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初吻的感覺
「是兩首，你不知道那首《忘憂草》現在在我們學校有多火。「米七七補充道。
「不對啊，我看新歌榜單上《學貓叫》表現也還不錯啊。「從運營角度來說，的確李若兮比米七七很有優勢。
「有個事情，人家自己決定不了，覺得還是問問徐哥你比較好。」米七七緩緩地說出今天來找徐飛的目的，「有幾家唱片公司找人家來簽約了，我現在想不好，要不要簽。」
「其中有一家興石唱片的，那個人自稱是李若兮的經濟人，直接找到人家，說想我簽到她名下去……」
「……是不是叫李萍來著，高顴骨，四方臉，眼睛瞪起來像銅鈴？」徐飛心說這個李大姐太過份，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子的工具人上面了。
「是叫李萍啊，不過沒你說得這麼難看啊，只是她眼神看人的時候，人家有些慌。」米七七知道《忘憂草》是賣了版權的。
這個世界還真巧，老子苦心經營的工具人還沒好好給自己賺大錢就讓別人眼紅了，必須斬斷這些魔爪，牢牢把握住這個錢包。
徐飛表情淡然地問道，「這些唱片公司都給你什麼樣的合約啊？」那一世他追過女歌星，知道唱片公司給的合約三六九等。
「一般都是新人約，時間都是七年以上的。」米七七本來對進入娛樂圈還是挺感興趣的，但選擇一多又開始怕起來，「那個李姐給的條件最好，說是直接給三線待遇，時間也就五年。」
「收入分成呢？」徐飛聽到這些話心中已經瞭然，雖然米七七一首《我們一起學貓叫》走紅，但這樣的口水歌，對於大多數唱片公司來說，並不會加分多少。
「新人約都是一九分成，李姐那個合約是二八。」米七七作為音樂學院的科班生，明白這就是現在的行情價。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弄不好你跟他們簽約了，收入還沒有現在多？」徐飛準備好了一套說詞。
「無論是新人，還是承諾的三線，都是邊緣藝人的待遇而已，唱片公司給的資源很少，即使有，也是一些大牌不要的邊角料。」
「而你現在還是學生，學業為主，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參加商演。另外一點，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李萍這個女人吧，我是打過交道的，很有自己的小心思，她現在最主要捧的是李若兮，你簽約了也是占不到便宜的。」老司機一本正經地說著別人的壞話。
末了，徐飛給妹紙畫出了一個大餅，「我有一個建議，你還不如繼續做你的網紅，要知道網紅修鍊好了，不亞於明星。」
「你看看，現在你的粉絲都過百萬了，只要繼續有好的作品，伽位還不是繼續往上蹭，到那時候，那些唱片說不定巴巴來巴結你，合約任你簽。」
「聽我一句，咱好好做網紅，要簽唱片公司就直接簽一線天後級別的。」
萬丈光芒平地起，天後就從網紅開始啊。
「人家明白了，人家都聽徐哥的。」米七七又有些不敢想，「人家會成為天後嗎？」
「那當然，我說你行，你就行。」老司機混然忘了昨天已經了許了一個天後出去了。
「那徐哥，你能繼續給我寫歌嗎？」米七七的眼中放出希望的色彩。
「那當然，必須的。」徐飛對自己強烈的說服能力還是表示認可，他看著妹紙，然後裝做思索狀，「那個啥……那個啥，我好像來靈感了，你別動，別動。」
米七七坐在凳子上，嚇了一跳，面色一緊張，「啊，什麼，別動？「
一隻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輕輕地托住了妹紙下巴，老司機深邃的眼神直直地看著七仙女，飽含似水柔情。
妹紙微微抬著頭，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劇烈。
有過戀愛經驗的室友曾經跟她說，當女人看向男人時，心跳得快要湧出體外，那麼，這個時候，愛情就已經悄然降臨了。
這一時刻，她分明感覺到了，難道這就是愛情？兩朵紅雲悄悄地飛上了她的雙腮，怎麼有種甜絲絲的感覺。
「就是這樣，白裡透紅，與眾不同。」老司機發現妹紙已經緩緩閉上了眼睛，嘴巴微翹，似乎充滿了期待。
「……好像搞得有些過頭了。」徐飛本來就託人家腮，裝模作樣一番，這妹紙要來真的啊？
在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單選題，老司機只會選擇前者，他優雅地上前，如同蜻蜓點水，輕輕地妹紙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等我幾分鐘。」親完之後，徐飛還不等妹紙睜眼，就拿起了紙筆。
米七七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雖然有時候說話大大咧咧，但這時，她安靜地像是一隻寵物。
看著徐飛專註的神情她竟然有些痴傻了，再看著一張白紙上面，逐漸出現的字跡。
「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會變成紅蘋果。
你不要像無尾熊纏著我，我還不想和你做朋友。
你不要學李奧納多，裝酷站在巷子口那裡等我。
你不要寫奇怪的詩給我，因為我們沒有萍水相逢過。
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
我是女生，愛哭的女生。
我是女生，奇怪的女生。
我是女生，你不懂女生。
……
《我是女生》，她看著歌的名字，這是他專門寫給我的歌，他剛才就是這樣的看著我。
米七七忽然覺得心底泛起了一股濃濃的甜蜜感。
「搞定收工。「徐飛對這首歌還是很熟的，沒辦法，這是當年他追的那個女歌星的作品，」七七，你來看看。「
「哦。「米七七紅著臉，像一個小媳婦地應聲靠近徐飛，鼻中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洗髮水殘留氣味，原來他用的洗髮水跟我的是一個品牌啊，真是太好了。
雖然情緒有些波動，但米七七的專業水準還是很高的，這首《我是女生》看完幾遍后，就能唱得七七八八了。
但是妹紙反覆覺得有瑕疵，一直練習到中午，妹紙接到家裡人電話，要她回去吃飯才戀戀不捨地停了下來。
「剛才我是初吻。「米七七離開之前，輕輕地道。
「我也是。「老司機不假思索地道，上世的這種經歷被他清零了，這一世周樹人的經歷關我魯迅何干？
「真的嗎？「妹紙眉開眼笑道。
「真，真的不要不要的。「徐飛斬釘截鐵地道，「不信的話，可以再試一下。「
老司機的不要臉行徑成功把妹紙給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