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1)
第一回(1)落魂谷魔掌重現
暮春時節,百花相繼開放,桃紅李白齊相鬥艷。白的純潔素雅,紅的妖饒嫵媚。花香在空氣中浮動飄散……招蜂戀蝶,引人入勝。蜂鳴蝶舞遊離穿梭於繁花嫩葉間。一陣清爽的春風吹過,枝搖花顫,香氣彌散。落蒂殘花,隨風上下飛旋、飄揚、墜落。艷紅、粉白、嫩黃灑落一地,灑落一地凋零、凄迷的美。
西北境地,一條穿村而過的大路上,一佩劍青衫少年踽踽而來。青衫少年徑直走向一幢寬宏氣派的朱漆大門。拾階而上,毫不猶豫地抓住門上獸嘴銅環叩響了大門。
「吱呀」一聲,大門開啟處一名中年蒼頭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青衫少年,臉色旋即陰沉下來,不耐煩的道:「沒告訴你我家主人不在家嗎,還跑來三番四次地啰嗦,豈有此理!」說著縮頭回手關門。顯然這個青衫少年來此不止一次了。
那青衫少年挎前一步,一腳踏在門檻上撐住大門。那蒼頭關門受阻,大聲怒斥道:「你究竟要幹什麼?」那青衫少年冷然道:「叫謝宏遠出來受死!老匹夫在江湖上也算有一號,沒想到竟這樣畏刀避劍怕死貪生!這等浪得虛名之輩,早該在江湖上除名了!」
「閣下好大的口氣,」聲音響自院內。「想必閣下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高人啰!」語氣中三分憤怒,七分揶揄,外加上幾人刺耳的冷笑聲。「王叔,既然有高人來訪,怎敢怠慢,還不大開院門,迎接貴客!」聲音宏亮,中氣十足,看來內功已有小成。
中年蒼頭應諾一聲,大開院門,側身相讓,臉上皮笑肉不笑。青衫少年冷哼一聲,大步昂首而入,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廳院正中。
廳院內站有七八個人。高矮不一,胖瘦不勻。中間一錦衣青年,面貌端正、氣宇不凡,臉上罩著一層寒霜。左右兩個華衣勁裝少年相伴,身後其餘者一看便知是些僕從之流。
錦衣青年朗聲道:「閣下尊姓高名?哪座廟裡的神聖,屢次三番前來敝宅所為何故?還望閣下賜告!」話雖說的客氣,禮貌有加,語氣卻冷淡之至。看衣著打扮、言談話語、神態氣質就知他是本宅的少主人。「哪座廟裡的神聖」乃是武林里的行話,即是問你是哪門哪派的高人。
青衫少年淡淡道:「本人從不燒香拜佛,來此無非要找謝宏遠一戰而已!」
眾人上下打量青衫少年。只見他劍眉朗目,鼻直口正,雙目皂白分明,英武洒脫,冷傲之氣溢於言表。
「這到令閣下失望了!家父近幾年已鮮少與人比武過招。不過閣下執意要比武較技,在下不才願奉陪幾招,不知尊駕意下如何?」中州奇俠謝宏遠已是成名多年的前輩名宿,二十幾歲就開始行走江湖。仗著一身精純高超的武功,除惡揚善,扶弱濟貧,頗得武林同道的讚許。十幾年前江湖魔道中出了一對武功高絕且兇殘無比的師兄弟,號稱「雪山雙魔」。師兄弟兩人出道以來接連殘殺了數十位各派成名高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使黑白兩道聞名膽喪,談魔色變。嗜殺成性的雪山雙魔最終引起武林公憤。岳武山莊莊主絕心一指定陰陽東宮心野聯合各門派武林人士四處追堵圍殺他們師兄弟二人,終在百丈崖被八大高手聯手合擊下喪命。中州奇俠謝宏遠亦是當年圍殺二凶魔的八大高手之一。經此一役后,他更是俠名遠播,成為武林正義俠士的代表人物。
身為武林中人和人比武較技相互切磋,乃是家常便飯,情理中事。而成名人物更是重點對象。對於那些想急於成名初出道的毛頭小子,更是趨之若騖,視為早日成名的不二法門。勝了一招半式便可一舉成名,敗了也無甚損失。而對於那些浮誇下三流小混混,更可以在狐朋狗友面前添油加醋大肆吹噓一番。看那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神態,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啦!
