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親人到
段梓莘那天在集市上轉悠,誰知道遇上了不長眼的小偷,雖然她也追得上,不過穆流川先了她一步拿下了那小偷,兩個人算是認識了。
隨著段梓莘長大也有點情犢初開的意思了,只是一般男子她還真看不上,那穆流川風趣瀟洒又真誠,勉強能入她的眼,不過她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接受一個人了。
「喜歡這個?」穆流川看著段梓莘在看一個銀制香薰球。
那香薰球有椰子那麼大,外面花紋反覆,裡面可以放香薰,下面又做成風鈴的樣子,的確十分好看。
「用不上。」段梓莘看了一眼就走了。
剛走兩步就看到穆流川掏錢給買了,然後快步的跟了上來,她心中一陣竊喜,覺得穆流川比較有意思。
自從徐清被關在星仔灣之後徐君正就徹底跟著段紹祁他們了,雖然徐清這樣的下場有段紹祁他們的原因,但是徐君正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麼記恨,也會找時間去星仔灣看看他父親。
「你是意思是那穆流川來泰麗才半個月。」葉青瑤有些意外。
「恩,現在泰麗對大紹來說不是什麼秘密,經常有富貴人家的子女來這裡玩兒,還有購置庭院的。」徐君正很認真的說。
他認識段梓莘好多年了,但是段梓莘對沒什麼情愫,他也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只想守著段梓莘。
不過那個穆流川他還是仔細的查了查,畢竟是外面來的人,也不知道根底。
「你說經常有富貴人家的子女來這裡玩兒?」段紹祁突然說。
「恩。」徐君正點頭。
「什麼時候開始的?」
「也就這兩三個月吧。」徐君正大致回憶了一下。
葉青瑤看著段紹祁突然之間開始凝重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段紹祁笑了一下看著徐君正:「你也別和小辛說我們問過你這件事了,另外外地人來泰麗購置庭院的目錄給我拿一份,還有那些購置庭院的人家裡都有什麼人。」
「是。」徐君正不知道先生怎麼突然之間在意這件事了。
徐君正出去沒多久段梓莘就拎著一個風鈴的香薰球回來了,看到她爹娘都在這裡還試圖把香薰球給藏起來,但是她知道已經晚了。
「娘,你看好看嗎?」段梓莘拎著香薰球走到葉青瑤身邊。
葉青瑤接過看了一下:「什麼時候泰麗有這麼精緻的東西了?」
「那是娘不經常出去轉,泰麗這麼有錢自然有人會拉來好東西了。」段梓莘得意。
「那你天天在外面瞎轉悠什麼呢?」澹臺子魚仔細看那熏香球。
對這個東西沒興趣的段紹祁突然拿過那個香薰球看了看:「是個好東西,多少錢買的。」
段梓莘眼珠子轉了轉:「二十兩。」
「爹給你二百兩,你再給爹買十個回來。」段紹祁玩笑著說。
「爹什麼時候也喜歡這個東西了。」段梓莘立馬奪了那香薰球好像怕她爹不給她了一樣:「娘啊,你得好好管管我那兩個舅舅了,最近經常往滄瀾榭跑。」她說完轉身就跑。
段紹祁和葉青瑤對視了一下,雖然他們最近是不怎麼關心集市上的事兒,但是滄瀾榭的名氣太大啊。
有個富商直接擱淺了兩艘大船,然後又依著礁石和船連在一起依海而建了一個樓閣,雖然是一個找樂子的地方,不過也算正經,裡面也就唱彈琴、跳舞,可以找姑娘們對弈賦詩,莫名的生意還很好。
葉青瑤眨巴著眼睛看著段紹祁:「段大哥,我們這也沒有太與世隔絕吧?」
段紹祁表情凝重:「事情……」
「爹,娘,你們看誰來了。」小豆興奮的跑了進來。
後面跟著一群人,竟然是葉天問他們,連小四他們都來了。
「姐。」葉青離興奮的跑了過來,不過抱著孩子跑的樣子有點不像那麼回事。
葉青瑤看著葉青離懷裡的孩子:「你們怎麼都來了?」
「我們原本就想安穩了過來找你啊。」葉青離不在意。
「爹。」葉青瑤看著走到她面前的葉天問。
「恩。」葉天問笑著點頭:「看來你們在這裡不錯。」
段紹祁看著後面的人,葉青瑤的家眷是都來了。
「小皇叔。」季遊走到段紹祁面前。
「恢復的不錯。」段紹祁看小四已經精壯起來了。
「可不是不錯嗎,我們要不是為了等他也不會這個時候才來。」多隆宓兒裝做生氣的說。
「大家一路上都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段紹祁招呼到。
一群人還真累了,於是葉青瑤親自去安排了,他們的院子夠大也住不了這麼多人,但是先坐下休息一下卻不是問題。
段紹祁避開葉青瑤拉著紹紀由到一邊的平台上:「怎麼回事?」
紹紀由表情有些凝重:「皇上可能不想讓你回去了。」
「朝廷發生了什麼事兒?」這一點段紹祁早就知道了,畢竟林淵還來往在大紹和泰麗之間。
紹紀由笑了一下:「還是那些帝王權術,小皇叔兩次把小九推到那個位置上,他怕你了。」
段紹祁笑著點頭,好像不怎麼在意這件事。
「小皇叔有什麼打算?」紹紀由也知道這件事皇上做的有些過了。
「我說應該進貢到皇宮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什麼?」紹紀由意外。
「沒什麼,青瑤不知道這件事,先不要讓她知道。」
「恐怕不太可能,小皇嬸兒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紹紀由擔心的說。
葉青瑤的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再說她之前已經察覺到了一點苗頭,但是她還真沒察覺到這件事,因為葉翰鈞回來給她說要成親。
這對葉青瑤來說是好事兒,兩個弟弟真的該成親了,可是成親的對象是滄瀾榭的姑娘,讓葉青瑤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姐,你聽我說,那裡的姑娘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個個知書達理,也不過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無聊打發時間而已。」葉翰鈞在一邊小心的解釋。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解釋有點兒牽強,如果真是好人家的女兒怎麼會拋頭露面,但是覺得那就是好人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