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神秘人
季寒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墨子堯對著裝飾花若有所思,而整棟別墅里除了墨子堯的人已經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季寒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情況,走近墨子堯,「他們剛走,肯定走不遠,我去追。」他不知道小耳朵撐不撐得住。
在墨子堯到達那座別墅的前二十分鐘,也就是墨子堯得到林沐潼的地點的同時,呂卓凡葉聽到了風聲,他迅速上二樓交代絲絲立馬帶林沐潼去車庫,然後還沒有來得及掩飾一下,他們就倉皇的帶著林沐潼逃離了那座別墅。
呂卓凡帶著人離開那棟別墅很遠之後,輝哥上前問,「老大,我們現在是走水路還是陸路?」
「走水路吧,水路可以繞開自由城。」大約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又或許林沐潼在他心裡的分量實在太重了,他這一次反倒沒有從前那樣的自負,走水路這個決定也是經過分析的。
既然決定了走水路,呂卓凡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船,眼前就有幾艘船泊在水上,呂卓凡一個眼神,輝哥立馬帶人上去查探。
隨即,遠遠的看到輝哥招手,呂卓凡才抱起林沐潼帶著絲絲他們上了船。
他們一行總共還有二十幾個人剛好可以在這艘大船上容納下去,這是一艘客船,好不容易看到了這麼多的客人,老闆也很是高興,在看過了呂卓凡和林沐潼的相貌之後更是嘖嘖稱奇,如果呂卓凡是個女人的話,林沐潼的美貌都及不上他。
林沐潼看了一眼老闆和呂卓凡,意識到自己正以曖昧的姿勢倚在他的懷裡,就掙扎著要坐起來,呂卓凡也沒有強行拉她,回頭一看,船已經行到了水中央,岸邊的柳樹還有人都已經狀如螞蟻了。
絲絲把自己和呂卓凡之間的位置讓給她坐,她看看呂卓凡的神情,心道如果不願意坐在這裡,沒準呂卓凡就要抱著自己了。這麼一想,她乾脆就在絲絲讓出來的位置坦然坐下了。
呂卓凡的眼睛也沒有閑著,一邊享受著水面上徐徐的清風,還有兩岸清脆的風景,眼前彷彿是大自然呈現出的一副水墨丹青畫。後面沒有人追過來,美人在側,他也就放心的欣賞起風景來,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不過片刻之間,旁邊的林沐潼便臉色發白,昏昏軟軟的倒在了自己身上,嬌弱得像只小貓咪。
「看來喬小姐暈船。「絲絲看了看林沐潼的狀況,摸了她的額頭,發現並不燙,那就是暈船了。
呂卓便凡見此情況也沒辦法,只得抱著林沐潼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林沐潼便徹底墜入了昏迷之中。
正在為林沐潼暈船而焦頭爛額的時候,輝哥湊過來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老大,後面有一艘船在跟著我們,我觀察了一會兒了,但是似乎不是墨子堯的人,隔得太遠,卻也看不清楚。」
呂卓凡微微回頭看了一下,沒錯,後面是有搜船在跟著自己,船頭上站著的人卻不是墨子堯身邊的人,那這批人是誰,或許他不是在追自己。可是再回頭看的時候,船頭上站著的人沖自己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那笑容是挑戰。
呂卓凡此時才覺得有些棘手,自己走水路卻也被人盯上。懷裡的林沐潼越來越虛弱,他權衡了一下,「找個地方讓老闆停下來,我們棄水路改走陸路。」
絲絲和輝哥相視一眼,明白這大概是最妥當的方法,此時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人手不夠,又無外援,能避就避吧。
「老闆,麻煩您找個適合的位置,讓我們下船,,我們這位小姐身體太虛弱。」隨即掏出了一疊鈔票,「不用找了。」
老闆大概是很少見到這麼闊氣的客人,又兼幾人都是相貌不凡,忙不迭的道了幾聲謝。
船隻慢慢的向岸邊靠近,後面跟著的船大概也察覺了他們的意圖,也在靠岸了。呂卓凡抱起了林沐潼,絲絲跟在身邊保護著,所有的人此時都已經進入了戒備狀態,隨時準備掏槍。
他們靠岸的同時,後面那艘船也已經接近了岸邊,正準備上岸了。
岸邊上正有幾輛計程車停在那,一行人,迅速上了車,司機正想跟他們講講價錢,副駕駛的人掏槍頂在了司機的腦袋上,於是幾台車以最快的額速度向自由城的出口駛去。
眼看著就要到達出口了,出了自由城就不是墨子堯的地盤了,出口有人接應,撐過這一會兒,沒有人可以攔得住自己帶小耳朵離開了。
後面的一撥人漸漸逼近,呂卓凡,吩咐司機迅速加速。
而墨子堯此時也正在後面緊追不捨,他發現前面還有一撥人在追呂卓凡,更是擔心,吩咐所有的人,一定要讓林沐潼毫髮無損,不允誤傷到她。前面的出口季寒一早便布置了人手,只要加快速度,呂卓凡跑不了了。
他吩咐司機加快速度,一定要攔截住他們,可是前面那撥人是誰呢,怎麼也在追呂卓凡,他們到底是在追呂卓凡還是葉在追喬珥,墨子堯不得而知,而前面的車車速葉很快,雖然車距在漸漸縮小,可是他依然是心驚不已。前面的一行人一共是六台車,看起來也有二十幾個人,看著氣勢也是荷槍實彈的。
季寒看著墨子堯的神情也是揪心不已,這麼久的顛簸不知道小耳朵是不是受得了。
呂卓凡看著後面甩也甩不掉的車,內心急的要命,他知道如果不能擺脫這幫人,那剩下的路也不會特別順利,更別提要帶著喬珥出城了。
「老大,不如我帶人去引開後面的車,你們先走,接應的人不是在出口嗎?只要出了城就好。」輝哥看著後面緊跟著的幾台車,他們像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般,一直保持著差不多的距離,幾乎保持著同樣的速度,不會過分靠近,也不會離得很遠。他們是在找一個合適的位置還是在等幫手,輝哥猜不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