那些成名人物卻沒這麼輕鬆。為了自己的名譽、身份、尊嚴是輸不起的。輸了身敗名裂,贏了也不甚光彩。如不慎重傷了一個後生晚輩,也會遭到一些人的匪議,有損自己的俠名。
成名了有了常人沒有的榮譽、地位,隨之而來的亦有了常人沒有的煩惱、困惑。有些事平常人能做的你不能做,因為你是名人、萬人矚目的焦點。有一得必有一失。得與失是相輔相成捆綁在一起的,沒有人能將其分開,也分不開。
這些對於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邪魔中人是不受拘囿的。他們不出手則已,出手便是狠毒兇殘,輕者重傷,重則命喪。那些無能之輩趨避尚唯恐不及,哪敢送上門去。
名與命,當然命更重要。
這就是俠與魔的不同。俠,謹言慎行;魔,為所欲為。
錦衣青年乃是謝宏遠的獨生兒子謝天保,旁邊兩個華衣少年是他的弟子李奇、孫新。三人深得謝大俠真傳,武功自是不凡。平日上門比武較技一般便由他們師兄弟三人接待對付。以前雖不乏狂妄自大之輩,但懾於中州奇俠的威名,也不敢太過於放肆無理。此人把謝大俠說得一無是處,謝天保兄弟三人不由怒火填膺,想非好好教訓這狂徒一頓不可。
「哈哈哈……」青衫少年放肆地笑了起來。眾人一怔,不解他為何發笑。孫新沉著臉冷冷問道:「你笑什麼?」「各位,你們會錯意了,在下不是來比武較技的!」李奇不解道:「那你屢次到此何事?」青衫少年冷笑道:「我是來摘謝宏遠項上人頭的!」
謝天保三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這個青衫少年。少傾,三人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武林中與中州奇俠謝宏遠項背者自是不少,但能殺他的人卻屈指可數。此人年不過二十,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功又有多大本領,競大言不慚要摘謝大俠的腦袋。此人不是瘋子也是白痴,怎麼叫人不笑。但此少年說話清晰流暢,沒有瘋癲之態,顯然不是瘋子,表情自然明朗,目光熠熠,並無獃滯痴傻之相,亦不像白痴。
「不知閣下與家父有何仇怨?」「謝宏遠不露面在下無可奉告!」青衫少年語氣堅定。「閣下既然不肯明告,在下要領教閣下高招,勝了我家父自然會出來!」說著謝天保脫去外面長大的衣裳,僕人上前接過。「師兄且慢,殺雞焉用牛刀。這種不敢報名的鼠輩有小弟即可。」旁邊的孫新早已急不可耐,上前攔住師兄謝天保。謝天保見青衫少年神態自若,料想不是稀鬆平常之輩。他敢找上門來向父親叫陣定是有備而來。不明對方根底也不敢上前貿然動手,叫三師弟先動手來個投石問路,看看對方武功路數,自己做到心中有底,能增加幾分勝算。想至此道:「師弟多加小心,不可輕敵大意!」他在後面囑咐一句。
孫新一拉架式說聲「請!」青衫少年淡淡一笑「你先進招吧!」孫新也不客氣,左掌護胸,右掌拍向那少年胸口。青衫少年身形微側躲過一掌,孫新撤掌出拳直搗少年右脅。少年挎步閃身向後斜飄出丈余。孫新跟身欺進,拳打、腳踢、掌劈一路猛攻。青衫少年左躲右閃,只守不攻。孫新越打越快越猛,將青衫少年圍在當中,下手又重又狠,毫不留情。儼然不把這出口輕狂的小子打倒在地,勢不罷手。
驀然,一聲悶哼人影乍分。孫新跌出丈外,倒在地上。眾人齊聲驚呼,紛紛搶上前察看孫新的傷勢。
謝天保趨前幾步,雙目緊緊盯在青衫少年身上,臉顯驚疑之色。「閣下好功夫!」「馬馬虎虎!」語氣不冷不熱。「見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區區不才要領教幾招!」「在下正有此意!」四道目光凝神對峙。
身形閃動,進身出掌。謝天保搶先發動進攻。右掌拍向少年前胸「膻中**」,掌出拳發,猛擊青衫少年小腹。掌未至,拳先到。少年側身胼指如刀,下削謝天保左腕,右手成爪抓他右肩。謝天保撤拳、縮肩、出腿,踢向少年左胯。
謝天保拳風掌影攻勢如潮。招招凌厲,式式狠辣,使展開渾身解數將青衫少年罩在其中。大有不將青衫少年打倒在地誓不甘休。
此時,院內外黑鴉鴉聚了近百人。除庄內使女、僕從觀戰外,街房四鄰男女老幼也聞聲趕來看熱鬧。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看至此時,在一旁觀戰的李奇等人,均臉顯喜色,先前擔憂之情盡釋。謝天保疾風驟雨般的攻勢打得青衫少年守多攻少,招招架架,疲於應付,眼看勝利在望。
驀地,一聲清嘯傳來,青衫少年身法倏變,閃電般繞至謝天保背後,一掌拍在他後背上。一聲悶哼,謝天保一摔跌出丈外,雙手撐地直起上身,嗓子眼一甜,嘴一張,一口鮮血噴在地上,顯是內傷不輕。
