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旭天,皇帝的意圖?
二皇子震驚萬分,怎麼都沒有想到,皇帝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要將他下獄,
他立刻高喊了起來:「父皇明鑒,是人要害兒臣啊,是有人要害兒臣呀!」
皇帝陛下就要咬手,二皇子卻忽然大叫了起來,
是瀾箬雨,是她瀾箬雨坑我。
他竟然是跟軒轅煜清串通一氣,故意折損我,
大臣們都是一震,沒想到二皇子竟然是去跟未來的軒轅煜清妃合作,這不是愚蠢至極嗎?!
瀾箬雨對軒轅煜清的感情,那整個京城可都傳遍了,皇后都不管管的嗎?!
還是說,這其中還有別的秘籍,
眾人不解歸不解,皇帝卻不會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不耐煩的沖著侍衛擺手,侍衛直接將人拖了下去,轉而看向了朝堂之上。
「有些人總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們就該幫他認清楚,而不是助紂為虐。」
不管是軒轅煜清,還是二皇子,背後少不了這些臣子們的支持。
一眾大臣也明白這個道理,看軒轅宸天這個樣子,明顯是不願意現在就看到自己皇權,被動搖的情況。
眾臣一時間都不敢說話,軒轅宸天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兒,這才開口。
「既然證據確鑿,那太子就是被構陷的,就讓人放了吧。」
眾人再次茫然,前幾日,因著二皇子的一番指正,也是拿出了證據,皇帝是不分青紅皂白將太子拘禁。
如今大理寺又是呈上一份證據,皇帝又是這般輕易的,將二皇子下了獄,為何看起來,這兩件事情,都是如此的兒戲?
聖心難測,眾人一時間只能大讚皇帝英明,等到退了朝,眾人立刻三兩圍坐一團。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不管兒子怎麼鬧騰,管事得永遠是老子。」有個武將嗤笑了一聲。
另一人趕緊拉了拉他,叫他小聲點,隨即看向周圍的人。
「你們注意到沒有,陛下今日又不停地朝他身邊看了好幾眼。」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陣寒顫:「別說了,我也看到了,那裡不會,真的有個人吧?」
「納妃的典禮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卻還是沒有看到人,該不會,該不會真的是要納個鬼王妃吧?」
「唉,我看陛下如今這模樣,越發的糊塗了。」
「朝政上的事情也是無心得很,我聽說那黑市又出了幺蛾子,上報了之後,沒有任何動靜,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若是以前,陛下肯定會很在意,如今這般竟有幾分昏聵的意思。」
「我看啊,自當年那瀾大小姐出事之後,他就開始針對太子,那個時候就有了這樣的跡象,只是最近,更加明顯罷了。」
「說道這個,那瀾二小姐被二皇子這般喊出來,陛下倒是完全沒有調查的意思,甚至是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啊。」
「沒聽說嗎,那瀾二小姐的師父跟陛下關係極好,陛下也是為著這個,遷就著呢。」
「但我聽說,她被趕出將軍府後,皇后還給他娘安排了宅子,這怎麼又坑起二皇子了?」
「這其中密辛,誰能知曉,就是覺得,如今的一切,怕是快要綳不住了。」
眾臣低聲議論著,卻是感覺到了即將發生的血雨腥風。
軒轅煜清走出牢獄的時候,不少人都看見了他單薄的衣裳和蒼白的面容,顯然這段日子非常的難熬,整個人都清瘦了一圈,看在各方勢力眼中都有些感慨,同時揣測的,軒轅煜清接下來得行動。
若是早年軒轅煜清,可能會生受了這委屈,但如今,不知道軒轅煜清背後已經羽翼已鋒,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過分忠厚仁義的太子了。
軒轅煜清回到府中之時,一個人匆匆將人迎了進去,瀾若君和邢宇痕早已在裡面等候.
見到他,瀾若君快速贏了上去,見到他如此憔悴,不免生出心酸,快步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腕,為他診脈,
軒轅煜清見他如此,嘴角勾起微笑:「我無妨,叫你擔心了。」
邢宇痕聞言,不由的咂舌:「我也很擔心,怎麼不見你來寬慰寬慰我?」
眾人無語的看著他,邢宇痕反瞪了他們幾眼,周圍氛圍倒是輕鬆了下來?
