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 章 紅色的修學旅行(完)
「凌汐姐!手…手!」工藤新一感覺到背後快要實體化的寒意和殺氣,以及貝爾摩德冰冷的神情,急忙給凌汐打著眼色。
凌汐:「???」手?什麼手?
她看向自己的雙手,這才順著手看到她的胳膊上多了一雙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雙手,手的主人就是不知不覺移動到她身邊的鞍知景子。
卧槽,景子小姐什麼時候靠過來的?
完了完了,凌汐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感覺自己的死期將近,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啊!
「啊!對不起!我因為太害怕了所以...」鞍知景子也才注意到自己和凌汐的姿勢有些曖昧,這對一個有婦之婦來說是不合適的,連忙鬆開了手,和凌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凌汐僵著身子視線緩慢移到道貝爾摩德冰冷的臉上,在凌汐視線看過來的那一瞬,女人突然變換了表情,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出現女人臉上,這突如其來的四川變臉讓凌汐背脊一涼,特別是女人眼底的寒意讓凌汐的更是冷汗瞬間布滿了額頭,警鈴大作。
工藤服部:出軌被當眾抓住,凌汐姐你完了!
凌汐把額上的虛汗一抹僵硬的轉移了話題。
「工藤,服部你們這麼慌張的怎麼了?」
提到正事,工藤新一幸災樂禍的表情收起一臉正經道:「剛剛我們抓住了一個戴著天狗面具的人,他說『網上召集戴著天狗的面具在木屋盯路上跑一下就預付10萬,如果30分鐘內沒有被抓住的話再給100萬,』。」
服部平次接話「所以我們想到還在店裡的你們,意識到是犯人的調虎離山,我們就著急忙慌的跑過來了。」他語氣一松:「不過現在看來,你們都沒有事。」
果然是調虎離山嗎?凌汐蹙眉。
「話說回來,我們剛剛打開門的時候你們的氣氛好像很緊張?」世良真純問道。
「我們剛剛在說出栗的事,凌小姐說在那張電影海報上看到了出栗的全名出栗未智男…然後阿賀田聽到後有點激動…」
「再後來你們就衝進來了。」
井隼森也說完后,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阿賀田力。
阿賀田低頭不語:「……」
「話說我們剛才談了一半,這次好好談下去吧?」綾小路警官跪坐下,拿出那兩張暗號紙:「讓我們先談談想出這3個暗號的那個叫出栗的人的事。」
「在那之前,汐~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的?」貝爾摩德坐到凌汐身邊后語氣溫柔的問,但是桌子底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的芊芊玉手正放在凌汐的背後,用力的揪著她的軟肉。
凌汐後背瞬間崩的筆直,唔…疼…
「海報上,他們五人的名字組合起來就是出栗未智男,你看…」凌汐努力的保持的面部表情拿出手機,打開了電影的宣傳海報。
「看,這張海報上主創的名字之所以有這樣的間隔歪歪扭扭的,都是為了讓那個人的名字出現在」綾小路警官接過凌汐的手機后,她開口解釋道:「馬山先生的山和峯上的山是出,西木是栗,隼字的十和森字的木是未,景子小姐的知和景字上面的日是智,田力是男,出栗未智男。」
「真的,還是在一條直線上,很明顯。」綾小路警官驚嘆道。
「不可能!不可能!」阿賀田一把奪過手機死死的盯著上面的海報嘴裡喃喃自語:「那我到底幹了什麼…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瘋魔般的自言自語的反應和所說的話讓眾人心裡都有了一個猜測。
「這件事...」鞍知景子看著快要崩潰的男人嘴唇微動。
「景子,我來說吧」馬山峯人阻止了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這是本該應該在電影上播放的演職員表,五個人的名字同時出現也好,景子和我改了名字也好,文字的間隔歪歪扭扭也罷,都是為了讓出栗未智男的名字能和我們的名字能一起出現在屏幕上。」
井隼森也接話說:「本來是想作為原作者把名字寫進去的,但是製作人說要產生新的費用的話會很麻煩,我們覺得喜歡暗號的他一定會注意到的,其實畢業製作的那部電影也已經是這樣的了,為了表達對他的感謝之情。」
「你和出栗是好朋友,我們想讓你陪著他一起享受這份驚喜所以才連你也瞞著的,真對不起。」鞍知景子略帶歉意的說。
「怎麼會這樣....」阿賀田不能接受的疼哭出聲。
「所以,這起案件的犯人是你嗎,阿賀田先生?」綾小路警官看著已經淚流滿面崩潰的男人阿賀田力沉聲問道。
「是,對不起!西木對不起...對不起...」
不久后綾小路帶走了心態崩潰自首的犯人,突然安靜下來的包廂因為剛剛的誤會所產生的悲劇蒙上了一層陰影。
「疼疼——」
突然的一聲慘叫打破了寂靜,只見凌汐臉上表情猙獰,還帶著討好的笑容:「媳婦~」
貝爾摩德若無其事的把掐著對方大腿的手收了回來,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鞍知小姐他們改了名字的?」
「我打電話給在洛杉磯的有希子姐問的啊,她說景子小姐原名是鞍知京子,好像是大學的時候改的名,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處於什麼目的才改的名。」
又是他媽媽嗎?工藤新一半月眼,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一條來自園子的簡訊發了過來,上面的人是小蘭還有沖田總司...而且小蘭的臉頰還可疑的泛起了紅暈。
工藤新一:「!!!」小蘭什麼時候和沖田見了面了!?
