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襲擊
公孫絕衣不知如何開口勸說，這件事不能全怪羽靈，是吳玉娜墮入黑暗為先，走上前將她抱在懷裡，輕拍後背安慰起來。
這幾日一直隱身跟著沐羽靈的軒轅絕，把這幕看在眼裡，吶吶自語到：「要是被老男人看到了，怕是醋罈要翻在荷塘里了。」
軒轅絕猛然想起，被廢去十萬修為的紫珊，自己好歹叫了這個女人幾年娘親，自從她被廢去修為後，就被送到極寒之地。連同黑依也一併被送了過去，老頭對這個女人還是太過於仁慈，還送去了一個貼身侍衛，十分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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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裡，風長老與電長老領命去截殺趙佳敏與朱毓蕾。從哈爾濱開車到上海的兩人，路上帶了一名司機，三人邊玩邊到上海，經過長春、瀋陽，正在往秦皇島趕去。趙佳敏有些乏了，懶洋洋的靠在尚燁懷裡，小嘴撅起一臉委屈，帶著怨氣嘟囔道：「為什麼要開車回上海啊，多遠。」
「又不用你開車。」尚燁眼底藏著不舍，轉頭看向車窗外，到了上海就回不來了。低頭含笑，看著懷裡的人講道：「你不是總嚷嚷著要游遍中國，這不是抽空帶你出來，完成願望？」輕撫著她的髮絲。
「我不管，到了北京我們轉飛機，兩個小時就能到了。等到了，看完母校再回來，很快的。」趙佳敏耍起大小姐脾氣，捏著尚燁的臉不放。
「好，別鬧了。」將她的手從臉上拿開。
司機在此刻發現有些不對勁，後面的兩輛車已經已經跟著他們兩個小時了。他開的慢後面的車也慢，開的快後面的車也快，餘光看向後視鏡對尚燁嚴肅的說：「boss，後面的車一直跟著我們。」
尚燁轉頭看過去，雙眸微眯透著警惕，車裡的人帶著面具，只漏出一對眼睛，身上穿著黑色西裝與西褲：「開快點。」這裡是高速，零星的高速上沒幾輛車經過。
「寶貝坐好，後面的人來者不善。」尚燁此刻還是有法術的，雖說是暫時的肉身，可只要小花沒有恢復法術，那他還是可以結成實體，靈活運用靈力。
「他們……是什麼人？」在北方的人兩從未結過仇，這些人會是誰？難道說，是上海的仇家？
對於在上海時的影響不深，她只記得，在上海自己也是大小姐，算不上頂層家裡生意都不錯。後來安安穩穩讀了大學，大學期間的事情一概都記不清。再後來就認識了這個男人，兩人結婚後直接搬去哈爾濱。
緊跟在後面的車子，發現異常，其中一輛加速超過他們，將他們攔在中間。車子被迫急停下，尚燁看向身邊的人，千叮萬囑道：「坐在車裡，別出來。」脫了身上的外套，打開車門往外走去。
前面後車的人紛紛下來，目光紛紛朝著車裡看去，他們目標明確。朝著車子就沖了過去，尚燁為車子布下結界，朝著衝過來的人而去。手中幻化出一把長劍，朝著來人砍過去，一劍斃命，三下五除二地上就七零八落倒下了幾人。
尚燁看向倒在地上的人，瞬間化為黑氣消失在眼前，轉頭看向車裡的可人，朝她走過去。驚恐的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沒事了，我們快走。」他看向司機，撤了結界，車子朝著遠處開去。
尚燁心裡不住忐忑，要儘快回上海，小花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轉頭看向床上好不容易睡得的人，拿起手機往陽台走去，撥了一通久違的電話：「聖姑，後天我們就回去，路上遇到了他們。」
「我知道了。」聖姑面色冷靜，沒有絲毫動容，似乎早已猜到了。
「替我替靈兒，問個好。」他們不一定有幾乎見面，尚燁低眸瞧著若隱若現的手掌，很快他就會消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擁著小花。
講這句話的是沐羽靈，當時她剛好在冷翎絮身邊：「路上注意安全。」
尚燁微微一愣，說：「會的。」
沐羽靈見電話掛了，看來小花他們勢必要回來，不能再過凡人的生活：「姑姑，就不能讓小花和朱毓蕾讓黑暗界的人找不到嗎？」
「沒辦法，只要在人間一定會被找到，去了其他地方，他們也不再是凡人。」凡人心裡都會有惡，就連神仙也不能說是真正的六根清凈，捨去七情六慾。自私的神仙大有人在，若是真能找到一方凈土，那……是難上加難。
「要不要讓人去幫他們，我怕……」羽靈擔心他們回來的時候會出意外，再出現一白楊，那就難搞：「對了，姑姑。白楊你們找到了嗎？他不是恢復到了真身，白狐畢竟難見，若是被人殺了，那就……」
冷翎絮陷入沉思，半響后說道：「白楊……大戰後，毫無蹤跡。就算恢復真身，他也有能力自保，放心。」
「那就好。」羽靈這才放心。
當日夜裡，瀋陽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戶上。在鎮子上休息的兩人被外面的聲音吵醒，整個鎮子都被一座大山包圍，推開窗戶看出去外面的人瘋狂逃竄，面上帶著恐懼，驚慌。兩人向遠處瞭望過去，一群老鼠不知從什麼地方奔涌而來，房間角落裡也冒出老鼠，尚燁眼看不對，立刻抱著小花從樓上跳下去。一個跳躍來到屋頂上，大雨將小花的眼睛打得眼花：「燁，哪裡來的老鼠啊！我最怕這個了。」
趙佳敏內心極其恐懼，看到身上幾乎能感覺到有無數只老鼠爬在上身，那種密密麻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一哆嗦：「燁，我們還能回上海嗎？」
「沒事的，老鼠而已。」尚燁將她摟的更緊了，絕不能讓她有事。
馬路上不少老鼠將落單或者跑得慢的人吞噬了，痛苦的喊聲回蕩在整座山林中，鼠疫這是在文明年代中，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前所未有，聞所未聞。尚燁帶著趙佳敏不斷更換屋檐，他們躲在高處暫時不會有事。也有不少人爬在樹上，或者其他地方。
趙佳敏看著馬路上有個落單的孩子，哇哇啼哭，不免動了惻隱之心：「燁，你要不要去救一下那個孩子？」
按照尚燁現在的能力，他顧不了別人，只能保住趙佳敏。眼見老鼠正在往小孩兒那裡去，他立刻捂住了小花的眼睛：「別看，聽話。我們現在自身難保，顧不了他人。」
「可……」趙佳敏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該從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