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德川出陣鳴海城的戰略評定,論功行賞,織田家的戰略評定,主角逛窯子,
「兄長!」平戶轉頭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那道熟悉的身影。
王楓平安的回來了身上沒有一處傷痕,平戶激動的衝上前一頭扎進王楓的懷中,就像個許久沒有見到父母的孩子一般。
「好了好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來這套。」王楓用雙手將懷中的平戶給拉了出來道。
「兄長你怎麼會跟隨松平大人出陣的?他不是讓你做用人嗎?」平戶好奇的問道。
王楓左手搭在平戶的肩膀上笑著道:「此事說來話長。走,跟我去城內的酒館坐坐慢慢和你說。」
永祿1559年5月8日下午,尾張清州城。天氣:陰
信長疾步從評定間走廊上走過,無視了跪在一旁風言風語叫著自己主公的猴子(木下藤吉郎)。當信長邁入評定間后所有的家臣早已排列好坐席等待著信長的到來,信長盤膝坐於評定間正中央的最前方臉上的表情一往如既的平靜。
「盛重!」信長念道。
「鳴海城失守乃臣一人之責,今次特來向主公請死!」佐久間盛重出席伏跪低頭請罪。
眾家臣默不作聲,信長言道:「誰能保證戰場上沒有失利?但跟隨我多年的盛重你卻犯了輕敵的大意,松平元康的誘敵之策你難道沒有在其父親作為家督之時聽聞過嗎?」
「松平廣忠擅長誘敵戰術曾經讓先主吃過不少苦頭,盛重你太大意了。」從那古野城趕回的柴田勝家也不時插上一句。
信長眉頭微皺:「松平元康么,只不過是一碗湯而已!盛重今次你的罪先在我這記下,待哪天與今川家決一勝負之時我定會讓你將功贖罪!」
「臣定當以死報效主公!」此刻盛重不由從心地佩服起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家督。
「長秀!」信長喚丹羽長秀。
「臣在!」丹羽長秀原席不動底頭回應道。
「你即日前往那古野城負責守備工作,讓貞秀給與你一切協助。」
「是!」
「勝家!」
「臣在!」柴田勝家原席不動低頭回應道。
「尾張全境募兵,半年內我定要見到訓練有數的兩千名訓練有數的足輕!」
「是!」
「信盛,恆興!」
「臣在!」兩人同時回答。
「半年內負責將軍糧擴充到十五萬石,夠入軍馬五百匹!」
「是!」兩人同時應允。
「其他沒有任務的家臣在家多做訓練,與今川家的最終戰爭不久將會到來!」
「是!」眾人皆允諾。
分配好工作后信長與眾家臣商討了國內一些必要改革的政治問題,會議大概持續了兩個小時才結束。會議結束后信長獨自與猴子坐在評定間外的草地上閑談起來。
「主公您為什麼不懲治盛重?身為武士的盛重竟然臨陣中敵軍埋伏而後逃走,這可是死罪啊!」猴子並不是在給盛重說壞話而是好奇。
信長別有深意的笑著說:「你這就不懂了,與其讓盛重死還不如留著一條命到時會加倍奉還的。」
猴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高興的一蹦一跳:「主公您真厲害!您真厲害啊!」
信長端起身邊的碟碗喝了一口碗中的清酒道:「松平廣忠之子松平元康看來確實有點能耐,我真想和他見上一面。」
「松平廣忠還不是被先主打敗嘛?他的兒子能強到哪去?我覺得主公應該把目標看向今川義元的首級才對。」猴子的話只是另信長大笑不已,猴子有些疑惑了。
「我取義元首級入探囊取物你信不信?」信長狂言道。
「信,我信當然信了,主公您的神威不是讓美濃的道三也驚嘆不如嗎?」猴子拍馬屁道。
「哼,猴子你這臭毛病快點改改吧,我剛剛只是才吹牛而已,對今川家我心底確實沒多大把握。」信長忘著空中的陰雲深深吐了口氣道。
「主公明國有一句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在戰事還未來臨之前做好準備才是最重要的。」猴子說。
突然信長站起身望著天空亢奮的大喊道:「今川義元來吧!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永祿1559年5月8日晚。岡崎城松平元康居城。
「主公,這次我方陣亡一百二十五人,重傷一百零三人,幾乎參加戰鬥的所有足輕都受了輕傷,這個代價攻取鳴海城對於我家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本多正信語氣深長的吸了口氣。
此刻的松平元康正在攪拌著茶碗中的茶有意無意的說道:「自父親大人依附今川家以來一直未有建樹,如果在我手中依然不拿出點表現恐怕會遭受義元大人的猜忌吧。」
「屬下其實早知大人之意,然而不花半年的時間很難恢復此戰的兵力,現在三河境內連年遭受戰爭,人口逐漸變的稀薄如若要徵募兵力有一定難度。」本多正信自己心中盤算著松平家的家底說道。
「你有什麼好的好的提議?」元康將攪拌好的茶先遞給了本多正信。
正信受寵若驚的接過茶放於身前並未喝提前說道:「在回軍的路上我特地召見了平八郎詢問作戰時近侍眾的狀況,讓我又見到了那名您的用人,他給我閑聊時說的一些話我聞所未聞。」
「說來聽聽。」元康繼續攪拌著自己那杯茶神色略帶好奇的問。
當時我見到他跟隨近侍眾來到我馬旁,在戰鬥結束后其他人搶著割取首級來換取功勛我很好奇他竟然沒有拿到一顆首級,原本我認為他臨陣脫逃,但有的近侍看見他親手斬了一名敵方足輕卻沒有割取首級,當我問他為什麼不討取敵方首級時他說「我已經找不到任何殺人的理由,在讓我割取戰死的敵方首級相信老天也不會放過我這等大惡之人吧。」
「這傢伙確實很有趣···」還沒等元康說完本多正信打斷元康繼續說到。
不僅僅如此,他還問我戰鬥結束後會如何去恢復松平家的元氣,我告訴他自己會加緊時間徵募兵力,他竟然又說了另人意外的話「本多大人,您為何不去嘗試軍農分離的招募方法呢?現在足輕中就有許多是農民,他們不僅僅要對自己的家負責,還要隊國家負責,農名的負擔太大了。」
「兵農分離···看來他決非是個庸才啊,正信你覺得那天他在後室的表現怎麼樣?」
「當時依我的看法他笨得簡直就像一頭豬,可是依他昨天與我談的話來看在加上用相反的思維能力去思考那天在後室和您的談話,他必定是不想留下來效率於您!」說到最後一句話本多正信雙眼忽然變大瞪著正在攪拌著茶的松平元康。
松平元康也在同一時間停下了手中的拌茶刷子抬起頭道:「庸才自放他去,賢才我定要留下!如不為我所用,我也定要親手毀了他!」
「不如則日讓他擔任岡崎奉行助手但實權給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本多正信出謀道。
「那麼明天你和大久保世忠去見他一回。」
「是!」
岡崎城酒館內。從中午到夜晚,弟二人坐在酒館一處角落裡整整聊了十幾個小時,平戶了解到王楓為什麼跟隨松平元康出陣。
「兄長我差點忘了給你說一件重要的事,平吉兄長給我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