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本廳刑事戀愛物語1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窗鑽了進來,投射在床上熟睡的女人臉上。女人的金色秀髮散落在枕頭上,勾勒出一個美麗的輪廓,好一副睡美人的身姿,香艷誘人。
卧室門被人輕輕打開,凌汐輕手輕腳的走進卧室,慢慢靠近床上的女人,俯下身子輕吻著女人的紅唇。
貝爾摩德睡夢中感覺自己唇上被人不輕不重的騷擾著,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頭色狼在她唇上肆虐,啟唇,回吻過去。
凌汐正在專心的佔便宜,就感覺一雙玉手環上她頸脖,抬眼就看見一雙睡眼朦朧的水綠色眼睛,透露著狡黠的目光,她也沒客氣加重了接吻的力道。
就在倆人吻的難捨難分的時候,「嘟—嘟—」手機鈴響起,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響起凌汐不由微微一愣,艱難的離開女人的唇,剛接通了電話,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倒在床上,女人穿著睡裙跨坐在她腰間,修長的雙腿,和胸前那若隱若現的...讓凌汐口乾舌燥,微微愣神。
「莫西莫西?汐君?」
「啊?啊,是我。」手機那頭的聲音,讓凌汐回過神來。
「沒問題,我馬上來。」
掛斷電話,凌汐剛準備直起身子,便被一雙手按回原地,貝爾摩德雙手抵在凌汐胸前,輕點著:「大清早的我的豆腐好吃嘛?」
這幾天睡沙發讓這小傢伙欲求不滿了?
嗯...
還是繼續睡沙發好了~
你明明回應我了!凌汐訕笑:「早餐做好了,看你睡的太熟,不忍心叫醒你,只好用這種方法了。」
把佔便宜講的這麼清新脫俗(不要臉)的大概只有某個人了。
貝爾摩德挑眉,翻身下床,撩了撩有點散亂的秀髮,走出卧室去浴室洗漱,不搭理某個臉皮厚的人。
收拾好床鋪的凌汐,敲了敲浴室門:「克麗絲,我要去警視廳做筆錄,早飯冷了的話就熱一下,別吃涼的,對胃不好,還有大清早的別喝酒,有牛奶...」
「知道了~」浴室傳來女人無奈的聲音。
「那我出門了。」
「嘭」關門聲
越來越像管家婆了,聽到關門聲的貝爾摩德無奈的撇撇嘴,洗漱完后慢悠悠的從浴室里出來,隨手拿起餐桌上還溫熱的牛奶喝了一口,好心情的勾了勾唇,angel約了她逛街,得早點出門才行。
警視廳...
「抱歉,我來晚了...唉?」凌汐趕到警視廳就看到高木警官等人面色難看的往外面沖。
柯南抓住凌汐的手就往外跑:「詳情在車上說,我們先趕去現場。」
了解了前因後果的凌汐開車跟在警車後面,「你偷跑出來跟那三個小孩報備了嗎?」
他有必要跟小孩子報備嗎?柯南不解。
嘟—嘟——
「柯南!」步美的聲音。
「你又偷跑!」光彥的聲音。
「太狡猾了!」元太的聲音。
『啪』柯南面無表情的把手機掛斷,看著偷笑的凌汐,報備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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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名字叫增尾加代,42歲,兇器是刺中死者背部正中心的一把兇刀」佐藤警官舉著警察手冊說明死者情況。
「屍體並沒有掙扎過的樣子,這麼看來應該當場就死亡了。」
「被害時間,應該就是被害人尖叫的時候。」
柯南拉拉凌汐的衣角,凌汐蹲下身子:「凌汐姐,你有發現什麼疑點嗎?」
「疑點大概就是男主人的態度,還有死者身上刀的方向為什麼是橫的。」
「嗯,沒錯,被人刺中的話刀口應該是縱向的。」柯南雙手插兜:「這個客廳的門如果是開著的,進門的時候再怎麼樣也會看到死者的屍體,但是男主人在我剛才第一眼就注意到窗戶那塊割開的玻璃往窗口移動的時候,竟然半天都沒有吭聲,太可疑了。」
「嗯,犯人應該就是這個人了,手法我已經知道了,差的就是證據了。」凌汐指了指腳踏車滾輪上纏繞的線和一旁書柜上的血跡。
柯南跑向凌汐指著的書櫃,爬了上去,嘴角揚起,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
「快下來,柯南!」高木警官把柯南抱了下來,「汐君,看好他啦,現場不能亂動的。」
「抱歉,高木警官」凌汐雙手插兜:「不過,犯人我知道了。」
「真的?」佐藤警官疑惑的看著她:「不過,你是誰?」
忘性真大,凌汐汗顏:「在競技場那件案子,我們不是見過嗎?佐藤警官,持槍的歹徒還是我打暈的。」
