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8灼華苑
而白灼還有一年的時間就要及芨,按照慣例,白灼也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及芨大典上,給眾人展現自己的第一幅綉品的,而只要白灼在自己的及芨大典上展現出了讓那些個貴婦們嘆為觀止的綉品的話,那麼這也就代表著白灼在那些個上流貴婦們的心裡過了一遍!
而這對於白灼的婚事來說,無疑是錦上添花了。
灼華苑。
看著面前栩栩如生的祥鳥圖,巧心的臉上也是一臉的崇拜之色,「大小姐,這些鳥兒經過了大小姐的這一綉,遠遠的看過去,倒是像是活了一般呢。」
也是,雖然說此時的白灼的確是有些嬌縱,但是畢竟也是在老太君的親自教導下長大的,所以說的話,白灼又是會差到哪裡去呢?
「你啊,就知道打趣本小姐。」白灼抬起頭來,看著巧心,然後說道。
「大小姐說的哪裡話,大小姐的綉藝原本就是頂好的,奴婢都已經看到了,若是今日這祥鳥圖出現在大小姐的及笄大典之上的話,會有多少的夫人們踏破丞相府的門檻呢。」巧心看著白灼,發自內心的說道。
聞言,白灼卻是抿著嘴巴,看著面前栩栩如生的祥鳥圖,一時間並沒有說話。
而當初在遠安寺,老太君所說的話,更是歷歷在目。
「大小姐?」看著白灼一直都沒有說話,巧心不解,問道。
「無事。」白灼說了一句,然後便是繼續綉著自己的綉品了,但是也是不知道為何,這一次白灼在繡的時候,卻是有幾分的漫不經心了。
看到白灼綉祥鳥圖,巧心貼心的沒有再多打擾白灼,而是站在一旁,守著白灼。
而經過了幾日的時間,白灼這才是將那一副祥鳥圖綉出來了一半,但是畢竟是要在及芨大典之上展現的,所以這祥鳥圖自然是不會只是簡簡單單就了事的。
白灼在府里不問世事,一天的時間裡,要麼就是綉祥鳥圖,要麼就是在看小記,一天下來,小日子也是十分的愜意。
而這一頭,在將軍府里。
此時的胥華正是在書房裡面寫寫畫畫。
因為這一次胥華重傷回京,而那永安帝為了體恤胥華傷勢的原因,故而,永安帝去將軍府看了一次胥華,確定了胥華的傷勢之後,便從皇宮裡面賜下了不少的療傷良藥過來將軍府,不大堆的補藥更是不要錢似的朝著將軍府送去,而且永安帝下了口諭,讓胥華暫時先不必回去邊境,等到胥華傷勢好了之後,再回去邊境也不遲,而至於這些時日,胥華只需要好好的在汴京城好好的養傷便好。
只不過也是,一個行動都不便的將軍,回去了邊境又有什麼用呢?!
而胥華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留在了汴京城。
至於在城外駐紮的那些個大部隊,則是在其他幾國的和解書交到了永安帝的手裡,而永安帝見了那些有職位的將軍一面之後,就象徵性的加封了幾個為首的將軍,然後便是讓那些人都回去邊境了,而至於那其他幾國的人,因為他們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故而大多數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汴京城,打算回到自己的國家。
「將軍,其他幾國的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想來,都已經是陸陸續續的回去了。」絕一站在胥華的下手,而後將消息一一的說道。
「嗯,如此便好,在這過程之中可有什麼異常?!」胥華沒有抬頭,直接問道。
「回將軍,這一段時間裡,倒是並沒有什麼異常,而且那些人也沒有什麼異動,在見完了皇上之後,便是一個個的離開了汴京,而且整個過程中之中,這幾國的人都沒有私底下見過面。」絕一說道。
聽著絕一的話,胥華倒是並沒有多放心,而是說道,「派人跟著他們。」
以防他們在最後,會做出什麼動靜來。
胥華沉著眉頭,想到。
很顯然,胥華能夠想到的事情,絕一也是已經想到了,「將軍是說,那些人………」
「家國會摧毀,有些人會甘心,但是也有些人自然是不會甘心的,在這個時候,多些防備也無妨。」胥華輕輕淡淡的說道。
「是,將軍,屬下這就讓人多多注意他們幾國的人。」聽著胥華的話,絕一點頭,說道。
「嗯。」胥華說了一句,便是沒有再多說了。
恰是在這個時候,門外也是響起了一陣的敲門聲,「扣………」
聽到門外的聲音,絕一也是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話,而胥華則是看了一眼外面,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進!」
胥華的話剛剛一落下,外面的人這才是打開了門,然後走了進來,此人正是李管家!
「何事?!」見到李管家進來,胥華倒是並沒有意外,而是問道。
「將軍,這是地契,都已經辦好了。」李管家朝著胥華遞了一個盒子,低著頭說道。
聞言,絕一接過了李管家手裡的盒子,然後轉交給了胥華,胥華接過,然後打開,盒子裡面只有一張紙,而這張紙則是當初的忠勇侯府的地契!
也是胥華從小長大的地方!
看著盒子裡面的那一張地契,胥華的心裡也是五味雜陳,萬千的情緒也是如卡在喉嚨里一般,說不出口,眼神也是變的幽邃了許多。
「將軍?!」看著胥華沒有吱聲,忍不住的,李管家輕輕的喚了一句。
聽到聲音,胥華回過神來,然後將盒子合上,看著李管家,說道,「準備一下,明日去侯府一趟。」
他也該是時候去侯府看一看了,這般多難沒有回去看看,也不知道著侯府到底是變成了什麼模樣。
胥華低沉著眼睛,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此時的胥華是在想著些什麼了。
聽言,李管家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低著頭應了一句,「是,將軍。」
畢竟李管家也是知道的,胥華在當初的時候,之所以會離開汴京城,去到那邊境受苦受難,目的就是這侯府!