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失蹤之迷
第二章英雄失蹤之迷
鄒國峰、鄭國威、吳屆、阿卜杜拉和幾名軍官站在基地的操場上翹首看著天空,幾架「武直十八」直升飛機遠遠飛來,飛機徐徐停在操場的中央,崔正雨、吳新和戰友們一個接一個跳下飛機,然後在操場列隊站成了三排
鄒國峰、鄭國威、吳屆、阿卜杜拉和幾名軍官走到隊伍的前面,鄭國威激動大聲道:「孩子們!你們也累了,我也不想說太多,我只想告訴你們,你們是我所見過最優秀的士兵,我以你們為驕傲,祖國感謝你們。」鄭國威望了一下阿卜杜拉,阿卜杜拉笑著搖了搖頭,鄭國威望了一下吳屆,吳屆也笑著搖了搖頭,鄭國威大聲說:「那就解散。」士兵們高興的一轟而散。
崔正雨、吳新正準備離開,「崔正雨,你過來」鄭國威大聲喊道,吳新高興的對崔正雨說:「小子,旅長這次不知道怎麼表揚你。」崔正雨喜形於色,對吳新笑了笑,跑到鄭國威面前敬禮大聲:「報告旅長,有什麼指示。」
鄭國威不溫不火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叫過來。」
崔正雨說:「不知道。」
鄭國威不悅道:「我記得不久前我這有一個士兵跟老百姓打架險些被我脫了他的制服,那個人好像是你。」
崔正雨理直氣壯大聲道:「是的,旅長,那人確實是我,如果今天還讓我選擇,我還是會揍那幾個小子,那怕被你脫了制服,我也不會後悔。」
鄭國威嚴肅道:「那幾個小子固然可惡,欺負孤兒寡母,但是你卻沒有對他們執法的權利,我們是一個法制的國家,你如果想剷除這些黑惡勢力,可以去當警察,不需要在這裡當兵。」
崔正雨心裡相當難受,臉漲得通紅,吳屆走了過來,拉著崔正雨的手道:「你做事衝動,不計後果,這個部隊那個不知道,那次不是鄒國峰和你的那些戰友求情,你已經不在這個部隊了,你別看旅長這樣批評你,他心裡還是向著你,喜歡你的,要不然,你知道他的性格,他發起脾氣來,誰攔得住。」
崔正雨還是不出一聲,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錯在那,自己擊斃了恐怖分子,不表揚也就算了,還被首長如此批評
鄭國威對鄒國峰招了招手,鄒國峰跑了過來,鄭國威氣道:「這就是你的兵嗎?」鄒國峰點了點頭詭笑了一下道:「報告旅長,這也是你的兵。」鄭國威氣道:「看這樣子,這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那,這都是你這個做領導的錯,在他那次犯錯誤的時候你沒有把他教育過來,所以今天他又冒然開槍,犯了和那次一樣個人英雄主義的錯誤,你說應不應該。」
崔正雨恍然大悟急道:「這事不能怪我們隊長,這次我開槍有十足的把握。」
鄭國威耐心說:「但是那人質處在高度危險中,如果由於你的冒然出擊,
導致人質喪命,這個黑鍋我和你們隊長都背不起,你也不可能像上次一樣全身而退,孩子,我們自己的事業和前途都不足掛齒,你想那女人吧,她也有孩子,這對她的孩子公平嗎?我早就說過,罪犯跑了可以再抓,人死了就一切都完了,這一點你一定要明白。
崔正雨情緒低落的點了點頭,鄭國威對鄒國峰嚴肅道:「安排參加這次行動的士兵休假一個月,讓他們放鬆放鬆,崔正雨的問題你來處理,要他在這個假期寫一個檢查,我要親自過目。」
鄒國峰大聲:「是的,旅長。」鄭國威轉身領著吳屆走了,鄒國峰一掌打在崔正雨的頭上,崔正雨扭頭想發火,鄒國峰氣道:「還瞪眼,想揍老子,成天跟老子惹禍,老子怕是前世欠了你的。」崔正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也不想啊!隊長。」
城市在發展中成了鋼筋水泥包裹下的縮影,很難尋覓當年能工巧匠們遺留下來的那些獨特的建築,在這些看似巍峨高大的建築物中,城市的文明與落後總是相互衍生,寬闊的機場高速,飛舞入天的立交橋,高聳入雲的現代大廈,閃著電視節目的寬頻,跳動的股票指數,無一例外的有塞車、人流洶湧、摩肩接踵的人群,特色酒吧群,現代式的咖啡館,一眼望去,由近及遠,那些臨海的道路就變成了一條長長的綠色通道。
散布在街角、樓間、環島的各種花壇精緻而艷麗,各種綠色植物不僅品種多,而且修剪得很有藝術性,各色花卉形狀獨特,新奇鮮艷。
海在退潮,車來車往,地上一點塵土都沒有,暖暖的,讓人想躺在上面睡一覺,臨海的道路兩邊到處是綠化樹木,雙人自行車,初夏的沙灘,踏海的人們,所有的景象就像豐富而妙的畫像,崔正雨開著吉普車在臨海大道上飛馳
