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宿敵
「你幹什麼?」張揚生氣地問牧流冰。
「你們這群人在這裡搞什麼**啊?要說是搞搖滾也太垃圾了點吧?」牧流冰帶著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們5人笑著說。
「就是,真垃圾!趕緊拿著這些破銅爛鐵滾出去這個地方,要玩音樂你們這些傻逼太不夠看了!」「趕緊滾蛋!你們以為拿個破銅爛鐵的在這彈棉花就叫搖滾啊!哈哈」牧流冰一起的那些人附和道。
牧流冰一群人的挑釁使整個訓練室安靜下來人群往這裡聚集看熱鬧。尚健豪站出來說:「你們這幫傻逼有病怎麼著?我們彈得好壞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啊?***看我們不爽可以來找我,08政法法律3班尚健豪,別他媽在張著你的鳥嘴唧唧歪歪的!」
牧流冰身後的那群人聽了這話叫罵著要衝上來動手,卻被牧流冰攔住,這時一個打著耳釘的男生走到牧流冰的身邊問:「啊,冰哥,怎麼回事?」張揚一看這人是下午自己找他申請來這裡練習的師哥,看他對牧流冰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牧流冰很謙恭,就像個孫子,和自己下午求他時的那副大爺面孔截然不同。「沒什麼事情,只是這幾個人在這裡亂吼亂叫的影響我的心情,我過來說明一下卻被人家痛罵了一通。」牧流冰故作被人欺負的樣子很委屈的說道。
「你們幾個抓緊給我消失,馬上!這是我的練習室!」那人對張揚他們說道。
張揚求情道:「師哥,別這樣,我們再過幾天就要正式演出了,請你給我個機會。」
「抓緊滾蛋!還要我請你們嗎?」那人不留絲毫餘地的說。
冉東陽在一邊緊攥拳頭,手指都掐進了手心,他用憤怒的目光看著牧流冰。牧流冰也看著冉東陽,帶著勝利的表情和輕蔑的眼神。冉東陽看了一臉垂頭喪氣的張揚,放下手中的吉他走到張揚身前擋在他的前邊,那師哥說:「小子,你幹什麼?再不走我別怪我不客氣!」
冉東陽連看他都沒看他一眼說道:「你滾一邊去,沒你什麼事!」說著用手用力地將他推開,雙手抓了一把頭髮抬起頭來目光直逼牧流冰說:「說吧,你想怎樣?」那師哥看冉東陽渾身散發出一種野性的氣息,自己被無禮的推開竟沒有勇氣衝上去,呆站在一邊看著對峙的倆人,訓練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兩人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什麼。
牧流冰看冉東陽終於站出來,嘴角的弧線變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對冉東陽說:「你終於肯站出來了,你叫冉東陽是吧?」
冉東陽只是眼睛盯著牧流冰,沒有說話。
那師哥聽牧流冰說出冉東陽的名字心裡一驚,這就是那個痛打教官名燥全校的冉東陽,怪不得身上散發出這麼強的野性氣息,又想到冉東陽打了軍區司令員的公子學校竟沒開除他,自己判斷冉東陽的家庭背景一定不一般,這個人自己惹不起。
「你說我想怎樣,現在不是我想怎樣的事情,是這個訓練室的主人想讓你們滾蛋!你卻來問我想怎麼樣,你腦子沒毛病吧?」牧流冰挑釁的意味不斷加重。
「哈哈哈」牧流冰那伙人跟著起鬨羞辱冉東陽。
冉東陽也笑了:「哈,如果你們的要求如此簡單的話,我想...這個我..辦不到!」冉東陽說完用眼光逼視那個師哥。
那師哥看了一眼牧流冰把頭低下沒敢說話。
牧流冰眼裡閃過一絲怒意,開口罵道:「草,他問你話呢?!」
「行了,別為難你的狗了,有什麼事情沖我來,是男人就把事情說清楚,繼續在這裡裝模作樣沒什麼意思。」冉東陽對牧流冰說。
