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去機場吧
蕭易得瑟的揚了揚下顎,「媳婦那必須要寵,這才不會跑」
顧笙感覺再待下去,何以默會用眼神把自己給殺死。
蕭易看見何以默,誠懇的說,「伯父,我是真的喜歡顧笙,希望你能支持我們在一起,以後我會好好對顧笙的,絕對不讓她受委屈」
顧笙瞪大了眼睛,蕭易這丫腦袋有包的還問何以默,卻讓顧笙心驚的是,何以默不怒反笑。
「你喜歡顧笙?」
「是」蕭易重重的點頭。
何以默雙手環胸的盯著他,「你說媳婦必須要寵,你拿什麼寵她?你現在拿著父母給的錢追女孩子,有資格說喜歡嗎?想要追她,你還是先斷了奶再說,而且我到不認為你有多喜歡顧笙,你喜歡她什麼,你了解她嗎?什麼都不知道,整天張著嘴說喜歡,有意思嗎?」
何以默沒有直接說他才是顧笙的正牌老公,是想給顧笙一點時間適應,現在要說了,肯定會在她的圈子裡盪起軒然大波,畢竟她還在讀書。
蕭易被說得愣在那兒。
顧笙給肖悅使了眼神,肖悅拉著蕭易去了其他組,蕭易還想說什麼,肖悅趕緊捂著他的嘴,「你別說了,再說該削你了」
直到吃早飯,蕭易都沒過來騷擾顧笙,估計是被肖悅看著。
從頭到尾,何以默的臉都是板起的,吃完早飯,何以默說,「走了」
何以默走之前把農家樂的使用費全部給付了。
下山,何以默走在前面,也不回頭叫她。
看著他的背影,顧笙無辜,她說了不要來,他非要來,這下子弄得心情不好了吧。
回去之後,何以默就訂了規定,以後參加任何活動,都要打報告。
雖然何以默啥也沒說,也沒懲罰她,但顧笙知道他生著氣呢,一整天都不看她一眼,自己忙自己的,而顧笙則像個小奴隸的伺候著他。
切個水果,不小心切到手了,何以默看到她貼了邦迪的手,淡淡的說,「今天晚上叫外賣」
顧笙心裡一喜,不用做飯,好耶。
何以默肯定是嫌她做的飯難吃了,呵呵,最好一輩子都嫌棄。
……
翌日,臨時需要何以默去出差,走的時候,顧笙還在學校,何以默跟助理說,「你帶著行李去機場等我,我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助理走了,何以默開車去了顧笙的學校,給她打電話,那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斂,「什麼事?「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出來「乾淨利索的說完,何以默就掛掉電話后。
顧笙那是一個心驚,好端端的,何以默來學校找她幹什麼?揣著疑惑,顧笙還是不敢耽擱的出去。
咖啡館里,何以默跟顧笙面對面坐著,顧笙像個小媳婦一樣,低頭看著面前的熱可可,一言不發,臉上沒什麼情緒。
何以默看著面對的小妻子,見她對自己出差一點表示都沒有,心裡微微有些不悅,以前來往機場,那些送別丈夫的妻子那個不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反倒是自己,竟然生出了一點離別的不舍。
他會想,他走了之後顧笙會不會被那個叫蕭易的男孩纏著,生病了會一個人縮在被子里。
兩人沉默了了良久,何以默終於開了口,「顧笙「
「恩「她抬起頭看著他。
何以默直截了當的說,「別給我戴綠帽子,離蕭易遠點」
顧笙眨巴了幾下眼睛,趕緊解釋,「何大少,蕭易的事兒真不能怨我,我跟他真沒什麼」
「你跟他沒什麼,但是他想跟你有點什麼,總之你要記住,你結婚了,還有別到處亂跟別人介紹我是你大伯「何以默一說到這兒就有氣,」我是你大伯嗎?」
顧笙滿頭黑線,使勁的搖頭。
何以默緩了一下口氣,「生活費夠用嗎?」
顧笙抓抓腦袋,「那個….何大少要是願意再給點也可以」
何以默暗自嘆了一口氣,對她伸手,「錢包呢,帶了嗎?」
「帶了帶了」顧笙趕緊雙手奉上。
何以默打開一看,錢包癟得可以,抽了一疊鈔票塞進去,顧笙看見眼睛亮晶晶的,她就說何以默是大款嘛。
察覺到何以默的視線掃射過來,顧笙連忙低下頭,又偽裝成小媳婦的摸樣。
何以默把塞得鼓鼓的錢包遞給她,「有事給我打電話,你要記住你是我何以默的妻子」
「不敢麻煩何大少」
剛說完,顧笙就發現何以默在瞪著她,她說錯什麼了嗎?
見她懵懂的摸樣,何以默就覺得頭疼,覺得這丫頭把這界限劃得很清楚。
「顧笙」
「恩」有事就說,她聽著。
「我走了」
「恩」趕緊走吧。
何以默整理衣服起身,「你送我去機場吧」
顧笙錯愕,還要她送啊,「那個…十點鐘,我們有一節公選課,有學分的「
「你逃了那麼多課,不差這一節「
顧笙無語,老男人不是不准她逃課的嘛,現在竟然又鼓吹她逃課。
最後,顧笙被迫送何以默去機場,周圍有妻子送別丈夫,纏綿而又感傷,唯獨她跟何以默站在這兒,大眼瞪小眼。
何以默以為讓她身臨其境她就會有所感觸,但是現在發下根本沒用,腦袋裡缺根筋。
「何大少,你該進去了「顧笙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