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期的第一天

幼年期的第一天

篤篤篤——

「請進。」略帶些沙啞的聲音從房間中想起,趴在桌子上的青年把頭從胳膊中間揚起來,揉了揉眼睛,努力的想讓眼瞼下的陰影不那麼明顯。

「隊長,您又趴在桌子上睡了?」

來人是一個容貌艷麗的金髮女性,雖然被一身黑色的西裝遮擋住了火辣的身材,但是青年毫不懷疑,若是她現在到外面大街上去,絕對會令外面那些以浪漫著稱的義大利男人們為之瘋狂。

不過此時,這位金髮尤物卻是滿臉不贊同的站在桌子邊,一把抽出了剛剛被青年當做枕頭的文件,嫌棄的放在一邊。

「如果你有聽.....我說過一萬遍了,羽崎先生——辦公桌並不是你睡覺的地方。」

「別,愛麗絲,拜託不是現在。」青年呻/吟了一聲,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有氣無力的阻止道。「你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

「啊。」女人收拾東西的手一頓,「嵐守大人找您過去,看他的樣子,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

「咳咳咳,」青年聞言一口水嗆在了嗓子眼,沒管落在地上的杯子,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一雙天藍色的眼睛突然綻放出光彩來。

「十代目終於要和密魯菲歐雷正式開戰了嗎!」

「應該不是。」女人嘆了口氣,遞了一張白色的帕子給興奮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了的上司。「嵐守大人......看起來心情不是太好。」

何止不好,應該是極其糟糕才對,她在心中補充。

當然,自從那個家族把那張堪稱挑釁的談判書寄到總部,整個彭格列從上到下,就沒有誰的心情是好的。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青年接過帕子擦了擦身上沾到的水,抓起了被自己之前胡亂扔在一旁茶几上的西裝外套,走向門口。

「對了,愛麗絲。」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一隻手握在門把手上,回過頭:「我桌子上的那個文件......對,就是那份,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睡覺不流口水!」

「你一會給巴吉爾先生送去,是今年的十代目生辰企劃草案。」

女人再次嫌棄的再次將目光投向被自己放到一邊躲過了一劫的文件。

「......十代首領後援會?」

「嘛,我可是廢了好大力氣才從守護者大人們手中搶到會長這個位置的,差一點就被霧守大人送去輪迴了呢。」青年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房間。

所以那個彭格列內部堪稱□□的組織居然真的是被首領之外的所有高層承認的嗎!愛麗絲目送自家小隊長離開了房間,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離開辦公室,青年沿著走廊,向著嵐之守護者,獄寺隼人的辦公室走過去。

青年名叫羽崎夏樹,是西西里島的教父家族——彭格列家族的成員。

作為一個血統純正的義大利人有一個同樣純正的不得了的日本名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不過上有頂頭上司獄寺隼人做榜樣,平日里他倒是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提問。

其實夏樹心裡是渴望著被問到這個問題的,因為這樣他就有機會對提問的人炫耀,是十代目親自賜予了他這個名字。

他是孤兒,無父無母,也沒什麼能耐,不過脾氣卻大得很,在孤兒院里與其他幾個大一些的孩子起了衝突,憑藉著一股狠勁,把那幾個孩子全部揍到了病床上。

院長夫人關了他的禁閉,要他和那些孩子道歉。他當然不肯,最終趁著半夜,從關禁閉的房間翻窗逃出了孤兒院。

西西里島本就不是什麼祥和的地方。一個十歲的孩子在偏僻的街道行走,他甚至沒堅持到天亮,就被一個小家族抓走,當作了人體實驗的備用「素材」。

幸運的是,在實驗中他在劇烈的疼痛下突然爆發出了大量的嵐屬性火焰,帶著破壞性的火焰在實驗室中肆虐,引發了爆炸。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彭格列家族,剛上任的十代目就被自家老師扔過來處理這件事。結果剛一到地方,就看到了金髮男孩,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廢墟的牆角。

【「十二號可算不上是名字啊......誒?要我來起嗎?」棕發少年苦惱的撓了撓頭髮。「可是我完全不知道義大利該怎樣取名字啊Reborn!」

一邊這麼抱怨著,少年蹲下身子,平視著身上髒兮兮的金髮男孩,暖棕色的眼睛不似剛剛出現在他面前時那般凌厲,卻極其溫暖,讓人忍不住融化在其中。

「那......叫你『夏樹』(natsuki)可以嗎?」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因為你的頭髮和眼睛,給我一種夏天的感覺呢。」】

至於姓氏,則是他剛剛被帶回家族時,那個照顧他的家族成員的姓氏。

那位成員在夏樹十四歲的時候在一次敵對家族的偷襲中去世了。

那是夏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加入了黑手黨之間的戰鬥。那枚原本戴在羽崎先生手上的c級指環,在他手上爆發出了強大的火炎,在幹掉了所有偷襲者之後,不堪重負,從中間裂開了一條貫穿寶石的裂縫。

從那之後他遍被調入了嵐部的作戰部門,在裡面待了足足三年,終於在十七歲的時候,戰勝了前任隊長,在對方被調取美國分部做部長的時候繼任成了新一任的嵐部作戰隊長。到如今,也有兩年的時間了,在家族中已經算得上是個高層人物。

照理來說,嵐守的辦公室與他的同在嵐部,應該相隔不遠,奈何他家上司腦洞清奇,說什麼身為左右手一定要時刻在首領身邊待命,擅自把自己的辦公地點安排在了首領辦公室旁邊,害得他現在不得不跨越大半個彭格列城堡去見對方。

「小夏!(natsu)」夏樹回頭,看向叫住自己的男人。

「巴/雷特先生,您怎麼在這?」今天不需要去黑手黨學校收拾雷守大人的爛攤子嗎?

