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幻靈人
「原來那個就是傳送光柱啊!」辰燃若有所思的說道。
「但是為什麼這光柱若有若無的,感覺隨時都要消失一樣啊?」辰燃又發出疑問。
「據城主所說,這光柱似乎是收到了什麼損壞一樣,需要有人修復才行。」楊婉兒解釋道。
「那和這次的魔獸獵捕有什麼關係啊?」辰燃疑惑道。
光柱破損需要修復那就找人修復啊,但是又據楊廣他們所,只有這次在魔獸獵捕中獲得前幾名的才有資格進入通道。
「正是因為光柱受損,所以無法承受太多的人進行傳送,為了平復那些人心中的不滿,就只能以這種方法來選擇誰有資格進入裡面。」
辰燃緩緩點頭,原來如此,突然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道「據你所說,這座城的城主只有丹元境大成的實力,而且算不上是大成裡面的巔峰實力,這裡應該有很多實力比這位城主要強的人吧?難到他們就沒有想把這東西據為己有的想法嘛?」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楊婉兒聽了辰燃這話,莞爾一笑。
「我又怎麼了,有這想法的人肯定很多吧!」辰燃不明白她在笑什麼。
「的確如你所說,打這光柱的主意的人並不少,而且還挺多的,但是我們城主也不是吃素的。」楊婉兒神秘兮兮的說道。
「此話怎講?」
「我們城主背後可是倉北殿!」說道這裡,楊婉兒的那水靈靈的眸子中多了些熾熱。
「倉北殿?」辰燃詫異道,神色巨變。
「你小子幹嘛一驚一乍的,我發現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隨時一驚一炸的。」辰燃突然抬高的音調,猛的將楊婉兒拉回了現實。
「沒事沒事。」辰燃還是有些無法平息內心的詫異。
倉北殿,這名字熟悉啊!
突然的,辰燃胸口突然發出一些變化,有著微微的亮光突現,雙手忍不住的擋在了胸口。
混天突然間的憑空而現,出現在兩人眼前,辰燃一手握住還在發光的渾天,道「你激動個什麼勁,這又不是倉北殿!」
辰燃那這渾天,感覺到奇怪,怎麼一談起倉北殿,這東西就出現這等怪像。
「你這是地階攻擊靈寶?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東西啊?」楊婉兒看著辰燃手中的渾天,饒有興趣的說道。
「能給我看看嘛?」楊婉兒一副狼見了兔子的表情說道。
辰燃看見這副表情感覺有些彆扭,想了想道「這東西認主的,它會傷了你的。」
「放心,我天生對靈寶有著不一樣的感覺,這東西傷不了我!」楊婉兒並沒有因為辰燃的婉言拒絕而放棄。
看見楊婉兒這痴迷的模樣,辰燃也不好拒絕,再說了,她也不可能拿著這靈寶跑了吧?
「你小心,它會傷人的。」
「沒事兒,沒事兒。」
接過渾天,渾天突然發出刺眼的光芒,辰燃虛眯著眼睛,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渾天發出這麼耀眼的光芒。
然而,這種辭的人眼生疼的光芒卻對楊婉兒沒有什麼半點的影響。
辰燃看著楊婉兒眼睛沒有半點不適感覺,內心奇怪道「璃空,怎麼會有這種人?」
「這你就見識短了吧!」璃空洋氣的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沒見過的多了,你面前這個楊婉兒應該是屬於那一類人。」
「那一類,哪一類?」
「我們通常稱其為『幻靈人』」
「幻靈人?這又是什麼種類?」辰燃好奇道,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類型的人。
「所謂的幻靈人呢就是說,這類人對靈寶有著不一樣的感官,他們可以輕鬆的找到藏匿在各處的靈寶,這還不是最恐怖的一點。」
「當初我見過一個幻靈人,他的恐怖程度是你想象不到的,他能夠適用於任何的靈寶,就算是輔助類的靈寶,他也能夠當做攻擊類的靈寶來使用,而且這人還獨創了一門秘法能夠將他人在一瞬間煉化為靈寶,化為己用。」
「但是幻靈人也是有分別的,有些只能尋找靈寶,有的就是我剛剛說的能夠將別人煉化為靈寶,再有一種就是能夠提升靈寶品質。」
「提升靈寶品質?這種事情好像不用幻靈人也能做到吧?」辰燃疑惑道,他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提升靈寶品質可以用自己的實力,或者是靈煉都可以提升靈寶品質。
「的確是這樣,但是我所說的最後一種幻靈人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的簡單,現在告訴你也沒用,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璃空意味深長的看了辰燃一眼,然後笑著說道。
「每次都這樣,說一半不說了,下次懶得找你了!」辰燃沒好氣的說道,正聽的得勁,卻又突然不講了,真是搞人心情。
「辰燃,你這靈寶可是個好東西。」楊婉兒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中的渾天道。
辰燃當然覺得這是個好東西,這可是個地階靈寶誒。
楊婉兒似乎知道辰燃的想法,道「我的意思是,他不止地階靈寶的好,他還有屬於他獨一無二的好。」
被看透想法,辰燃略有一點驚訝。
楊婉兒並沒有厲害,接著道「你說他叫渾天對吧,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他的。」
這時,楊婉兒突然抬起頭來,晶瑩的眸子看著辰燃的眼睛。
四目相對,辰燃看著那晶瑩的眸子,一時間是了神。
「你脖子上的也是個好東西。」
聽到這話,辰燃立刻回過神來,連忙捂住掛著脖子上的玄冰柱。
往後退了半步道「這東西不能給你看!」
辰燃退後半步楊婉兒卻是上前半步,貼身於辰燃,眸子直盯著辰燃的脖子,聲音突然嫵媚道「不能給我看看你這寶貝嘛?」
辰燃聽著這勾人心魂的聲音,打了一個機靈。
突然,辰燃感到手上一熱,似有一塊玉石包著自己的手。
「東西收好,別搞丟了!」
下一瞬,楊婉兒已經離辰燃有了十來步遠。
手上的感覺已然消失,辰燃這才緩緩抬起手來,看著手中的渾天,唏噓到一句「女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