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貴公子28
和那魯約定好之後,他們閑聊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
沒想到通話結束不久,莓鈴就看見窗外那看似無窮無盡的傾盆大雨突然消失了,天空恢復了晴朗。
真的是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
「這就是緣吧。」
莓鈴看著手機里來自那魯的通話記錄和窗外澄澈的天空,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那魯朝自己表白時窗外同樣清澈明亮的天際,她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個明媚的笑容,無聲又燦爛。
或許,給那魯的一個機會也不是件壞事。
經過這一場突發事件,莓鈴不僅放下了心中莫名的焦慮,連帶著之前緊繃的精神也放鬆了不少,真是因禍得福、可喜可賀!
好事成雙。
到了下午,本該因友枝市惡劣天氣而不能按時到莓鈴家的老顧客渡邊女士如約而至。
站在莓鈴家門口,頭戴寬邊米白色女士禮帽、身穿一身同色端莊優雅的日間小禮服的渡邊女士按響了門鈴。
很快地渡邊女士聽到屋內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聽著聲音她不安地抿了抿嘴,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黑色手拿包,手指在皮包的光潔表面上留下幾道按壓的痕迹。
不一會兒緊閉的房門打開了。
渡邊女士看見莓鈴穿著一身素雅的中國風唐裝臉上帶著她熟悉的淺笑朝她微微頷首。
渡邊女士看見這個熟悉的笑容心神一松,手中握著的手拿包差點落下。不過很快地她就回過神,在包從手中滑落前握緊了手中的黑色小包包,歉意地朝莓鈴點點頭:「不好意思打擾了,莓鈴桑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麻煩?
莓鈴笑著搖了搖頭朝著渡邊女士認真道,「我才要感謝你信任我的實力才是,請跟我來吧。」
等渡邊女士進屋后,莓鈴就關上房門將渡邊女士引領到會客廳。
二人都是老交情了,因此倆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莓鈴就想直奔主題,不想講些什麼客套話。
但是當她發現渡邊女士一貫平和的神情下有著已經儘力去掩飾但熟人依舊可以看出的忐忑不安——放疊在膝蓋上的雙手因為不安而不由自主地緊握成拳,指關節在她不自覺的用力之下甚至有些隱隱的泛白時,莓鈴想了想,道:「說起來我剛才正在泡花茶,要來一杯嗎?」
渡邊女士心神不寧地點了點頭,很是失魂落魄的樣子。
見此莓鈴也沒有在意渡邊女士的失禮,她眉眼彎彎、慢條斯理地把已經被燙過的玻璃茶壺和玻璃小茶杯放在渡邊女士面前。
隨後再拿出密封的茶罐,儀態優雅地用茶勺舀取適量的茶葉倒在茶壺的內膽里,隨後用滾燙的熱水有條不紊地沖泡了一小壺茉莉花茶。
為了防止渡邊女士心神不在面前的茶上而出現直接燙嘴的慘狀,莓鈴把茶壺的茶水靜置了一會兒才倒入茶杯中。
「請用——」說著莓鈴把泡好的花茶盛放在渡邊女士面前,並把茶壺特意放在她能看見的地方。
聽見莓鈴的話語渡邊女士勉強提起了精神,想拿起茶杯品嘗一下味道。
但在不經意間她看見了一旁茶壺中的花茶——茉莉花靜靜地漂浮在水面上綻放著自己潔白自然、小巧可愛的身姿,茶葉在水底靜靜舒展,室內更是散發著柔和的、令人精神舒緩的茉莉花香,這讓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乖巧可愛的女兒渡邊茉莉。
一時間渡邊女士脫離了不安,拿起身前的茶杯放在眼前細細觀察起來,嘴角還帶著想到女兒而勾起的溫暖的笑容。
「這茉莉花很不錯呢,茶水的色澤很柔潤。」
她眉眼柔和地感嘆了一句,語氣中沒了見面時就有的緊繃感。
隨著渡邊女士一步步品鑒花茶,她的精神也隨之慢慢放鬆,很快地茶杯里的茉莉花茶就被她品飲完了。
喝完杯中最後一口茶水她楞了一下,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地抬眼看向莓鈴,舉起手中的茶杯示意:「我可以再來一杯嗎?」
「自然可以。」
莓鈴拿過茶杯,端起茶壺再次倒了一杯遞給渡邊女士。
這次渡邊女士沒有將茶杯里的茶水給喝完了。
她雙手接過莓鈴遞過來的盛了八分滿的茶杯,呷了一口茶水就把溫暖的茶杯握在手心,好似要從中汲取力量。
隨後渡邊女士盯著杯中淡橙色的茶水默默地講起了今日她過來的原因。
「事情要從幾個月前說起,自從幾個月前孩子在家附近見鬼被您除去后我們夫婦就有想法要換個居住地。」不知不覺渡邊女士對莓鈴用上了敬辭,「然後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聯繫家族裡人查找有沒有什麼適合的房屋。」
「正好一個月前親戚里有一對夫婦要到國外去工作,得知我們需要換住宅地后就把他們的房屋賣給了我們。」
「一開始我們還是很高興的,因為先前我們去過那個房屋,那裡不管是大小、地段還是交通或是學校什麼的都很便利,但是......」說道這裡渡邊女士平緩的語氣急轉直下帶上了一絲哭腔,身體也緊繃起來握緊了手中的小茶杯。「沒想到從七八天前開始,在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家裡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不在家?奇怪的事情?