花店位於城裡的繁華路段臨街,車水馬龍熙攘的人群,享受經濟高速發展帶來的好處,幾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在花店不遠處嘻鬧,崔正雨開著吉普車到花店停了下來,看了一下那些年輕人,下了車走進路邊上的花店。
不大的門面,各種各樣的鮮花擺在店裡的兩邊,中間的過道很小
女老闆在小心的給鮮花噴水,崔正雨走進花店道:「老闆,康乃馨多少錢一束
女老闆道:「:50。」
崔正雨掏了50元遞給女老闆道:「給我拿一束」
女老闆拿了一束康乃馨遞給崔正雨:「先生,是送給母親吧。」
崔正雨憂慮的說:「對」
女老闆道:「對不起!先生,我不該問。」
崔正雨強笑道:「不管你事,今天是母親節,我的母親雖然已經過世了,我還是想和她一起過這個節日。
女老闆側身又拿了一支花遞給崔正雨輕聲道:「替我送給你母親。」
崔正雨準備掏錢:「多少錢?」
女老闆笑著搖搖手道:「先生,不要錢,真的。」
崔正雨笑著說:「那就謝了」
花店邊的年輕人越聚越多,男女都有,這些年輕人有一共同的特徵,就是穿著同一種T桖,上面印著一些韓文,他們有的跳著舞,有的打著球,對路過的人做出挑釁的姿勢。
對面街上衝過來一群年輕人,穿著另一種T桖,上面同是印著韓文,原來這是兩個不同韓國歌星的追星族,他們相互仇視,韓國歌星孫東浩的粉絲號稱「東族」韓國歌星吳銘賢的粉絲號稱「賢族」,韓國歌星吳銘賢的粉絲為首的一黃頭髮的男孩指著花店邊的年輕人大喊:「他們是東族,打死他們。」
花店邊的年輕人大喊:「那些人是賢族,打死他們。」年輕人們打了起來,街上一遍大亂
崔正雨拿著花走出花店,本不想管這檔子事,怕再給部隊惹麻煩,黃頭髮的男孩領著幾個人追打一年輕人到他身邊,看到那挨打得年輕人渾身是血,崔正雨頭腦一熱又忍不住了,將花放到吉普車上,走過去躍身攔住黃頭髮的男孩他們道:「別打了,這小孩被你們打得夠慘的了,再打下去,真會要他的命。」
黃頭髮的男孩把崔正雨的手打開怒道:「你是誰?關你什麼事?」
崔正雨強笑,從口袋掏出一疊錢塞給黃頭髮的男孩道:「算啦!兄弟!給個面子,喝杯茶。」
黃頭髮的男孩將崔正雨拿錢的手打開,指著崔正雨大聲怒道:「走開,小子,我告訴你,錢本少爺多的事,這些人每天都是吃我的喝我的,你要麼走開,要麼,我一起揍。
崔正雨面帶微笑,把錢放進口袋道:「這麼霸道,但是我的前輩在我要
成為他們一分子的時候告訴我,作為中國男人就不能害怕來自任何強大勢力的威脅。
黃頭髮的男孩冷笑道:「囂張啊!」兩手一揮「打」,黃頭髮的男孩和他的手下一擁而上,那些小混混那是崔正雨對手,沒多久,就被崔正雨打得東倒西歪,四散而去。
崔正雨扶起那受傷年輕人,那年輕人甲擦了擦嘴邊的血跡道:「謝了!」
崔正雨拍了一下年輕人甲的肩膀道:「沒事,舉手之勞。」
年輕人驚訝:「舉手之勞,真有這麼輕鬆?」
崔正雨笑了笑道:「反正不是很難。」
年輕人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向對面街走了幾步,突然,回來走到崔正
雨身邊嬉皮笑臉道:「你都這麼厲害了,你的前輩那還了得,告訴我,他們是誰?我也去找找他們學兩手。
崔正雨笑了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真想找他們?」
年輕人認真說:「真的。」
崔正雨笑著說:「那你就去當兵吧,他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
年輕人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一大兵,難怪這麼厲害。」
崔正雨挺了挺胸,笑著說:「不夠威武?沒看出?」
年輕人轉身,情緒低落道:「我又當不了兵。」
崔正雨好奇道:「為什麼?」
年輕人情緒低落道:「沒到年齡。」
崔正雨說:「哦!剛才那些人為什麼打你?你得罪了他們?」
年輕人很無辜的樣子道:「我認都不認識他們,怎麼可能得罪了他們。」
崔正雨驚訝的說:「但是這些人看起來很正常,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你啊!」
年輕人想了想,不一會說:「我告訴你算了,反正你又不是警察。」
崔正雨說:說吧!我確實有點好奇。「
年輕人指指自己的T桖道:「我們是東族,他們是賢族。」
崔正雨驚異的說:「什麼東族賢族的,我一句都聽不懂。」
年輕人驚異說:「你們大兵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真受不了你們,我告訴你,東族賢族是兩個現在最流行的韓國歌星的粉絲團體。」
崔正雨氣道:「什麼!為了倆個韓國戲子大打出手,你們這樣對得起你們的父母嗎?