「藍波大人被派到日本分部了啊。」男人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現在應該已經上飛機了吧。」

「那你......」

男人看出了夏樹的潛台詞,「嘿嘿」的笑了兩聲,「『在這種時候,雷部更要留守在本部,抗下一切攻擊才行。』既然大人上飛機之前說出了這麼帥氣的話啊。我們這些手下,當然也就只能服從了。」

一臉老父親式的自豪表情啊,巴/雷特先生。夏樹在心中吐槽。

「哦,對了,我正要去找你。」說完這些,巴/雷特恢復了雷部作戰隊長應有的精英形象,對著夏樹說道。

「欸?有什麼事嗎?」

「有任務哦,十代目好像要你帶著隊伍去瓦里安那邊待命。」巴/雷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卷,夏樹接過,打開。

純凈的大空火焰在卷首跳動著。

十代目的死炎令!

夏樹飛快的閱讀了死炎令的內容,小心翼翼的收起。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到了一種強烈的違和感。雷守大人被支開去了日本,而現在作為總部主攻部隊的他們又被調去了瓦里安待命,就好像......在面對無法戰勝的強敵時,為了保存實力所作的事情一樣。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他們可是彭格列啊!

夏樹搖了搖頭,把心底湧上的煩躁壓下。

「我知道了,謝謝,巴/雷特先生。」

「行了,東西送到你手上,我就先回雷部了,科研部那邊不知道又炸了什麼東西,你走的時候記得繞開啊。」

「好,謝謝。」

「得了,你小子,就是喜歡這些娘們唧唧的客套。」男人揮了揮手,不自在的說。

夏樹笑了笑,準備離開。

「羽崎!」巴/雷特再一次叫住他,這一次,語氣卻鄭重了許多。「武運昌隆。」

「小意思。」青年重新邁開腳步。

十分鐘后,夏樹站在門外,抬手在門上敲了敲。

篤篤篤——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他上司的聲音從門那邊傳出來,語氣有些緊張。

「誰?」

這又是在搞什麼?

「是我,先生,羽崎夏樹。」

咔噠——

門開了,獄寺隼人有些狼狽的站在門后,身上的西裝站了不少灰塵,鼻樑上架著一副金屬框的眼鏡。

「我以為會看到您正在提褲子。」夏樹忍不住調侃。「裡面不會還有一個人吧」

「閉嘴,小鬼。」銀髮上司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側身讓出了門口的位置。「進來。」

夏樹聳了聳肩,走進了房間。

嵐守辦公室里的陳設與他三天前剛回本部述職時有很大的差別。

不,與其說有很大差別,不如說已經完全亂的不能待人了才對。夏樹心想。

地上到處是散落的文件,書架似乎是被什麼爆炸所波及,書落了一地。整個辦公室里唯一完好的,就是放著電腦的辦公桌,桌子上擺著幾個有裂縫的匣子。電腦屏幕亮著,上面是大量的夏樹看不懂的代碼。電腦後面的椅子上,有一個人正在飛快的敲打鍵盤。

「哦。」夏樹讚歎的發出一個語氣詞,「還真的有一個人啊。」

「羽崎,你這傢伙!」

敲擊鍵盤的聲音停止,一個人從屏幕後面探出頭來。

「強尼一先生!」夏樹驚訝的叫出那人的名字,「抱歉,冒犯了。我以為您在科研部?呃,您知道,哪裡現在亂成一團。」

「這麼說,那幫小崽子又炸了實驗室?」中年男人摘下反光的圓框眼鏡,嚴厲的看向夏樹。

「呃.....」青年用餘光看向獄寺隼人,發現上司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只好道:「抱歉,我想是的。」

「嘿,孩子,你有什麼可抱歉的!」強尼一煩躁的揮了揮手,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電腦屏幕上。

「先生,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任務嗎?」夏樹不再去觸科學家的霉頭,湊到了獄寺隼人旁邊:

「我剛剛接到了十代目的命令,要咱們嵐隊去瓦利安那裡待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十代目不打算和密魯菲奧雷開戰嗎?」

「十代目打算去赴白蘭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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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巴/雷特和諧了哈哈哈哈哈哈

QAQ從電影院走出來的瞬間決定激情開文。

真的超級意難平嗚嗚嗚嗚嗚

作為正在準備畢業論文的大四狗真的尤其有感觸。順便我們中二病是永遠不會成為大人的嗚,就算大街上的熊孩子張口叫我阿姨也一樣!

小劇場:

當時電影結束,一起看電影的基友可能是看我哭的太大聲,想要岔開話題,跟我說「你看人家太一的論文題目,你再看看你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我剛用她的袖子蹭完眼淚,委委屈屈的回答:「但你看他失去了什麼啊。我寧願寫不出來論文。」

基友抽出了她的袖子,白了我一眼:「別想了,你有過嗎就想失去。」

我當場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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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十代目的數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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