知道關鍵部分來了的莓鈴抬眼看向渡邊女士,聽得更認真了。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發現則是要從兩天前,我的孩子差點出了事故說起。」
「那個孩子在過馬路的時候,身體突然僵住停在了路中央,而在那個時候正好有一輛失控的車朝她飛馳而去。要不是我也在路口拉開了那個孩子,這個時候我們就該為那個孩子辦理(喪事)......」說著說著渡邊女士小心翼翼地吞下那一個不吉利的詞。
莓鈴在茶几旁的抽屜里拿出了事件登記本和水筆,一邊認真聽渡邊女士講解著,一邊在本子上登記著事件和自己在意的點。
「突然僵住?茉莉醬事後有說什麼嗎?」莓鈴提問道。
渡邊女士點點頭,眼神附上一層水霧,朦朧而憂鬱,「是的,她跟我說當時好像有人拉住了她的腳,在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如同被冰封了一般,想動卻動不了了......」
這種情況有靈的可能性很大呢......
莓鈴用水筆抵著下巴靜靜地思考著,但是出於不影響渡邊女士判斷考慮,莓鈴瞟了一眼渡邊女士暫時沒有把自己的推斷說出口。
「她還和我說,那天馬路上只有我碰到她的時候,在接觸到她的地方有股暖洋洋的感覺,讓她再次移動了起來。然後我檢查了一番我當天攜帶的東西,就發現了這個。」說著渡邊女士從小包包拿出了一個被密封袋包住的御守遞給莓鈴。
莓鈴雙手接過密封袋,「請問我可以打開嗎?」
「自然可以。」渡邊女士同意了。
聽到渡邊女士的回答莓鈴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副潔白的手套帶上,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從密封袋外面開始觀察渡邊女士遞過來的御守。
這御守從外表看來和普通的御守一樣,都是一個月白色的布袋上方有個繩結束著,正面和反面綉著什麼字。
但是和一般御守不同的是,這個繩結是中國繩結,而文字則是簡體中文並且御守的正反面僅有平安與健康兩字,而沒有神社的名字,而且細看這個字好像不是繡的而是寫上去的樣子。
「這是......」莓鈴察覺到了什麼,試探性地看向渡邊女士。
渡邊女士點點頭,「沒錯就是您想的那樣,這是您幾個月前給我的御守。」
聽到這個答覆莓鈴皺起了眉頭。
這個御守邊邊角角有著用久了才出現的焦黃,看上去好像經歷了許多時間。要不是經過渡邊女士的確認外加莓鈴從上面發現有自己的獨門手法,一般人看到這個御守都會認為這個御守是五六年前求來,現在用於收藏的。
「要不是它的變化實在是有點大,我也不會是它救了我女兒。」看見莓鈴皺眉渡邊女士以為莓鈴不信解釋道,「所以記起這御守是由您給我的,我就馬上聯繫您來登門拜訪了。」
「這樣啊......」莓鈴若有所思,「那我現在打開了。」
說著莓鈴打開了密封袋,將御守拿了出來,隨後飛快地拆掉了御守。
旁邊的渡邊女士看的目瞪口呆,「這樣子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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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鈴,拍胸脯信誓旦旦:萌呆奈(沒問題)!
不好意思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是現碼的所以等會幾章會有點瘦,下次更新在明天晚上可能比較遲發放,我盡量早點,大家可以後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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