「呵呵,冉東陽果然如傳聞中一般牛逼啊!我來到這個學校后聽到的儘是冉東陽大戰色狼教官,冉東陽智勝傻逼教官,傳得你是神乎其神的,就像...就像奧特曼一樣牛逼,像這樣,奧特曼烏姆光線,啵啵~~~哈哈。」牧流冰雙手交叉胸前作勢發出光線。訓練室的人都哈哈大笑。「我是怪獸,我的願望是在有生之年至少消滅一個奧特曼!」接著又學著怪獸的聲音對冉東陽說。
冉東陽苦笑了一下,轉身招呼寢室的人離開。牧流冰沒想到冉東陽是這樣的反應,說道:「草,你怎麼這麼不夠看的?才這麼幾句就受不了了?」
冉東陽轉過身子對他說:「等你卡通片看到《喜洋洋與灰太郎》再來找我吧。你現在檔次太低了。「
訓練室的人也是一片笑聲,牧流冰臉色一沉,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冉東陽喊道:「冉東陽!我叫牧流冰!你給我記好了。你問我想怎麼樣,那要先看你想怎麼樣,只要是你冉東陽想要的東西,我都會搶過來!只要你珍惜的東西,我都會讓你失去!只要是你努力維護的東西,我都會給你破壞!我要讓你知道,在我面前,你永遠只是個三流角色!」
冉東陽聽到這些話停下了腳步,背對著他說:「呵呵,謝謝謝謝,你太抬舉我了,我在你眼裡還是個三流角色,我以為你會和我看你一樣看我,在我眼裡,你根本是個不入流的角色,如果評價過低請你原諒,也許等你看完《喜洋洋與灰太郎》興許也能混到我眼裡的三流之列!」說完和眾人踢門而去。
牧流冰臉上頓時布滿殺氣,臉部因生氣而抽搐,那個時尚漂亮的姑娘跑過來扶著他的胳膊關切的問:「流冰,你沒事吧?」
牧流冰大吼一聲:「滾開!」用力的甩開胳膊將女孩摔倒在地上,那女孩委屈的落下了眼淚,牧流冰根本不去理會帶著一眾人憤憤離開了訓練室。
訓練室里炸開了鍋,他們紛紛向周圍的人問道:「這兩人什麼來頭,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善類!」但多數人都不知道兩人的情況。
冉東陽一夥5人提著自己的樂器回到寢室,「哎,哥們兒們你們說說那傻逼,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驢踢了?白天沒吊事,晚上吊沒事的閑的蛋疼啊,我草!上了大學我算是大開眼界了,真是他媽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冉東陽狠狠地抽著煙說。
「東陽,用不著為了些傻逼生氣,值當嗎你說?你就當你是鋤禾,他媽是當午,你日他媽啊!說不定你日他媽多了他媽對你產生感情了能勸勸自己兒子別再這樣傻逼了!」律舟對冉東陽說。
「哈哈,這話說的哥聽著高興,嘿嘿,過來給哥捏捏手臂,我他媽都快累斷了!」
「草你個孫子的,這還沒過河你就拆我橋,你丫就一孫子!」律舟罵道。
「草!老子火大著呢,敢罵我孫子,爺爺今天非治治你不可!」說著冉東陽衝上去和律舟纏打在一起,宿舍其他人哈哈大笑。
牧流冰一伙人在校園裡走著,其中一個小個子叫于濤的對他說:「冰哥,要不讓老康頭找人過來收拾他,那小子***太囂張了!」
「不,事情要慢慢來,狩獵的樂趣在於過程而不在於讓獵物一槍致命。我要慢慢的玩死他!」牧流冰惡毒地說。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你傻逼啊?沒看出冉東陽很在乎這次他們樂隊的演出嗎?我要讓他的夢想破滅!哈哈...」
冬日的深夜,月亮似乎在深邃的天空孤獨而神秘的注視著發生的一切,寒風刮過,遮掩的雲層散開,月亮露出它譏諷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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