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3 弄死他
但就算她真的失手殺了人,那又有什麼關係,他不會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會擺平這件事!
「別怕,告訴我,那個人在哪裡?」他緩緩向她靠近,怕她做出什麼傻事,輕輕哄道:「沒事的,相信我。」
他輕柔的嗓音,溫柔得沁人的眸光,奇迹的撫平了白雨沫恐懼而飄離的心,她無言的將視線轉往浴室。
人在浴室?
「你在這裡等我。」段皇邑聲音輕柔,臉色卻陰冷得猶如噬魂奪命的黑暗死神,走了進去。
「不,別去……」她好害怕,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田老師想強迫自己,兩人也不會發爭執,她也不會失手殺了他。
「別怕,我進去看看。」
段皇邑推開了浴室的門,只見一個赤條條的男人橫躺在浴室的地板上,一條白色的浴巾凌亂的蓋在噁心的下腹部位,臉上全是鮮血,腦後是一大灘紅色的血漬……
該死的,原來是他——田墨剛!
媽的,他居然敢對小貓出手!
段皇邑凌眸閃過一道厲光,大步一跨,一腳踩在男人的雙腿間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地來回的攆踩!
嗷——一聲凄厲的慘叫剛剛逸出,就被段皇邑快如閃電的手法弄得口不能語,下體碎裂般帝痛傳遍全身,骨頭好象痛得都快散架了。
不知段皇邑是怎麼做到的,不過眨眼的瞬間,那條白色的浴巾便被他以專業的手法將他封了口,浴巾被扭成一股結實的粗繩,從頭到后綁住他的嘴,然後把他雙手朝後扭在一起,提至頸后,再用浴巾扎得嚴嚴實實,下體的巨痛和扭曲的動作痛得他不斷哀嚎,卻無法張口呼救。
段皇邑從進來看到田墨剛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他沒有死,浴室的的不銹剛掛勾上有幾縷黑髮和血跡,想必是小貓與他在這裡發生了爭執,他一不小心撞到牆上,被彎勾刺破了後腦暈死過去。那時,小貓一定被嚇壞了,所以才以為自己殺了人。
該死,若不是自己離開了兩天,她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唔……」田墨剛小眼暴睜,驚懼的望著這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男孩,他正定定的,用陰鷙得好似淬了毒的狠辣視線看著他,就好象在腦中模擬將他碎屍萬斷的各種殘酷的方法。
下身疼得麻木,除了痛,幾乎沒有其它的感覺,怕是要廢了。現在他封住自己的嘴,難道真的想殺了自己?
段皇邑把他推進浴缸,優雅的撥開垂落額前的發,冷睨他被踩得半殘、恐怕一輩子不能人道的下體,陰森森的笑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要幹什麼?」
「唔……」田墨剛從他眼中看到一抹狂亂噬血的殺意,用力搖頭求饒,不,他知道錯了,他不該動白雨沫,他現在才相信自己當初的感覺,他對白雨沫激狂的欲絕對是真的,自己動了皇少的女人,會被怎麼處置,他想都不敢想。
不,他不想死啊……
「唔……唔……」他扭著身子跪下來,狼狽的流著淚。
「想讓我饒了你!?」段皇邑似笑非笑的的勾起唇角,卻又在下一秒斂起笑容,陰惻惻的道:「休想!」
「我要你生不如死!」
說完,段皇邑長臂將他的半身拖至浴缸邊緣俯趴著,右腿膝蓋朝腰間的脊椎狠狠一頂,只聽骨頭清脆的喀嚓一聲,倒數第根脊椎硬生生的被皇少折斷了。
「唔……嗚……」田墨剛只感覺身體裂成了兩半,被皇少活生生的以殺人不見血的方法折磨,卻又無法暈過去,簡直比死還痛苦,他痛哭流涕,只求皇少給他一個痛快。
段皇邑象破布一樣把他扔在浴缸里,第根脊椎,是惡魔的印記,他要田墨剛一生一世活得比螻蟻還要痛苦。
收拾了田墨剛,他冷靜低出手機,撥打祁的電話,那頭傳來鬧轟轟的歌聲。
「祁,馬上到天街號棟六樓來,幫我把一個人渣弄走!」他聽到自己冷靜清透的聲音。
「皇少,你當祁是垃圾車,專門除渣的么?」祁的電話傳來子爵戲謔的聲音,「他小子沒空,正被一群美女包圍,手足無措的慫樣別提多慫了,哈哈,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安子爵,馬上過來,把這裡清理乾淨,否則我怕我會真的殺了他!」段皇邑另一隻拳手緊攥著,壓抑著沸騰澎湃的殺意,剛才弄殘了田墨剛已經是他忍耐的最大極限,若他還留在這裡,難保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弄死他。
誰惹怒了咱皇少,竟然讓他動了殺人的念頭。
「等等,等等,別啊,我們馬上就來把你說的那個人渣弄走,你先離開那裡,別動手,別衝動!」
安子爵知道事態嚴重了,皇少平時極少情緒波動,可一旦讓他將體內的暴力因子釋放,那可是會下狠手,往死的作……
「你等著,哦不,你有啥忙啥去,我們馬上就到,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會看到這個人渣!」安子爵匆匆掛了電話。
段皇邑走出浴室,掩上門,卻未在客廳發現小貓的身影,沖向她的房間,發現她已經梳理好長發,換上了一套乾淨清爽的淺灰色衣服,她靜靜的站在房內,不再流淚,眼睛紅腫得象個核桃。
她看似冷靜下來,恍恍惚惚的越過他朝外走,段皇邑拉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
她面無表情的把頭抬起,眼神獃滯,聲音毫無波瀾的響起。「段皇邑,你走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她要去自守,承擔起應有的責任,她只是過失殺人,所以沒事的,不就是坐三五年的牢,她能熬得住。
段皇邑看出她的決然,著實雄,她竟然想去自首,該死,都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才會讓她這麼絕望,連哭也哭不出來。
他緊緊將脆弱的小貓抱在懷裡,用出生以來最最溫柔的聲音撫慰她的心。「好了,別怕,一切都過去了,他沒有死。」
沒有死?白雨沫眨巴著眼,鳳眸楚楚可憐的溢滿淚光,哽咽的問:「他真的沒有死?」的心一下子放鬆下來,整個人象要散架似的。
「不信我帶你去看看。」他用指腹抹著她不斷滑落的淚珠,雄在她眼角輕輕落了一吻,把她的頭按在泛疼的胸口,安慰道:「別哭了。」她把他的心都哭疼了,小貓的眼淚不該為一個該死的男人而流。
白雨沫怔怔看著他堅實的胸膛,眼角煨燙的烙印灼痛了她的眼。
從那一刻開始,白雨沫好似靈魂脫體,隨皇段邑去確定苟延殘喘的猥瑣田還活著的事實,然後,傻獃獃的被他抱回了樓上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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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初初想說,皇少是不是太狠了點,會不會太過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