年輕人掉頭就走大聲道:「土大兵,我懶得跟你說」
崔正雨自言自語:「我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家鄉。」
年輕人在不遠處回頭對著崔正雨道:「土大兵,下次如果有緣能見上面,如果想和我做朋友,我不希望你稱孫東浩為戲子,否則,真的會翻臉。
崔正雨也不想說什麼,他望著年輕人離開
帶有一點露水的草地上,規劃整齊的墓**,同等距離的墓碑四周透著各種花混合的氣息,人們拿著雪白的鮮花、沖鼻的白酒,祭拜自己的先人,崔正雨肅穆的神情跪在自己母親墳前,鮮花靠在墓碑上,崔正雨自言自語:「媽!我來看你了。。。。。。我一走就是一年,是不是很想我。。。。。。我真的很想就這樣天天陪著你。。。。。。」
古色古香的大門,白色的院牆,川流不息的人群,賣祭品的小販大
聲的叫賣,幾十輛各種車輛停在公墓門口兩邊,每一輛車邊上都有一電子記費
器,崔正雨從公墓門裡出來,他走到吉普車面前,掏出卡在電子記費器上刷了
一下,然後上車,啟動吉普車。
太陽夕下,夜色襲來,樹木在地下的倒影逐漸消失,低碳節能路燈
將大道照的錚亮,地上的落葉被風吹的不斷飛起,大道不遠處兩邊的店面也把閃爍的霓虹燈打開,孤獨的車輛電子記費器在各種聲音的吵嚷下保持平靜,紅男杏女在街邊為了自己的生計忙碌著,崔正雨開著吉普車從遠處過來,他將車停在一電子記費器邊,按了一下記費器,然後下了車,向閃爍的霓虹燈走去,周圍不斷有年輕的女人走到他面前搭訕。
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販的叫賣聲,賣花的小女孩在人群中穿梭,崔正雨情緒低落的走在街上,他在一路邊小店停了下來,小店臨街,玻璃櫃檯沖著街面,客人站在街上就可以購買小店的商品,小店裡木製貨柜上擺滿了煙、酒、食物。。。。,不大的空間還放著一方桌,桌上放著一個自動飲水機和一些餐具,電視機掛在半空,老闆躺在一竹椅看著電視
崔正雨站在玻璃櫃檯前掏出錢道:「老闆,給我拿瓶可樂和一個麵包。」
老闆起身接過錢,拿了一瓶可樂和一個麵包遞給崔正雨,什麼也沒說,又躺到竹椅上繼續看他的電視,崔正雨打開可樂,一口喝了下去,然後靠在櫃檯吃起了麵包,不遠處的街角,一個被各種廣告、海報所包圍的電影院在夜幕下閃爍
走進電影院,兩邊華麗的櫃檯,一邊的櫃檯有倆個女服務員售票,一邊的櫃檯有三個女服務員售商品,中間滾動的電子顯示器,十幾個放映廳的電影在這裡一目了然,牆上誇張的海報,各種顏色的彩帶,年輕的情侶在電子顯示器下注足觀看,崔正雨走到電子顯示器下看了一下,然後,走到售票的櫃檯前好奇道:「小姐,怎麼沒有中國電影。」
倆個女服務員相互看了一下,大笑了起來。
一女服務員笑著:「你說什麼?你想看中國電影?」
崔正雨看著這幾個女孩笑,也不知道她們笑什麼,詫異道:「有什麼問題?我說錯了嗎?」
另一個女服務員笑著說:「你沒有說錯,想看中國電影的這幾年你是頭一個。」
前面那個女服務員笑著說:「你肯定不是這裡的人,或者可能有很多年沒有在這裡呆過。
崔正雨道:「對,我剛回來。」
另一個女服務員認真:「你想看中國電影在電影院是看不到的,可能只
有去買碟,或者到網上看了。」
前面那個女服務員笑著道:「這裡肯定看不到。」
崔正雨驚訝說:「為什麼?」
另一個女服務員耐心說:「現在是個全球化的時代,所有信息
都是共享的,如果我們電影院放中國電影很快我們就會破產關門。
前面那個女服務員認真的說:「因為現在的年輕人他們根本不喜歡中國電影。
另一個女服務員道:「中國電影沒有觀眾。」
崔正雨驚訝的說:「為什麼會這樣?是中國電影慢節奏、不合理的劇情還是乏味的對白?
