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傾家蕩產!
原本飛快往外跑的王錦文忽然停了下來。
時念念走到王錦文面前。
「你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么?」
時念念看著身體微微發抖,緊緊抿唇的王錦文。
「還是,你不願意清醒!」
王錦文低頭沉默,甚至都沒去看時念念一眼。
時念念以為王錦文像以前一樣,無視她直接離開。
可在她走的時候,低聲說了句。
「顧雲心來這裡是讓李俊才找一對母子,找到后,將人關起來。」
「母子?」
時念念愁著眉呢喃。
剛想問問是什麼樣的母子,可王錦文已經快速離開。
時念念也沒追上去。
王錦文願意說這些,已經證明,她對李俊才的感情,正在慢慢的鬆動,變化。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時念念回顧家的路上,想到顧雲心讓王錦文對付的人是誰。
***是顧宏盛在外面養的小三和私生子。
顧雲心將他們抓在手上,不過是給自己留一張底牌罷了。
時念念不是什麼聖母。
救人,也應該是顧宏盛這個渣爹去。
況且,顧雲心知是讓李俊才將人抓起來,並不會傷害他們。
不過,既然顧雲心和顧宏盛這父女兩準備翻臉,那他就讓他們翻的更徹底一下。
七月,盛夏炎炎。
高考的前一天,時老爺子將時念念叫到了他的住所。
「丫頭,明天就要高考了,你可是答應了我,考完后就和老頭我一起離開。」
對於最近發生的事,時老爺子十分清楚。
這丫頭對顧家肯定是沒什麼留戀的,但是對於在京都認識的朋友,可能還會有些捨不得。
「走之前,你去和你的朋友告個別吧。」
時老爺子嘆了口氣。
想到那個與自家丫頭退婚的陸家小子,心裡氣的不行。
一個腿腳有問題的死小子,竟然也敢嫌棄他時家的丫頭!!
高考前,時念念去見了巴嬌嬌。
晚上,時念念請巴嬌嬌吃夜宵。
「嬌姐,明天的考試,你一定要加油啊。」
巴嬌嬌點頭,看著時念念的眼眶有些紅。
「我一定會的。」
兩人一直聊到深夜,才一同回家。
時念念回來的時候,一直等著她的時老爺子問了句:「丫頭,明天的考試,你參加么?」
思念你忽然想到陸承允。
不知道這個沒良心的,會不會參加。
時念念笑了笑。
大反派大概率是不會參加的吧。
書里,他也是沒參加高考的。
時念念流著淚,搖了搖頭:「不參加,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時老爺子點了點頭。
「嗯,等你辦完事,咱們就走。」
時老爺子拿出一張機票。
「離開的日期我已經決定好了,你若是覺得急,還可以再改。」
時念念看了看機票上的日期。
七月十號。
是有些急了。
不過,這天正好事顧雲心和唐永福的定親日期。
這天離開,確實比較方便。
「不用改。」
第二日,本該參加考試的時念念,沒有去考場。
而是直接去了王軍家。
時念念去之前,給王錦文到了個電話。
「錦文,想要自由么?我可以給你。」
王錦文對於時念念的話,驚慌的不行。
她慌忙四處看了看,確認李俊才不在後,這才鬆了口氣。
「時念念,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自由?
對於她而言,根本就不可能。
她這輩子,除非李俊才死,不然絕對不可能有自由。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來王家就知道了。」
時念念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而王錦文,對於時念念說的這些話,既驚訝又期待。
自由,誰不想要。
她雖然明面上看著喜歡李俊才,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這種非人的折磨,誰願意一直活在地獄里。
王錦文琢磨著時念念去王家的意圖。
今天是高考,這麼重要的日子,時念念竟然沒有去,而是選擇去了王家……
王錦文不明白,時念念到底想做什麼。
王錦文看著鏡子里,不人不鬼的自已。
與其這樣,過著囚徒一樣的生活,還不如賭一次。
王錦文趁著李俊才不在,匆匆忙忙去了王家。
她很想看看,時念念到底想做什麼。
此時。
王家小餐館里。
時念念將王軍和李月娟全都綁了起來。
還將王軍和李月娟的胖兒子抓住。
「王軍,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弄死你唯一的兒子。」
時念念拿著刀,在王小胖面前比劃。
王小胖嚇的大喊大叫:「爸爸,你快說啊,我不想死啊,你吧知道的全都告訴這個姐姐啊——」
王軍渾身顫抖,抿著唇,依舊不肯說。
一盤的李月娟急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之前來他們家給王錦文那個小賤人撐腰的女生,竟然會這麼厲害。
弟弟都拿她沒辦法也就算了。
竟然還將他們一家人全給綁了。
「姑娘,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再說什麼?你行行好,放了小胖吧,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時念念冷冷一笑。
她當然不會傷害無辜的人。
但是,王軍和李月娟,死有餘辜。
「不說是吧,不說那我就拿你們的兒子開刀。」
最近,她一直在調查陸承允母親的死因。
雖然沒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但確實與王軍有關。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們,那她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對付他們。
這是她在走之前,唯一能為陸承允做的。
希望這件事情,能幫著他不被黑化。
就在時念念刀子快要刺中王小胖時,王軍大聲喊道:「我說,我說還不行么?」
時念念輕笑。
她就知道,王軍這人,重男輕女,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出意外。
況且,十多年前,他之所以那麼做,也是為了能生兒子。
「姑娘,我知道的也不多,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個副駕駛,這件事情——都是司機做的,和我都沒關係,對於那件事情,我也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
就算是皮毛,對於他而言,也是證據。
「當年,我和張哥一起跑運輸,他是司機,我是陪跑的。」
「再一次跑運輸的過程中,張哥在京都輸了一大筆錢,我聽說連家裡的房子都輸了,可謂是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