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碧霞宮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裡竟然是太皇太后專門用來之地。
難怪周圍都沒派宮女服侍,以太皇太后的身份,這喜好怎敢輕易讓旁人知曉。
渣女!
看她這輕車熟路的樣子,不知帶過多少女人來這裡了。
還說喜歡她,她不願意還表現出多傷心的樣子,原來她根本就不是唯一。
陳一筒心中哼哼。
不就和個女人嗎?有啥大不了的,姐奉陪。
「說好哦,回去之後我就得做自己事了,你別老守著我了。
上個班還得有休息日呢,以後白天的時間都是我自己的,有什麼事晚上再說。」
說著,陳一筒開始衣。
她解了一半,疑惑地看向太皇太后,「你愣著幹啥?要做趕緊的啊,抓緊時間,我還有事呢。」
寧風悅盯著面前的的池水,「此事還需慎重,我只是先帶你過來看看,具體怎麼做還需從長計議。」
陳一筒呵呵一笑。
忽悠誰呢?
還只看看,人都擱這兒了你跟我說你沒企圖?
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好好,你想端著就端著吧,是我想做行了吧?
陳一筒從身後環住太皇太后的腰,就要去帶。
寧風悅感受到突然在自己腰間摸索的小手,愣住,臉騰地一下紅起來,「你,你幹什麼?」
沒想到歷經沙場的太皇太后還會害羞,陳一筒瞧著她臉紅的樣子覺得好玩,縴手故意在她腰間劃了划,「我想做什麼,阿月不知道嗎?」
陳一筒從身後伸出雙手環著他,每動一下,背後的柔就若隱若現從他上掃過。
寧風悅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呼吸開始,死死按住陳一筒的手,不敢讓她再動。
陳一筒沒想到太皇太后的力氣竟出奇的大,不愧是馬背上起來的minzu,連女子也不輸男兒。
她不用上修為,一時還掙不開。
陳一筒心心念念她的手冊,不想多浪費時間,逗了一下便不再逗了,抽回手,一腳踹在她背上。
「別磨嘰了,趕緊的吧你。」
寧風悅就站在邊緣,一腳就被陳一筒踹進池子里。
的腰帶連同著散開的外衣從水上浮起。
池水打濕了,白色的中衣緊緊貼在身上,勾體。
上霧氣升騰,陳一筒看不清楚落進去的太皇太后。
在把太皇太后踹進去之後,也跟著跳了進去。
溫熱的池水包裹著身體。
陳一筒心底感嘆道。
好爽。
好久都沒時間去泡澡了。
這一泡感覺渾身毛孔都被打開,熱氣順著經脈流入四肢百骸。
陳一筒三下五除二,將貼在身上的中衣個乾淨。
她把身子浸到水裡,才想起來找太皇太后。
「阿月,你在哪兒呢?我過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著手,往太皇太后落下的大概方向抹去。
寧風悅一激靈,慌亂地左右看看,不知躲哪裡,大吼道,「別過來。」
陳一筒眉頭蹙了蹙。
真麻煩。
我都下來了,還不滿意,還得玩場你追我逐的遊戲?
哪兒那麼多閑工夫陪你鬧呢?
陳一筒不理她的制止,順著聲音的方向摸去。
幾步后,霧氣漸薄,太皇太后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陳一筒視線中。
陳一筒喊道,「阿月,我來了。」
不過對面的太皇太后卻沒什麼動靜,跟個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兒,僵硬地一動不動。
若不是重到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和那張悶得像蝦子一樣紅的臉,陳一筒都以為自己把什麼柱子之類的錯認成她。
陳一筒乘著水走過去,十分敷衍道,「快點洗吧,洗完趕緊上去了。」
寧風悅眼睛落在渾身濕透的陳一筒身上,一眨不眨。
臉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紅了。
見她沒動,陳一筒拿過旁邊的毛巾,不由分說就要強制幫她。
只剩一件裡衣的身子,自然而然地上去,一手掌覆蓋在她肩上,另一隻手拿著濕毛巾往她擦。
擦著擦著,陳一筒覺得不對勁。
「咦?太皇太后,你怎麼沒有啊?」
陳一筒歪著頭疑惑地看著她胸口,懷疑霧氣太大,自己看錯了,扔掉毛巾正準備上手摸摸。
近前的身子忽然被水下一磕到。
陳一筒頓住,皺了皺眉。
「這池子里怎麼還有石頭。」
她探手向下,就要把水下的石頭給撥開。
太皇太后終於動了,慌亂抓住她雙手,「不要動。」
陳一筒疑惑抬頭,目光在臉側掃過。
那裡好像有什麼橡皮一樣的東西捲起。
「這是?」
陳一筒為了看得更清楚,下意識湊近。
本就已經靠得很近的兩人,這一下更近,呼吸可聞。
寧風悅看著眼前那張纖毫畢現的臉,終於忍不住了,鼻血「噗」地噴了出來。
「走,走開。」
寧風悅捂著鼻子含糊道。
陳一筒心累,「你咋又流鼻血了?這身體也太差勁了吧?」
「咦~這衣服上都被你噴得是血,。
你也,換身乾淨的。」
說著就要去他最後一件衣服。
寧風悅掙扎道,「不必,我自己來。」
陳一筒道,「那你倒是快點啊,洗個澡磨磨唧唧,換個衣服也磨磨唧唧。」
說,不由分說的捁住他,上手就開扯。
「你,你……放手。」寧風悅跟被人欺負了小一樣,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慌亂地拽住衣服。
二人爭執之間,寧風悅臉上的捲起越來越大。
陳一筒手一揮,就把那捲起給掀了下來。
她愣住,寧風悅也愣了。
兩人四目相對。
空氣里瀰漫著死寂。
陳一筒還掛在寧風悅身上,看著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說話都哆嗦。
「怎麼回事兒?你打我一下,我好像在做夢。」
面具被撕開后,寧風悅的聲音也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你不是昨日就知道了嗎?」
陳一筒終於認清現實,「啊」地一聲尖叫著彈開。
「你,你你,我,我我,你。」
寧風悅委屈巴巴,「是你自己把我踹下來的,又非要走過來。」
他兩手拽住衣服,「你才。」
陳一筒想起從見到寧風悅開始,自己所做的一切,死的心都有了。
蒼天啊,為什麼每一次見他都這麼丟臉。
她打死不想承認,剛剛對著寧風悅的那個人是她。
「還,還不是因為你故意帶了面具騙我是女人,而,而且剛剛是,是你帶我來這邊的。」
寧風悅翻手拿出個面具,「我要是沒買過面具,還不知道有這種東西。」
他手上拿的面具正是一個臉上有著大痣的女子。
「你騙的我好苦啊。」
陳一筒眼神慌亂,「什,什麼,你在說什麼?」
寧風悅臉上的紅色消退,大步走過來,「你不承認沒關係,我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就要掰開她衣服,看一看標記的位置。
她能好好站在這兒說話,已經很艱難了。
陳一筒怎敢讓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一,一賬未結又添一賬。
她故意誇張道,「哦~還說你沒有企圖,你就是,你就是騙我來這裡想扒拉我衣服。
還想讓我背鍋,心計好深啊。」
寧風悅停下,無奈,「我沒有,我帶你來這裡是另有原因。
你好好看看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