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特殊的方法
看著楚曄軒信誓旦旦的樣子,蘇籌連忙問道:「軒王,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虎符是你女兒遞上去的,法子是你女兒出的,身為一國君王,怎會無賞,讓她做個妃子豈不是正常?」楚曄軒嘲諷的一挑嘴角。
蘇籌激動的問道:「那他們可有發生什麼?」
楚曄軒冷冷道:「那等私密之事,我怎會知道?不過軍營中地,有些規矩和廉恥的應不會去勾引皇上吧!」
蘇籌不是聽不出這話里的針對,但是他在意的並非是這點。
楚曄軒說的沒錯,按照規矩,她還未封妃,楚胤恆就應不會召見她的,不過……
他可信不過他這女兒是否是那省油的燈,若楚胤恆寵幸了她,那可就真的毀了。
他還是有些信得過楚胤恆的為人的,九五之尊,畢竟在軍營里,怎會做那種不合規矩的事情?!
太后不解道:「哎!哀家都修書了,哪知道皇上還這麼一意孤行啊!」
「待他凱旋,我定要好好說說他,好在還未正式下旨,還來得及。」
蘇籌哪裡安耐得住,連忙囑咐道:「那你還是得修書勸說皇上,不能讓他們有所接觸,快啊!」
太后一咂嘴,一臉嫌麻煩的樣子,只覺得蘇籌有些興師動眾了。
於是不耐煩道:「行行行,哀家這就做。」
他們二人對話,完全無視了還在現場的楚曄軒,而楚曄軒見蘇籌這種態度與太后說話,可見他們二人之間那種事是坐實了。
他默不吭聲的離開,離開這個令他傷心失望之地。
兄弟一意孤行、昏庸無道,母親大逆不道、與臣私通,哪一個都是會被萬人唾罵,令人不齒。
高位者,抉擇著一國的興衰,而這樣身居高位的人如今卻是在歧途上越行越遠了,真是令人寒心。
他不能看著他們再這樣下去了,從太後手段狠辣,做法失德,到現在的楚胤恆暴虐無道、不顧社稷,他們正一步步逆著世道而行,在這麼下去,恐怕會天下大亂。
他站在宮門口,仰望青空,合上雙目,就這樣立在這裡片刻,而後再慢慢睜開眼。
這短暫的思考在他來說彷彿是漫長的冥想,在他睜開雙目那一刻,他已做了一個決定,令他此生都不會後悔。
就在這日,一切都改變了,轉折在這裡開始,而他頭也不回的出了宮,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
楚胤恆再度想黎國發出的求助,只有西明的軍隊還是不夠的,他要一舉攻破顧寒絕的大軍,不想再拖延下去了。
在這段期間,也架不住空虛和蘇宓的糾纏,二人時常在營中雲雨一番。
沒有姜綺筠在,他是耐不住寂寞的,便將蘇宓當做了個替身,如此一來,反而引起了軍中將士的不滿。
眾人為他出生入死,而他卻是為了一個女人,如今傷亡慘重,他還在軍營中地玩樂享受。
如此無德失道,已讓很多人對他太過失望,久而久之軍中還會出現了一些逆反的情緒和言論。
楚胤恆自認是九五之尊,怎會聽別人的勸阻,更是覺得他是主子,那些低賤的軍士不配對他指指點點。
沒多久,蘇宓便身體不適,叫來了軍醫一瞧,這才發現她已有了身孕。
蘇宓大喜,楚胤恆也感到有些驚喜,如今多了一個孩子,倒也不錯,就怕姜綺筠不會喜歡。
得知消息的容貴妃卻安耐不住了,以侍奉皇帝為由,向太后請命,也來到了戰場。
她好不容易解決掉了一個賈盈兒,如今連姜綺筠還未解決,又冒出了一個蘇宓,她豈能讓這些女人如願?!
而賈盈兒如今被把持著後宮大權的容貴妃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楚胤恆放任她這麼做,也是因為她污衊賈盈兒放走了姜綺筠,楚胤恆更是不會心疼了。
見容貴妃也趕來了,蘇宓這才有些危機感,暗地裡格外針對容貴妃。
二人這一爭風吃醋,楚胤恆便也不得清閑,整個軍營都亂套了。
如今的楚胤恆只覺得自己離姜綺筠越來越遠了。
姜綺筠並不需要他惦記,更無心與他糾纏,一心只想著讓鳳青璃醒來。
這段時日下來,未見任何起色,她也從未懈怠過。
未過多久,楚曄軒便來到了營中,起初眾人對他十分抵觸,庚夷的人也表示不歡迎,唯有姜綺筠力排眾議,接待了他入營中。
得知姜綺筠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后,又了解了她與鳳青璃之間糾葛,也不僅唏噓。
見姜綺筠為鳳青璃日夜操勞,此刻還身懷六甲,再過一段時間便要臨盆了,看著也十分心疼,於是絞盡腦汁,想到了一法,也許能喚醒鳳青璃。
姜綺筠知道他曾遊歷多年,去過許多地方,也見識過不少奇特怪異的事物,也許他的法子可行也說不定。
周半坤有些不服,便也想瞅瞅,他救不了的人,還有誰能救。
這日,便也帶著好奇,來湊過來搭把手。
只聽楚曄軒說道:「此法我也是在西南邊的一個避世村落中聽聞的,那裡曾有人無意間救醒了與鳳前輩癥狀同樣的人。」
周半坤忍不住道:「那可是用什麼特殊之法或者特殊的草藥?」
楚曄軒慢條斯理道:「主要還是以人血養之。」
「莫不是還要心頭血?」周半坤有些后怕的問道。
前腳救下了姜綺筠,後腳她又用自己的心頭血再還回去,這樣救來救去不是折騰人么?!
楚曄軒道:「不不不,只是人血便可,每日將人血滴在她雙目上,用藥物催動這血液,讓其行至頭頂。」
「然後再用草藥每日浸泡她的十指和腳趾,令其血液快速循環。而這些草藥都是比較常見的活血化瘀之葯,並不是十分珍貴或稀奇的。」
聽他這麼說,周半坤狐疑道:「就這些?能成么?」
楚曄軒淡笑道:「這法子我也只是聽那裡的人說的,他們便是用這法子救醒那個長睡不醒的人,但這法子也是他們的祖輩流傳下來的,如今無人得此癥狀,是否奇效,還是得親試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