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像噩夢一樣
「年年,你這裡怎麼了?」說著他就準備去查看。
溫年年縮住脖子,收回了笑容,往後退了退,警惕的瞪著他,怎麼都不給溫景瑜看。
溫景瑜清楚年年的情緒不能刺激,雖然心裡充滿了疑惑,卻也沒有繼續追問。
離開房間,溫景瑜直接給楚言修去了電話。
此刻的楚言修看到溫景瑜的電話時,就如同驚弓之鳥般,不敢接。
難道溫年年不小心說漏了嘴?
楚言修現在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電話還在響,無奈之下他還是接了起來。
他以為會聽到溫景瑜的興師問罪,可沒想到他剛接聽上,就聽到溫景瑜語興奮的說道:「言修,我妹妹,我妹妹她,畫了你的油畫。」
溫年年暗戀楚言修這件事,溫景瑜是知道的,可是他也知道楚言修喜歡林顏,所以之前一直限定著兩人的交往,但沒想到年年即使生病了,還是想著楚言修。
溫景瑜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怎麼辦?
楚言修並沒有因為溫景瑜的話感到一絲的興奮,反倒是有點緊張。
半天了,就回了句:「那真是太好了!」
溫景瑜又說了些溫年年早上自己一個人出去的事情,最後掛電話的時候,他突然道:「言修,你上次介紹的那個心理的聯繫方式給我下。剛剛我看到年年戴了一條不知從哪裡來的項鏈,這種東西她平時是不戴的,我怕她是……」
溫景瑜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有些精神有疾病的人,會有偷竊的習慣,她怕年年也是,所以想提前找醫生來看看。
溫年年的脖子,溫年年的脖子上有什麼東西,楚言修怎麼會不清楚。
他也知道溫景瑜的顧慮,於是馬上道:「不會的,或許她是從伯母那裡拿的,年年病情有進展,我們應該高興才對。」
兩個人電話里說了半天,才結束。
楚言修卻像經歷了一場嚴刑拷問,整個人連額角都出了汗。
這幾天楚言修都沒怎麼出門,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是打遊戲,就是睡覺,房間被弄的烏煙瘴氣的,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麻痹自己,讓自己趕緊忘了和溫年年的荒唐事。
楚母夏琳從外地趕回來,第一時間就衝進楚言修的房間。
聽管家說楚言修幾天都沒出房門,她還不相信,現在算是親眼看到了。
房間里瀰漫著一股煙臭味,窗帘也拉得緊緊的,儘管是白天,可是房間里黑沉沉,別說新鮮空氣,就連光線也進不來。
她連忙把窗帘拉開,然後推開窗戶,頓時房間里明亮起來。
突然受到刺眼光線的照射,楚言修眉頭皺了皺,不耐煩的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蒙上被子,繼續睡。
夏琳一把掀開楚言修的被子,大聲的喊道:「楚言修,你是怎麼回事?公司你不去,女朋友也不給我談。」說著便伸手去拉楚言修。
楚言修不耐煩的說道:「媽,你別煩我,我困著呢?」
夏琳不依不饒的說道:「你是產婦要做月子嗎?天天窩在房間里。」
他這個兒子算是被她寵壞了,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一點也不知道干正事,每天去公司里報個道就跑了,天天就知道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鬼混。
楚言修在聽到夏琳的話之後,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他迅速的坐了起來,重複道:「產婦做月子?」
碼單!那天晚上,他好像沒有做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