他猛的起身:「抱歉,竟然案件已經解決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好的,謝謝你新一。」鞍知景子笑著說。
工藤新一微微鞠躬后便離開了,世良和服部也一起告辭了。
「那麼我們也告辭了。」凌汐也起身準備離開了。
「汐醬,我還沒有好謝謝你呢」鞍知景子挽留道:「還有暗號的事。」
「對哦,還有這個。」凌汐頓了頓又坐了下來:「其實...」她把暗號的破解方法和意思解釋了一遍。
貝爾摩德眯眼:「你就是因為知道了他下一個目標是主演所以才留下沒有離開的嗎?」
「嗯,對啊,雖然我沒有證據但這本來就是因為誤會萌生的殺意,所以當然要及時止損。」凌汐毫無求生欲的說道。
呵,貝爾摩德心裡冷笑,怕不是因為擔心下一個目標是鞍知景子才會寸步不離的在她身邊吧!
因為死者和犯人都是名人,為了防止媒體記者找上,鞍知景子三人準備現在就回酒店收拾東西離開這裡,臨行前鞍知景子約了凌汐下一次見面吃吃飯,說想謝謝她做的一切。
不好拒絕的凌汐頂著貝爾摩德的冷眼,硬著頭皮答應了,心裡卻在想著到時候這約說什麼都不能去,絕對要推掉,不然的話……她已經給自己選好風水寶地了。
……
「小蘭,抱歉你們久等了。」工藤和世良匆匆來到清水寺舞台。
「案件解決了?」園子問。
「嗯,有凌汐姐在很快就解決了,」
世良問:「接下來打算去哪玩?」
「那我要去北野天滿宮,就是沖田上次介紹的地方。」小蘭說。
「好啊好啊,那就去吧!」園子一口同意了。
!!!工藤:又是沖田!
「可是好像很遠的樣子…」世良打開了旅行冊。
「喂,你等等!」就在小蘭準備加入討論的時候工藤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把扯過小蘭的手臂把她拉到一旁。
「你該不會忘了我在倫敦跟你告白…」
少年的話還沒有說話,只見少女拉住少年的校服領帶讓他微微彎下腰,自己踮起腳尖一個輕柔的帶著少女害羞的真心一吻落在了少年的臉龐。
「這個就是我的回答,」小蘭強忍著羞意開口紅著臉問:「不行嗎?」
「當然不行!」光親臉怎麼行!
工藤雙手搭放在小蘭的雙肩,紅著臉慢慢靠近,小蘭看著對方緊張的表情也忍著羞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心臟彷彿小鹿亂撞一樣既緊張又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少年少女的唇最終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也是確定彼此心意的第一個吻。
圍觀的粉頭園子:親了!親了!終於親了,普大喜奔!
那邊的剛剛確定了彼此心意的小情侶都害羞的低下了頭沒有言語,這邊已經是老妻老妻狀態的兩人可就不怎麼甜蜜了。
只見兩人的房間里,凌汐雙腿跪在地上背綳得筆直,雙手放在耳朵上捏著自己的耳垂,耷拉著腦袋時不時的抬一下眼皮,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瞄一下床上氣場全開的已經撕下易容的女王大人。
「媳婦~」
「嗯?」貝爾摩德淡淡的應了一聲,聽不出喜怒。
「我能起來了嗎?」她已經頂著這女人的冷眼跪了快20分鐘了。
「是我讓你跪的嗎?」貝爾摩德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明明是這個小傢伙進屋后自覺跪下的,她可什麼話都沒說。
凌汐:「……」
對哦,她又沒出軌沒外遇,為什麼一回房間就自然的跪下了呢?就在她雙腿用力準備起來的時候貝爾摩德輕飄飄的一句「你敢起來試試」讓她腿一軟,重重的重新跪了回去。
痛…果然還是生氣了,雖然看到她媳婦吃醋的樣子她是很高興啦,但是身體痛還是會痛啊!