「哎喲,啊……」喊叫驚呼聲四起,眾人亂成一團。兩名僕從快步上前攙扶起謝天保。李奇、孫新等七八人各亮刀劍將青衫少年團團圍在垓心。
青衫少年雙手抱胸,懍然無畏,鄙夷地冷笑道:「怎麼,你們想一起玩玩兒嗎?嘿嘿,我不想殺人,可寶劍不長眼睛,可別怪我辣手無情!」「都退下!」謝天保大喝一聲。幾人回頭看看謝天保,悻悻地退到了一邊。
謝天保抬手用衣袖揩去嘴角血漬,肩膀一晃掙脫兩名僕從,邁步向前,腳下略顯踉蹌。目光惡狠狠盯著青衫少年,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羞赧、狠毒之色。「多謝閣下賞賜一掌,在下永世難忘。請道個蔓兒吧。」「謝宏遠不出面,在下不會報名的!」「家父出外訪友未歸,倒令閣下失望了!」「既如此,令尊歸時請代轉告,在下在落魂谷敬候其駕。在下告辭了!」說完,青衫少年轉身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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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直的身體躺在小屋中,嚴冬你好無情,使我如墜入無形的冰窖中。我瑟瑟的顫抖著,冷!我冷!身冷心也冷!哪裡才有我的天堂......
1978年2月出生的劉春富是個特別聰明聽話的孩子,他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好。可是在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就去看醫生,剛開始醫生診斷他得了風濕,1988年被確診為強直性脊柱炎。為了給他看病,家裡賣光了所有能賣錢的東西,可是他的病仍然看不好。1993年由於病情惡化,劉春富不得不輟學,1996年演變成高位截癱。由於家裡實在拿不出錢給劉春富看病,他只能躺在床上。可是他不想就此放棄學習,因為他覺得自己和別的殘疾人不一樣。於是,他就開始聽收音機和看書自學。由於他家裡連飯都吃不起,根本就沒錢給他買書,他只能翻來覆去地看別人給他的幾本武俠小說。由於長期缺乏運動和鍛煉,他全身的各大關節逐漸強直壞死,只剩下右手還能勉強能動。
由於劉春富的媽媽是個傻子,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是靠他的父親種地來維持全家人基本溫飽。雖然他上面還有三個姐姐,但是都是普通老百姓,家裡都挺窮的。劉春富家裡唯一值錢的家產就是那間小黑房子。看著一天天衰老的父親仍然日夜操勞,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父親。他想用自己手中的筆掙點錢幫補一下家裡,向父親盡一點孝道,所以從1997年開始,他就寫小說,並且在2005年完成了處女作,50多萬字的長篇小說《寒掌魔劍》。為了方便和出版社聯繫,他讓父親借債給他買了一部手機,可是還是沒有成功。當時他覺得很絕望,他本想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有用的人,可以靠自己的才華掙錢養家,然而得不到肯定。後來他想,長篇小說可能太長了不好發表,他就又開始寫短篇武俠小說《飛天銀魔》。他想向父親證明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兒子,就像小時候讀書那樣,讓父親為自己感到自豪,而不是在村裡抬不起頭。為了能夠把自己寫的書出版,給自己,給老父親一個交代,他想盡辦法找熟人托關係,曾經還找到了縣領導,找到了宣傳方面的領導,然而除了得到鄉長贊助的一台已經無法正常工作的破舊電腦外,最終的結局依舊是一次次被拒絕。
劉春富不甘心就此度過自己的一生,他相信自己之所以受這麼多苦難,是因為要鍛煉自己的意志,他曾在日記中寫道:沒有誰能比那些對死亡失去恐懼的人生活得更加甜蜜。在塵世間生活過的最優秀的人,必定是那些受苦受難的人!人們因為相信自己能夠戰勝一切艱難險阻而最終戰勝了一切艱難險阻!意念堅定的人和洶湧的瀑布都會為自己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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