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郎世爵下
向暖的父親出事了……他才知道,原來那個男孩子並不是向暖的男朋友,而是……她的仇人!
他出現,只為要報復向暖!
郎世爵趕到了向暖老家,為向暖父親繳納了所有醫藥費用和治療費用。只可惜向暖沒有等到他趕到就早已離開。
他不知道向暖是去了哪裡,但知道她一定是為籌措醫藥費想辦法去了。
在到達向暖老家醫院的第二天,於館主夫人他們來了,他才知道向暖是去打比賽了。
他想這一定跟獎金有關吧,打贏比賽向暖就可以為她父親繳納醫藥費了。
郎世爵的心裡很疼,很難受,他不想要看到一個女孩子這樣過活,還是他心愛著的女孩子。
打比賽的那天他回到了S城,穆賀辰找到他,質問他向暖在哪裡,他真想狠狠的嘲笑穆賀辰。
向暖那麼深的喜歡著他,為他付出那麼多,甚至已經都為他生了一個兒子,而他卻絲毫不知道向暖都發生了什麼事,居然還跑到這裡來質問他。
電視里傳來向暖跌倒的聲音,他的一整顆心彷彿都碎了一樣,猛然轉頭看過去,穆賀辰也轉頭看了過去。
電視屏幕里,向暖被打的那麼慘,她都還沒有放棄,他就知道是為那獎金,為救他爸爸的治療費。
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對向暖喊加油。
可是,當他看到向暖最後一次被打倒在比賽場上,看到她的額角,下頜都在淌著血,看著她倒在那裡就像沒有了生命氣息一樣,他好像飛奔到她的身邊去,牢牢的抱住她。
可是,他沒有翅膀,也一瞬間飛躍不了千山萬水。
在那一刻他是希望向暖不要再站起來的,因為站起來又註定要繼續比賽,甚至是比現在傷的更重。
他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喊,向暖放棄吧,放棄吧,他不要看她再被打倒,不要看她再多掛一點點的彩。
可是向暖偏偏就又站起來了,他看著她在電視屏幕里搖搖晃晃的又站起來,心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
裁判喊開始。
他看到向暖飛出去一腳,那麼搖搖晃晃,眼神都渙散的向暖,她居然把那個驕傲的,一直把她一次一次打倒的對手踢飛在了賽場上,而且,她昏迷了。
是的,向暖勝利了,全場的中國人都在歡呼,都在喊著她的名字,有人衝上賽場去,將向暖一次又一次跑向空中。
有人身披鮮艷的五星紅旗在場中歡呼。
那一刻他的心是無比雀躍,可又是心疼的,心疼向暖。
領獎台上向暖沒有站上去,是她的師傅於館主代替她領回了獎盃,場內喇叭有播報,向暖是因為受傷而被送去醫院治療。
他的心一顆裂成幾瓣,他真的好想要飛奔到韓國去,飛奔到向暖的身邊,緊緊的擁抱住她,跟她輕聲說,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哭了,讓我來保護你好嗎?
是的,他去了,穆賀辰接電話叫了直升機,而他很不厚道的在他後腦用花瓶敲了一下,花瓶碎了,穆賀辰也暈了。
他打電話通知了梁詩雅,而穆賀辰準備的直升機,他乘著去了韓國。
在韓國,見到向暖,他好想擁她入懷,彷彿已經歷了一個生死的距離那麼遠。
可是向暖離他就是無比遠的,即便就近在眼前,他也還是近不了她的身。
他又一次一個過肩摔被她給摔在地板上。
囂張,魔性,這就是他心目中的向暖。
回到中國,穆賀辰和梁詩雅婚禮在即。
空氣中已飄蕩著他們結婚的訊號。
他知道向暖肯定會去,她會去阻止。
若愛愛到如此情深處,他知道該要幫一幫向暖,所以拋開一切,他去她老家萬分火急的接來了她兒子小賀。
紫眸的小男孩,跟穆賀辰小時候是一模一樣。
這是讓穆賀辰相信向暖就是他要找的向暖的最有力證據,也同時可以打敗查理很多的言辭和反駁。
而他也做好了要幫向暖澄清的一切準備。
婚禮就是一場劫難,他沒想到事情會按那個方向發展,向暖的眼睛瞎了。
他去醫院,卻只能遠遠的看著她。
直到,直到穆賀辰的出現,他看到穆賀辰進向暖的病房,那是穆賀辰的新婚之夜,他居然到了向暖的病房,他的心裡是寬慰的,有一絲高興的。
他們……他們應該終於又在一起了。
病房裡,穆賀辰將向暖摟在懷裡,擁著她擠在一張不算寬的病床上睡覺,他在門外透過門上玻璃看到這一切,唇角竟然漾開了無比絢爛的笑意。
是的,他是高興的,只要向暖不要再怎麼苦了就好。
接下來的事情更麻煩,他早已猜到,所以也是先做了安排和準備,可是還是被他們劫持走了小賀。
他再一次感覺到他沒用,力不從心。
