陽絲毫不領情,太二朝著文浩擠了擠眼睛,連滾帶爬,一直嘶吼,耍無賴。
文浩不忍:「爸爸,這個老爺爺好可憐,家裡還有那麼多的人,把他殺死,不太好吧。」
陳陽揉了揉文浩的頭,笑了笑:「爸爸並不是真的要殺死他,只是跟他在玩一個遊戲。」
「若雨,你帶著文浩先回去吧。打打殺殺可不適合小孩子。」
陳陽吩咐。
看著劉若雨帶著文浩走了,陳陽擺了擺手:「好了,不要演了,今天看在孩子的面前,姑且饒你不死,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便需要為我服務十年,十年以後你就可以滾回去了!」
太二連忙掉頭:「仙帥大人無論有什麼要求,在下都是萬分感謝,懷著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感恩,用我畢生的心血,全力以赴不敢絲毫懈怠的去完成,只求仙帥對我所做的事情滿意……」
「滾!」
陳陽一巴掌扇飛這個話嘮,太煩了,如同蒼蠅在耳邊嗡嗡。
「再多嘴,現在就殺了你!」
太二老實了。
「你們怎麼出來的,為什麼敢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違背我的命令?」
陳陽問。
「聽說是我們門派發現了上古的仙地,於是派遣我們這些弟子出來的。我們的太上長老從將近死亡中復甦,並且不可思議的變得很年輕,據傳是得到了上古橫山派的消息。」
上古……
陳陽若有所思,到達大宗師巔峰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這世界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因為世界好像在他的面前有了一層阻礙,好像是在排斥。
大宗師之上的境界嘛…
陳陽繼續問:「那麼現在你們尋找到了嗎?」
太二搖了搖頭,倘若尋找到了,我還這麼跪著求你呀。我們門派幾千年的積累還不嚇死你啊。
陳陽瞬間有了急迫感,倘若幾千年來累積的高手通通出現在凡世,那還真是驚天霹靂。
看來得先做準備了。
陳陽的眼中閃過莫名的意味。
夜。
月落烏啼,一片凄涼。
陳陽負手站在江邊,望著潮來潮去,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簌簌!
一道黑影矯健的落在了陳陽的後面,單膝跪地,崇拜的看著面前的英俊男子。
「王,召喚我等有什麼指示。」
黑影沙啞的聲音難掩無比的恐懼,無比的尊敬。
站在這個人的面前,那種血液中的壓迫感令他呼吸都緊促,想要親吻對方的腳尖,之前他也試過親吻對方的腳尖,但是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腿都快被打斷了。
所以,長了教訓。
陳陽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月光照耀下,一片慘白。
他的背後黑色的翅膀撕拉一下躍了出來,張開包圍住整個身體,黝黑的羽毛刀削斧鑿般,質感強硬,給人一神秘的感覺。
黑夜的王者,地下王朝的統治者,無冕之王。
「把劉家給我從這個世界上抹去吧!原本還想陪對方玩玩,但是太無趣了,對方太弱小了,提不起我的半點興趣!」
陳陽冷冷的道。
父母的仇不得不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王者一怒,必然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我陳陽說殺誰,誰必死!」
他的話語簡單,霸氣,似乎星河顫抖,晚風哭泣,所有的一切,都在與他的語氣回應。
「是!」
黑影跪了下來,頭緊緊的挨著地面,王的氣勢太強了,強的無法預測,如同大海一般,深不可測。
「現在行動,先去劉家吧,你們去其它地方,把劉家的殘餘勢力通通的連根拔起,不要有,漏網之魚!」
陳陽說完,身影化作殘影,消失在天際。
黑影也眨眼睛便模糊在了空氣中。
劉家。
今天晚上是劉若雨與陳家二少陳成的訂婚宴,一時之間,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基本上所有的彭城有頭有面的人都來了,幾乎都是為了討好巴結如今如日中天的劉家。
原來彭城四大家族東方陳劉西門如今只剩下了劉家一枝獨秀,東方家也是不如從前,至於另外兩家全部被吞併,死的死殘的殘。
劉若雨打扮的如花似玉,最為豪華的衣服套在身上,珠光寶氣,她是本場最為靚麗的女子,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