瀾若君細細查過之後,面容也緩和了下來:看來這幾日確實沒受責難,只是虛了些,睡一覺吃點補藥就能恢復。」
她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看著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嗎,臉上卻都有了笑意。
這一次他們的計劃,算是進行的非常順利,如今殿下又出來了,眾人覺得眼前,皆是希望。
軒轅煜清笑了笑,請她坐了下來:「身份在這裡擺著,總不至於虧待,更何況,是早就設計好的。」
瀾若君見他雖然消瘦,卻完全是遊刃有餘的模樣,臉上不禁的也帶了笑意。
邢宇痕卻是忍不住開口:「你不是說,要帶出來一個人么?」
「帶出來了,但是如今門外人多眼雜,等到晚上,再叫他進來。」
瀾若君目光一動:「他知道我的事情?」
軒轅煜清點頭:「本想問個清楚,但這人也是個狡猾的,說我不將他弄出來,什麼都不會說,偏偏又拿捏住了秘密,勾起人的興趣。」
邢宇痕皺眉:「他要是個騙子呢?」
「他曾是父皇身邊事物內侍,一直跟著的,只是十幾年前,因沖怒了父皇,被下了獄。」
「按照這個時間來算的話,當年到底什麼情況,他確實應該清楚。」
傅宣城等人,倒是都記得,軒轅宸天當年身邊,有這麼個人。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晚上再說這事,如今二皇子被下了獄,雖然是在我們計劃之中的,但皇帝下手這樣直接,還是叫人覺得有些古怪。」瀾若君看向軒轅煜清。
軒轅煜清面容微沉:「因為這件事情,原本就有他的手筆。」
「什麼?!」幾個人都是一頓。
軒轅煜清冷聲道:「我進去之後,瀾箬雨來看過我,想要叫我跟她和解,說就能帶我出去。言語間透漏出了,背後有父皇的手筆。」
齊鳴皺眉:「如今不想想,瀾箬雨這般活躍,若沒有陛下的首肯,只怕早就有人收拾她了。」
「哪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眾人一時間迷惑。
打壓太子,下獄二皇子,難不成,他有另外看重的皇子?
「可能只是敲打吧。」軒轅煜清沉吟了半晌,這才開口。
眾人卻皺眉,傅宣城直接搖頭:「若是敲打,哪用得著這樣,還是這麼些年頭。」
軒轅煜清笑了笑:「也許,就是想折磨身邊的人,以此為樂呢?」
這回答比先前那個還不靠譜,眾人不由的看向軒轅煜清,齊鳴更是直接。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軒轅煜清看向他們關切的目光,不由的擺了擺手。
「沒什麼,在牢中呆久了,有些轉不過來罷了。」
眾人直覺不對,軒轅煜清這樣子,倒像是在裡面,受到了什麼刺激。
瀾若君目光一轉,開口道:「我這幾日在黑市,也有所收穫。」
「哦?」軒轅煜清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了瀾若君。
「這幾日我開診了,有不少人過來打探虛實,也有人,是真心想來看病的。」
「你找到了什麼線索?」軒轅煜清立刻反應過來,。
瀾若君點頭:「我看診中,有一個西羅國派出來的人,準確的說,應該是那個時候的西羅學院。」
「此人能在京中,定然是哪個朝臣皇子手上的人。」軒轅煜清立刻瞭然。
瀾若君笑了笑:「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誰曾想,他竟然是皇帝身邊的人。」
「什麼?!」齊鳴等人一驚。
傅宣城卻是率先反應了過來:「是那個旭天?!」
瀾若君看了他一眼,點頭:「因為他行事頗多詭秘,我就用了些手段,不想就真是查出了,他本是二皇子和皇后的人,但送到皇帝身邊之後,就被皇帝收買了,平日里也不幹別的,就是給皇帝凝結環境,製造一個虛影出來。」
瀾若君說道這裡,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
「他擅長丹青,我就順勢叫他畫了下來。」
邢宇痕聞言皺眉:「這事情你先前怎麼沒有跟我說?」
「也是剛剛得到線索,你就差人叫我過來等人,我這就一併過來了不是?」
邢宇痕瞭然,瀾若君已經將那張紙,在桌子上鋪陳了開來。
「這女子當真是生的不可方物……」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那畫上。
不得不說,這旭天的丹青著實不錯,畫上的女子臻首娥眉,靡顏膩理,寥寥幾筆,一個天仙就這麼躍然紙上。
「一副畫像就能叫人婚前夢遺,那真人該是有多麼綺麗?」齊鳴不由的發出感慨。
「這樣的女子,也難怪陛下會念念不忘,難不成,他要納妃的,就是這位?」傅宣城也忍不住開口。
瀾若君搖頭:「旭天說,自從瀾箬雨和老祖見過皇帝之後,他就賦閑在家了。而他這段就是日,確實因為勉力凝結這女子的幻境,內里已經是極大虧空,吃藥已經不頂事了,所以才會來黑市找我。」
眾人頓時瞭然,齊鳴更是開口。
「老祖本身就是魂體,他要重新找到這女子的魂體,來跟皇帝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