穆賀辰去跟查理談條件,他一去就沒有回來,並且電話關機,他的心無比沉重。
冉塵逸,那個一再報復向暖的男子又找上門來,他就知道事情又是他無法掌控的結局,可是他就只認準了一點,即便要拼上性命也要保護向暖。
他看著向暖身披婚紗,要嫁給那個冉塵逸,他的心有被千刀萬剮的疼痛感。
可是他依然是無能為力,所有能找的地方他都派人找過了,而且還費勁心機向梁詩雅套過話,依然是沒有小賀的下落。
他知道,要是他此時找到小賀,向暖就不用嫁給這個混蛋了。
婚紗上,他看到冉塵逸一把扯掉向暖的婚紗,他的槍都握在了手裡,只差扣扳機了,可是他忍住了。
因為他看到穆賀辰沖了上去,他用他的西裝外套裹住了向暖身子。
他永遠是言情小說里當炮灰的那一個,永遠是比男主角慢一步的那一個,他苦笑。
向暖的爸爸因為氣急,腦溢血去世了,向暖又回到了那個混蛋冉塵逸身邊,因為她要得知小賀下落。
他在望遠鏡里看到混蛋是那樣凌辱向暖,他恨不得跑過去把那個雜//種揍成個豬頭。
但是那雜種不等他去就已經扔下向暖走了。他恨恨的咬牙,握碎了拳頭。
小賀回到了向暖身邊,卻成了一句話也不說,誰也不認識的孩子。向暖的心碎他看到。
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穆賀辰就帶向暖失蹤了,用梁詩雅的話說就是他們兩個帶著他們的小崽子失蹤了。
但是他的心裡是高興的很,他們失蹤的好,失蹤的妙,失蹤的呱呱叫。
他暗中祈盼他們再也不要回來,因為不要回來,就說明他們在一起,就說明他們是幸福的。
可是穆賀辰還是回來了,向暖也接下來回到了冉塵逸的身邊,他知道事情又到了一種階段。
他的心已經不能用心驚,疼痛等一系列辭彙來形容。
在向暖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在連穆賀辰也無法守著她的時候,他對她說,要記住,有我在一直的陪著你。
向暖心中感動他看得到,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跟向暖距離拉近了,她再不見到他就像見到仇人,再不把他摔趴下。
在小島的日子也許是最快樂的日子,因為每天可以聽到向暖笑聲,可以看到向暖快樂開心的跟穆賀辰在一起。
可以感受到她幸福的味道。
然而,樂極生悲,穆賀辰去處理那些該處理的事情了,而小島就出事了。
查理應該是手下留情,所以他才會逃過一劫的。
對,他沒有死。
可是他父親卻被嚇壞了,讓他不要再管穆賀辰和向暖的事,甚至是把他軟禁在家裡,沒收他的手機,拔掉他房間電話線,用十幾個保鏢在寸步不離看著他。
他抓狂啊。
腦子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牽挂向暖的事。
之後他學聰明了,跟父親和家人在一起吃飯聊天的時候,隻字不提向暖和穆賀辰兩人,只說查理,說梁詩雅。套家人的話。
隻言片語,還是讓他了解到向暖現狀,他知道她很好,他心裡很寬慰。
可是那一天傍晚梁詩雅突然來,她向他父親接他的烈焰堂一用,點名要了幾個人,他就知道壞了。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父親借人給梁詩雅,那就只能從別的地方下工夫設法救向暖了。
他偷偷摸摸跟在梁詩雅身後,聽到了她打電話通知那個冉塵逸,聽到了他們定地點,定時間。
於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個夜晚,他趕到了地點,用他的生命救了向暖。
在撲上去為向暖擋子彈的一瞬間他心無雜念,就只想要救向暖,用生命去救她。
當密集的子彈射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在向暖懷抱里搖搖欲墜,他最後還只記掛要喝走這些人。
這些都是他父親手下烈焰堂的弟兄,他是他們郎少爺,他們不敢不聽,也不敢不走。
呼嘯的風聲中,他看著這些人都走了,而他的身子再也堅持不住了,如一片飄零的落葉般搖搖欲墜的飄搖下去。
向暖緊緊的在抓著他,他感覺到她在顫抖,感覺到她在哭泣。
她是在為他流眼淚,可是有一句話他拼盡最後一點生命也沒有力氣再對她說出來……
我愛你。
他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死在向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