前面那個女服務員說:「也可以這麼說吧!雖然中國電影也在進步,但是他們拍出來的東西好像是有錢人的遊戲,根本沒有辦法引起現在年輕人的共鳴。」
另一個女服務員道:「現在每天都有新片出來,你不能做到最好,你就被淘汰。
前面那個女服務員:他們雖然有錢拍,電影院可沒有資本陪他們玩,電影院不可能放賺不到錢的電影,
另一個女服務員認真的說:「這是個惡性循環,製片人拍電影賺不到錢,
也就很少有人再投資拍電影。
前面那個女服務員道:「所以你想看的中國電影也就很少很少。」
另一個女服務員認真的說:「即使片子確實很好,現在的情況就是也沒有什麼人會有興趣。
另一個女服務員道:「一句話就是那些影視圈的腕逼著年輕人拋棄了中國電影。」
崔正雨情緒低落的轉身走了,那倆個女服務員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著頭
崔正雨開車回了家,停好車下車走進樓里,電梯門打開,裡面沒有一個人,崔正雨走進電梯,按了八樓,電梯啟動,不久電梯停在了八樓,他出了電梯拿鑰匙開門進了屋。
精緻的長拐角沙發,放了一些書籍,茶几上放著一煙灰缸,裡面還有一些煙頭,牆上掛著很多鏡框,裡面是崔正雨和他家人的相片,昨天未關的電視機正在直播中國和周邊諸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爭奪國際官司進程,崔正雨脫了皮鞋,穿上拖鞋,走進浴室。
卧室里黑色的書桌,上面放著一台電腦,椅子放在旁邊,一排紫色的衣櫃靠牆放著,拉手上還掛著一件未乾的襯衣,床上乾淨的床單、灰色的被窩,幾本書放在床頭,披著浴巾的崔正雨擦著未乾的頭髮走了進來,他坐在書桌邊椅子上,打開電腦,一會兒,客廳里的手機響起,披著浴巾的崔正雨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什麼時候哪!誰的電話,又有任務?崔正雨接聽電話道:「那位」
手機里傳來:「我是吳新.。」
崔正雨惱道:「又想吵我,今天我心情可不好,別惹我。」
手機里傳來:「今天不是吵你,真有事。」
崔正雨惱道:「那就快說啊,少廢話。」
手機里傳來:「誰***惹了你,老子現在就和你去找他,莫說兄弟不幫你。」
崔正雨惱道:沒人惹我,你再胡言亂語,我真掛電話了。「
手機里傳來:「別急著掛啊!真有事,楊志的消息」
崔正雨道:「又想騙我?
手機里傳來:「大哥啊!關於楊志事我什麼時候敢騙你。」
崔正雨馬上高興起來說:「真的啊!快說。」
手機里傳來:716團一戰士的後人,在他爺爺的日記里發現他爺爺說716團戰鬥英雄楊志早在抗戰初期就失蹤了。
崔正雨驚訝的說:那怎麼可能。
手機里傳來:「真的,那戰士的後人和旅部的小張是哥們,小張剛剛打電話告訴我的。」
崔正雨說:一個人的失蹤怎麼會有兩種說法,
手機里傳來:「我說也是,但是一個英雄絕對不會留下一本日記騙人.」
崔正雨道:「你明天叫上小張,我們去看看那本日記,好嗎!」
手機里傳來笑聲:「我就知道一提這事你就有勁咯」
崔正雨道:「你不也一樣。」
手機里傳來:「好的,就這樣,明天見。」
崔正雨道:「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