凌汐可憐巴巴的開口道:「我錯了…」
「錯哪了?」女人悠悠開口。
凌汐:「……」不知道,又不是她主動挽住別人的…
心裡是這麼想嘴裡卻說:「我不該沒聽你的話和別的女人靠那麼近,應當保持一定的距離。」
「還有呢?」
「不該答應景子小姐的約。」
「繼續。」
還有什麼…
「…不知道」凌汐憋了良久才吐出一句。
貝爾摩德知道和這人說話沒必要繞圈直截了當的問:「鞍知景子喜歡你?」
「哈?景子小姐喜歡的是那位去世的出栗未智男,聽有希子姐說她就是因為忘不掉那個人到現在都沒結婚,怎麼可能喜歡我」凌汐一臉無辜的抬起頭:「我又不是萬人迷能把每個見到我的女人扳彎的。」
沒彎個鬼,那個女演員臨走前不舍模樣,明明是對這個小傢伙有了好感!這個小傢伙對自己對於女生的吸引力真的是沒有一絲自我認知。
溫柔,貼心,穩重多金專一偶爾還會撒嬌更是有一手的好廚藝,每一點都是女人喜歡的除了是頭色狼,更別說這人長的還不差,精緻的臉龐,深邃的眼神,和時常掛在嘴邊不羈的笑容…不對啊,貝爾摩德蹙眉她怎麼在心裡誇起這個死小孩了?
女人手指行李箱:「起來把行李收拾收拾該回去了。」
凌汐眼前一亮,這事就算翻過了?
想的倒是挺美,貝爾摩德看著對方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睛補充道:「回去再收拾你。」
這裡酒店房間太小施展不開。
凌汐瞬間抑鬱了,她是躲不過了嗎?這一頓罰…
「知道錯了嗎?」貝爾摩德用手裡的小皮/鞭挑起了凌汐的下巴,白皙的大腿上套著黑/絲,踩在凌汐的大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不敢反抗老實被綁著雙手的凌汐,手背在身後,雙膝跪在柔軟的床墊上小臉漲得通紅仰著頭看著面前的女王大人,眼眶微紅。
雖然這種東西她稍微一用力就能掙開,但是在她媳婦氣消之前她不敢。
從京都回去的這段路程,貝爾摩德都是冷著張臉面無表情,凌汐生怕女人沒消的火氣再次湧起來,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到家后,洗完澡進了卧室,貝爾摩德二話不說的從衣櫃里拿出了特製繩索把凌汐綁了起來,又從她淘回來的的小道具里拿出了小皮/鞭,還配合著小皮/鞭穿上了一件性感皮衣。
就在貝爾摩德當著凌汐的面慢悠悠的穿起那布料少的可憐的衣服時,凌汐的腎上腺素直接飆升,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一舉一動。
色膽包天的表示表示,她剛剛什麼都沒說,她現在什麼都敢!
「怎麼不回答?在想什麼色色的事呢?」貝爾摩德臉上滿是得意,身體上的懲罰哪有心裡上的懲罰難受?對付小傢伙最有用的辦法就是讓她看得到吃不得~
凌汐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鞭子冰冷有些粗糙的觸感在她臉上滑動,讓本就壓抑著心裡躁動的人更加躁動了,喉嚨滾了滾,眼睛更似是著火了一般,緊盯著面前女人的一舉一動,背在身後被綁住的雙手也在暗暗用力。
「怎麼不說話?嗯?~」
『啪』的一聲斷裂聲傳來,貝爾摩德臉上得意的表情在這一聲斷裂的聲音響起后僵住了,她看見跪著的小傢伙臉上突然揚起一抹邪笑,然後她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掙開繩子的凌汐用斷裂的繩子綁住了,雙腿被按住動彈不得。
「媳婦~該我了~」
等貝爾摩德從雲端落下回過神,惱羞成怒的她直接用還有些輕顫的雙腿一腳踹在了那個臉上寫滿了饜足的禽獸身上,拿起枕頭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頭上,對著凌汐一頓猛捶,嘴裡罵道:「你這個混蛋,誰准你掙開的!」
「疼疼——我錯了,手下留情!」凌汐連忙擋下了,抱著枕頭,一臉的傻笑:「嘿嘿,誘惑太大忍不住嘛~」
她錯了,但下次還敢,實在是黑絲的誘惑太大了。
貝爾摩德黑了臉,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凌汐溫柔的揚起笑容,緩緩湊上前在女人怒氣沖沖的目光下低下頭,落下一吻:「我愛的,從來都只有你。」
所以不用擔心,我不會愛上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