「凌汐,華國人」白鳥警官跳出來解釋:「是凌氏集團三小姐,也是個偵探。」
「白鳥警官你認識她?」佐藤轉頭望著他。
「是的,摩天輪爆炸案件,是她拆除的炸彈...」
「言歸正傳」凌汐舉手打斷道:「我先說犯罪手法,你們看」手指著健身車車輪,「裡面纏著像風箏線一樣的東西對吧。」
「看,線的一頭還有個小小的圈圈呢!」柯南舉起手中的線給警察看
「真的耶」
男主人慌忙解釋道:「我想到了,半年前我朋友的小孩來我家住,當時他好像曾在健身車附近完,也許是小孩調皮...」
「可是...」對於男主人的解釋,佐藤警官有點不相信。
「多想無益,這線能幹嘛?」白鳥警官攤手。
「等等..會不會」高木警官看看書櫃又看看健身車「把刀子固定在後面書櫃最上方把線綁在布簾桿的一端,死者踩健身車時,線越卷越短,書櫃倒下,刀子就會自動刺中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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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推理,但真會刺的那麼准?」白鳥警官反駁道。
「不會有問題的,那個書櫃旁因為有個擺滿書的另一個書櫃,所以倒的方向不會偏掉。」凌汐解釋:「我們發現書櫃的時候,書櫃之所以沒有倒下,是有人把書櫃恢復原狀,這個人了解房裡的擺設和死者習慣的,就只有最早進入這個房間的死者的丈夫,犯人就是你對吧,增尾桂造先生。」
「原來如此」佐藤警官恍然:「所以你才打電話回來,你知道尊夫人每天下午2點要踩健身車,所以自然知道刀子刺中的時間如果讓我們聽到她被刺殺時的慘叫聲,當然是最好的不在場證明。」
「電話講到一半讓高木跟她說,是為了讓高木確認她是尊夫人本人。」
「而且一進門,你就要我們去二樓。」
「原來是趁我們去二樓的時候把書櫃復原」
面對警察的步步緊逼增尾桂還在企圖狡辯:「拜...拜託別開玩笑了警察先生。當時剛好只有二位警察來我才那麼說的,如果來了一堆的話,搞不好就有人比我先進這裡」
「而且如果刀固定在書柜上,刺中背部后,書櫃會絆倒健身車...」
「這個很簡單。」沒等人說話,凌汐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像那樣做就可以了。」
指向柯南的方向:「把最上面一層塞滿書,刀插在縫隙中,這樣就不用膠帶把倒貼在書柜上。」
「可是刀在書柜上突出來,我太太應該會注意到。」增尾桂造還在狡辯。
「這樣呢?」柯南把幾本書放在了書柜上擋住了刀。
「這樣刀就不醒目,而且也知道為什麼刺在屍體身上的刀子是橫向的了。」凌汐像警察解釋道。
「是嗎?增尾先生。」白鳥警官看著方寸大亂人。
「至於證據,就在你的口袋裡吧」凌汐給他最後一擊:「插有圖釘之類的膠帶而且上面還有死者的血跡,只要做個實驗就知道了」
「不必試了。」增尾桂造聲音沙啞頹廢下來:「因為我昨晚試了幾百回,圖釘的角度已經弄的非常完美了。」
增尾桂造把口袋裡的膠帶拿了出來:「真是的,把書櫃弄起來時,我還特地把它撕下來,沒想到是做白工。」
「可是為什麼要....」高木警官疑惑的問
「為了保險金,內人報了高額的保險,所以我想賴在銀行搶匪的身上。」增尾桂造像是放棄似的把所以事情都說了出來。
「不對吧,所謂的銀行搶劫犯其實是就你跟朋友串通好搶自己的銀行的吧。」凌汐玩味的舉起手上的相冊。「相冊上不是畫著奇怪的圈圈嗎,增尾夫人應該是想帶到警察局去,告訴警察這些人是搶匪。」
!!!
「真的嗎?汐君。」高木警官一臉吃驚的望著她
「是的,他可能是主謀,銀行分店長是主謀當然能順利進行,可是沒想到誤抓了剛好到銀行去的增尾夫人當了人質,所以增尾先生怕她太太報警才殺人滅口。」凌汐看著跪倒在地的增尾桂造淡淡的說道。
兩小時后兩名悠哉地在自家公寓里數鈔票的搶匪也被逮捕
警視廳...
「我聽說了,白鳥!」松本警視誇獎道:「一陞官就破了大案,真不愧是白鳥。」
白鳥警官裝B的開口:「這種案件,根本不用我花腦筋!」
「的確,因為破案的是...」佐藤警官拆台:「是這個小孩和汐君...咦?他們人呢?」
「他們剛才去找阿笠博士他們了。」高木警官指著隔壁。
「今天小蘭園子跟真紀姐一起去買泳衣,準備去伊豆海灘玩,你怎麼沒跟去?」柯南抬頭看著悠哉的凌汐說。
真紀姐?誰啊?她有認識什麼人叫真紀的嗎?
!!!
等等,貝爾摩德?!
那女人什麼時候跟小蘭這麼熟了!還一起去海灘!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那女人沒跟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